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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鎖帝翎/籠中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86

分卷閱讀86

    ,那道詔,也是他逼你下的?”

“我當(dāng)時有把柄在他手上,又為他所困,只好先依他?!迸滤恍牛矣盅a充,“那日你走后,我便命了白衣衛(wèi)去……”

話未說完,我便被他一把扯入懷中:“皇叔,我信你?!?/br>
我眼睛一熱,把頭埋在他胸口,聽他急促清晰的心跳——

點燈三年,夜夜不眠,能盼到這一句,值了。

“我的殘腿都讓你看了,你的臉,也該讓我看一看了罷?”我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你打算一輩子戴面具和我朝夕相對???”

“不要。”他仍舊拒絕的干脆利落,甚至有些惱意。

我心疼難當(dāng):“獨兒,你變成什么樣,我都……不介意?!?/br>
他沉默一瞬:“我就想,要你記著我好看的樣子。”

我心里一軟,真恨不得把他捧在心尖上寵,一下想起了什么——心頭血,我的心頭血!我治不了自己,但可以治他!

這一念冒出,我大喜:“獨兒,我有個驚喜要送你。你去,把燭火熄了?!?/br>
“什么東西,還要熄了燈送?”蕭獨反問,又低低一笑,似乎想歪了,“皇叔還沒要夠啊?”

我耳根一熱,啞口無言,瞪了他一眼。

“算了,念你守寡三年,夫君這就滿足你?!?/br>
說完,他轉(zhuǎn)身拂滅了燭火,帳內(nèi)陷入一片漆黑。

我拔下頭上的簪,朝胸口用力一刺。簪尖深入皮rou三分,血如泉涌,我舔了舔簪上的血,摟住他的脖子,將他吻住,舌尖撬開他唇齒,絞緊他的舌根,將一點血渡入他口中。

蕭獨欺身把我壓在軟氈上,如饑似渴地回吻我,吻了幾下,似察覺不對,忙撐起身子,自上而下的嗅了嗅,在胸前停住。

“你做什么了蕭翎?”

他一個打挺坐起來,將燭燈點燃。

見我胸前鮮血淋漓,他連面具都忘了戴,立時從腰間掏出一個藥瓶,為我上藥,卻渾然不知自己臉上的變化。那從他顴骨蔓延至耳根的猙獰燒傷正一點點生出嫩rou,逐漸呈現(xiàn)出他俊美絕倫的相貌,比起他十八歲時的青澀模樣更令人心折。

知曉我在看,他蹙起眉毛,收起藥瓶,便拿起一旁的面具要掩上。我一把捉住他的手,按在他臉頰上:“你摸摸?!?/br>
他仔細(xì)摸了摸臉,有點不可置信地呆住。

見他用面具遮著一半臉,似個猶抱琵琶半遮面的閨閣小姐,我又心疼又忍俊不禁,劈手奪過面具,撓了撓他的下巴。

“生得這么俊,就別藏著了,讓我多看看,嗯?”

他回過神來,攥住我的手:“你的血……”

“我心頭血天生有奇效,也是,三年前才發(fā)現(xiàn)的?!?/br>
“你是中記載的伏羲后裔?”蕭獨驚道。

我問:“怎么?你對我的家族有所了解?”

“傳言,我們魑族王室成員……是神狼后裔?!?/br>
“哦?那又如何?”

“上說,遠(yuǎn)古時代,神狼……是伏羲的坐騎?!?/br>
我一愣,看蕭獨一臉不忿,樂得前仰后合,他立馬便撲上來,將我按倒在軟氈上,瞇起雙眼,一臉促狹:“你祖先騎了我祖先一輩子,所以到你這輩,輪到我騎你?!?/br>
說著他俯身頂了頂我,我痛斥他:“蕭獨,你小子無恥!”

他翻身一滾,把我抱到身上:“那,皇叔來騎我,如何?”

我揚手作勢要扇他:“你是不是人,怎么還有氣力?”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才五次而已,我還沒吃飽呢。趁天還沒亮,再來一次如何?”說著他摟住我的腰,像條討食的大犬纏著我不放,“皇叔,我都餓了三年了,再喂我一次嘛。”

“這么大個男人了,還撒嬌,蕭獨,你要不要臉?”

“臉本來給燒掉了,剛被你救回來,原本是不打算要了的?!?/br>
“你!”我語塞,臊得難忍,又心疼不過,無可奈何地伸手去拂燭燈,被他一手擋住了。

“我要看著。你怎么騎我?!?/br>
我快要活活羞死了,蕭獨卻恬不知恥,興致勃勃,我擔(dān)心他那只手放在燈上被燙著,只好答應(yīng)下來:“……隨你。”

正當(dāng)我扯開他的腰帶,外頭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王,屬下有要事稟報!”

第60章入骨

“何事?”蕭獨將我一摟,用毯子將我裹住。

方才跟他胡鬧,還沒有什么感覺,這會躺下來,我便尿意難忍,剛想讓他等等,又聽外頭喊:“大王,情況十分緊急!”

我心中一凜,難道是白延之擔(dān)心我安危,殺過來了?

蕭獨道:“進(jìn)來?!?/br>
外面那人掀開簾子,原來不是別人,正是烏頓。先是盯著蕭獨的臉愣了一下,又見我被毯子嚴(yán)絲密縫的裹著,更是驚愕,蕭獨挺直腰背,將我擋在身后:“亂看什么?還不快報?”

烏頓半跪下來:“霖國十萬大軍入侵我國南境,有刺客挾持了太后,二王子三王子已向霖國使臣投降,宣布?xì)w順霖國?!?/br>
蕭獨沉默一瞬,才道:“本王知曉了,你出去罷?!?/br>
我心中一凜,霖國?

霖國位于冕國西部,也是個強盛大國,與冕國素來交好,是互通商市的盟國,許多年來,一直相安無事,霖國竟在這時入侵魑國?怕是早就計劃好了,等國王離境,就與二位王子里應(yīng)外合制造動亂,趁機吞并魑國。這于冕國而言其實算是

一件好事,可于我和蕭獨而言,卻意味著分離。

我如此想著,心煩意亂,尿意更來勢洶洶,見烏頓退出去,顧不上與蕭獨說些什么,急忙掀開了毯子,拍了拍他的背。

他回過頭來,滿臉陰云還未來得及隱去:“怎么了?”

“我,”我心下窘迫,奈何人有三急,招架不住,“我想方便。”

他臉色稍霽,笑了一下,打了個響指,但見簾子一動,躥進(jìn)來一團(tuán)白影,雪狼叼了個夜壺過來,然后乖巧地蹲在了一邊。蕭獨將我攔腰抱起,在桌上坐下,撈起我雙腿大大拉開,對準(zhǔn)那夜壺,活像是在為小孩把尿。我一時羞得渾身僵硬,又見那雪狼蹲在一邊窺看,想起昨夜之事,當(dāng)下尿不出來了。

蕭獨偏在此時抱著我顛了一顛:“尿啊,皇叔?!?/br>
“那頭畜生看著我,叫我怎么尿!”

他忍俊不禁,咽著笑音:“這狼就是我,你不是也猜到了?”

“什么?”我一愣,不明所以。

“你沒有聽說過馭獸之術(shù)?”蕭獨壓低聲音,“這是我們魑族的一種巫法,可將自己的一魄寄宿在夭折的幼獸體內(nèi)……所以,蕭翎,昨夜你哭著說你喜歡我,我都聽得,一清二楚?!?/br>
我的耳根一下灼燒起來,小腹一緊,正要泄洪之際,卻給他一手握住了前端,將馬眼堵了住,不輕不重地揉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