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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鎖帝翎/籠中帝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

分卷閱讀20

    渾身發(fā)抖,劇烈的咳嗽起來,而他的侵犯卻得寸進(jìn)尺,將我翻過身去,托起腰身,使我構(gòu)成一個屈辱的雌伏姿勢。

“咳咳!”我緊咬牙關(guān),卻咳得淚水都涌了出來,沁濕了我散亂的鬢發(fā),“咳咳……我們同為蕭家的皇嗣,你這樣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蕭瀾笑得更加放肆:“蕭翎,你這張冷血又高傲的臉,哭起來真令人心動?!?/br>
他如此說完,便將我的衣擺掀了起來。

突然,外頭傳來一陣驚叫,一串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奔向了寢宮。

有人大喊起來:“走水了!走水了!快去救皇上!”

蕭瀾起身將窗子推開一條縫,令我一眼窺見了寢宮內(nèi)的火焰,不知是什么東西使一顆大樹燒了起來,黑煙騰騰升起,我竟從那煙霧中看出了一只若隱若現(xiàn)的狼影,它仰頭長嘯,順著高翹的檐牙直沖天際,一眨眼功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火勢很快蔓延開,宮人們迅速趕來,蕭瀾不得不暫時放過了我。

大冕國歷代皇帝居住的寢殿被燒得不成樣子,查來查去,罪魁禍?zhǔn)讌s是一盞被墜鳥碰落的天燈,它恰好掉在了寢殿二層遮陽的簾子上,便立即燒了起來。

我聽著侍衛(wèi)惶恐的解釋時,卻情不自禁的想起了騎射大典上蕭獨射得那一箭。

若是蕭獨那小狼崽子干得,他可真是……天大的膽子。

我希望蕭瀾別對他起疑。本來蕭獨這個太子就只是他口頭許諾,絕非他真心想立。我猜測他多半不過是為了欲擒故縱,遂了那些以翡炎為首支持蕭獨的一派老臣的意,再伺機(jī)找個由頭一網(wǎng)打盡,再想深些,他也更不希望他二子三子的母親孟妃家族的勢力在朝中獨大。眼下蕭煜成了殘疾,有損威儀,不可立為太子,而四公主蕭媛已訂下霖國王子的婚約,快要出閣,他便立蕭獨為太子,以期蕭獨的養(yǎng)母儷妃背后以太尉越淵為首的越家勢力來制約手握兵權(quán)的孟家。

怎么看,蕭獨身在風(fēng)眼之中。

大火撲滅后,倚日宮已無法再住人,蕭瀾只好遷到南邊的夏曜宮城,卻沒有放我回幽思庭,而是將我與他的后妃們一并安置在了夏曜宮后山的宮苑內(nèi)。

我知道他是一定要得到我,他不會輕易善罷甘休的。

當(dāng)晚,皇后果然小產(chǎn),且生命垂危,母子恐怕雙雙不保。

聽見宦官稟告的這個噩耗,蕭瀾才面露悔意,動身前去皇后的寢宮。

我坐上前往夏曜宮新居所的轎子時,迎面遇見幾個人影縱馬匆匆而來。

那是幾位皇嗣與一眾侍衛(wèi),他們似乎正從狩獵場上歸來,還身著騎裝,背負(fù)弓箭,我從簾縫里望見蕭獨也在其中,他肩上扛著一只幼鹿,正與二哥蕭璟和四姐蕭媛并肩而行,蕭默臉色陰冷地緊隨三人其后,反倒成了被冷落的那一個。

我的轎子接近這隊人馬時,幾位皇嗣們紛紛下馬向我行禮。

我想起白日屈辱的情形,又顧及身上只穿著一件紗衣,聽見他們畢恭畢敬的喊太上皇,連轎簾也不想掀開,只冷淡的“嗯”了一聲,便命宮人們起轎。

晃晃悠悠行了一陣,一串馬蹄聲自后方噠噠追來,有人喝道:“停轎!”

轎子一停:“五殿下?”

有人小聲斥責(zé):“叫什么五殿下,叫太子殿下!”

“誰讓你們停下了?”我攥緊轎簾,不想這幅衣衫不整的樣子被這小輩看見。

沉穩(wěn)的腳步聲接近轎前,簾子一動,我緊緊扯住,不容他掀開。

“皇叔,夏曜宮往上是山坡,行轎不便,我送你一程?!?/br>
我清清嗓子,懶懶一笑:“不必了。孤身子不適,無力騎馬?!?/br>
“無力……騎馬?”

我聽他低聲重復(fù),不禁一愣,便知這小狼崽子定是誤會了什么,卻也無神解釋,不耐地催促道:“今日皇宮走水,你父皇定受了驚,皇后又小產(chǎn),定要舉行一場祭祀驅(qū)邪避兇。你身為太子,理應(yīng)在場,還不快去,晚了可便不合禮儀了?!?/br>
蕭獨沉默半晌,深吸一口氣:“那我,晚些再來探望皇叔?!?/br>
巳時。

夜深人靜,我遣退宮人,浸入溫水之中,獨自擦洗身上殘留的虎油,也想一并將蕭瀾帶給我的屈辱感洗去。但他說的話,做的事,像一道烙印揮之不去,饒是我自詡心性冷峻,也難以平復(fù)下來。我浸泡在溫水之中,身上卻陣陣發(fā)冷,我止不住地心想如今是不是我殺兄弒母的報應(yīng)??晌也粫?,也不會認(rèn)命。

死,我也要死在龍椅上。

如若是我的氣度容貌惹得蕭瀾覬覦,那么,若我全部毀去,他會如何?

男子之身,容貌丑點,也就丑點,如能成就霸業(yè),那又何妨?

生成這樣,終究是禍不是福。

我從水中跪起,拔下頭上銀簪,將簪尖緩緩挨近臉頰,眼一閉,便要劃下。

心念電轉(zhuǎn)間,眼前浮現(xiàn)出一張清艷絕美的女子臉孔。

我眉眼唇鼻,無不似她,那女子微微笑著,喚道:翎兒,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可要好好愛惜。你瞧瞧你,初次出征就受了這么多傷,為母好生心疼啊。

手微微一顫,便又劃不下去了。

這張與我生母近乎一模一樣的臉,我怎能毀去?

此時“當(dāng)啷”一聲,手腕一痛,簪子脫手滑到水中。我抬眼一看,便見蕭獨從窗中矯健地翻了進(jìn)來,跳進(jìn)池中,伸手一把將那簪子撈起,捏在手里。

他滿臉?biāo)?,劍眉緊鎖,一雙碧眸驚痛難掩:“皇叔,你做什么?”

我暗忖,這小狼崽子莫非以為我是給蕭瀾折辱了,所以意圖輕生?

“你莫想多了,孤不過是……”

嘶,這還真不好解釋。

我索性反問他:“你半夜三更又闖到孤這里來,被人發(fā)現(xiàn)可怎么是好?”

“發(fā)現(xiàn)不了。我天生似狼,擅長夜行?!?/br>
“今日那火,是不是你放的?”

蕭獨不置可否,目光卻時不時向水中掃去,脖根慢慢漫上紅潮。

他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字:“父皇,有沒有……”

我揚手想扇他耳光,面若寒霜:“自然沒有。今日之事,不許再提?!币娝皶r閉嘴,我又放柔了力度,轉(zhuǎn)而摸了一把他的頭,輕聲耳語,“放火燒皇帝寢宮,虧你小子干得出來。膽色是可佳,可以后萬事小心,萬莫讓你父皇生疑?!?/br>
“那一箭非我所放,皇叔不必?fù)?dān)心?!笔挭毭嫔跃?,湊到我耳邊,“不過是一個不懂事的侍衛(wèi)放錯了方向罷了,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有些意外地一挑眉,哂道:“知道借他人之手,聰明?!?/br>
蕭獨瞳孔一縮:“我還有更聰明的時候,皇叔會知道的?!?/br>
我欣慰地笑了一下,轉(zhuǎn)過頭去,沒留神離得太近,不小心擦到他嘴唇,蕭獨便像被火星濺到,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