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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傍晚的時候,趙寧煊裝成富商,還雇了幾個人,真的就大搖大擺的從金陵城的大門進(jìn)去了。 等趙寧煊進(jìn)城以后,直接去了酒樓,又派人去四季齋買了點心,又派人去自在布莊買衣裳,把人差使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看著趙寧煊一行人入城以后,也就像是外頭行商的一派作風(fēng),也就不緊緊盯著了。 趙寧煊卻早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消息了,畢竟他有錢,四季齋和自在布莊都是他的私產(chǎn),傳遞個消息還不容易嗎。 只是當(dāng)趙寧煊看到廣寧王夫婦也被困在宮中的時候,他就發(fā)覺金陵之內(nèi)的局勢只怕跟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第117章 八十七只小嬌嬌 金陵不光不封城,街道酒樓, 甚至是街邊小販都一如既往, 并不停止。這一切就顯得格外的平靜,甚至根本就看不出即將爆發(fā)一場大亂。 趙寧煊按下自己手中的信,四季齋和自在布莊傳來的消息他也覺得有所不同。 四季齋是點心齋, 傳的消息都是金陵城里的, 自在布莊傳的消息卻是皇宮之中的。 當(dāng)中趙寧煊算不到的意外, 就是宮中的禁衛(wèi)軍首領(lǐng)換成了蔡珣, 而這個蔡珣何許人也, 這時節(jié)頂上來的就一定是安王的人了。除了這件事之外, 太后病重, 命宗婦入宮侍疾,最后也只留下了他的嬌嬌在宮里。 因為留下的人少, 且不聲張。在賢妃發(fā)難之后, 滿金陵竟然沒有幾個宗室察覺到宮里的不對勁。 趙寧煊已經(jīng)從酒樓的暗室離開, 換個人在那兒替他。這時節(jié)已經(jīng)到了廣寧王府里頭,進(jìn)了趙長瑀的書房了。 趙長瑀自然是在府中的,只是廣寧王并王妃卻并不在, 他的嬌嬌,也不在。 捏著手中的短箋, 趙寧煊臉色不太好。 趙長瑀推門進(jìn)來就看到趙寧煊隱在暗處,臉色極臭, 眉心一跳, 卻淡定自如的關(guān)了門, 快步走到趙寧煊面前,“怎么才到?!?/br> “怎么?” “可靠消息,安王昨日都已經(jīng)入宮去了。” 趙長瑀壓低了聲音,傳給了趙寧煊最新的消息:“安王對外的借口用的是憂心圣人,且太后也病重,他素來在外口碑還不錯,所以……” “父王為什么也被困在宮中?!?nbsp;趙寧煊疑心,他是知道廣寧王手中還有底牌的,沒道理這么快就對安王的人束手就擒。 聽到趙寧煊的話,趙長瑀臉色微微有點變化,嘆了口氣說道:“太后留弟妹在宮中侍疾,王妃原本該回府,可我去遲一步,王妃被安王的人帶走?!?/br> 趙寧煊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如今呢?” “只怕王妃被單獨(dú)關(guān)起來了,畢竟是能轄制父王的重要之人?!?nbsp;趙長瑀語氣有些陰沉:“卻是沒有注意到珈藍(lán)郡王之子?!?/br> “他?” 趙寧煊看向趙長瑀:“他怎么?” “徐老不知賢妃犯事,當(dāng)場自絕于太和殿,崔霄賢廢了珈藍(lán)郡王一雙腿,還有一個禮部的侍郎被張烈殺了。” 趙寧煊聽完,眼里閃過一抹異色:“小瞧了他,倒是下得去這個狠心。晉王府如何?” “晉王府被看守得死死的,無法出入?!壁w長瑀沉了沉臉色:“若不是忌憚父王,怕逼急了他,廣寧王府也是被人死死守住的?!?/br> “既然安王來了,想必他也忍不住幾時了?!?nbsp;趙寧煊想到了自己來的目的,“ 今夜我要入宮,可有賀閻的消息?!?/br> 趙寧煊聽了不少消息,卻沒有聽到有關(guān)賀閻的消息,便問道。 “失蹤了?!?nbsp;趙長瑀道。 “失蹤了?” 趙寧煊聽到這話有些古怪,卻有篤定地說道:“怕不是失蹤,他機(jī)敏,怕是在宮里。” 趙長瑀聞言,又想到剛剛的話:“這時候入宮,怕不是最好的時候?!?/br> 趙寧煊點頭:“我知道,但是我要確定嬌嬌和母妃的安全?!?/br> “并不知王妃被困在何處?!?nbsp;趙長瑀皺眉,他也是差人打聽了,奈何宮里也并沒有那么好安插人手。更何況……“安王已經(jīng)到了宮里,戒備只會更加森嚴(yán)。你非要這時候去不可?” 趙寧煊和趙長瑀目光對上,卻突然笑了:“二哥,或許你將來會明白,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入宮去才好?!?/br> 看到趙寧煊的表情,趙長瑀就明白了。 這是心里掛念著人呢。 “既如此,我與你同去?!?nbsp;趙長瑀道。 趙寧煊擺手:“不,我獨(dú)自去就是?!?/br> “你記掛嬌嬌,怎么好分心?!?nbsp;趙長瑀笑道。 趙寧煊卻堅決不肯:“你留在府中,海寧王與靖遠(yuǎn)侯的人馬很快就到,此事還需要二哥幫忙,這是令牌,務(wù)必小心。” “好,我知道了。” · 已經(jīng)被困在宮里的第三天了,魏令儀不知道安王到底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 乾坤殿被圍困,根本沒有任何消息,原本還冷靜的她都有些焦躁起來了。 尤其是在她被人蒙著眼睛帶到了乾坤殿的偏殿聽到廣寧王妃的聲音時,魏令儀心里的憤怒到達(dá)頂峰。 她一把拉下蒙在自己眼睛上的黑布,果然是看到了廣寧王妃還有被鐵鏈拷住了手腳的廣寧王,以及玉冠束發(fā),姿容俊秀的青年,那必定就是安王了。 魏令儀微微瞇了瞇眼,看向安王的眼神很是平靜,剛剛心里的憤怒奇跡般的消停了。 “侄媳婦兒倒是個膽大的,看到本王也不慌?!?nbsp;安王似乎很放心,押了口茶,俊逸的面容很是輕松,就像是在同魏令儀話家常。 魏令儀走到廣寧王妃身邊,才發(fā)現(xiàn)廣寧王妃被人捆住了手腳,她拔下了發(fā)髻上的釵子,劃斷了捆住王妃手腳的繩子,淡淡道:“王爺生得好,又不是丑陋無言的蠢貨,有什么好慌的。” 安王挑眉,倒是覺得魏令儀很有趣:“你這個小丫頭倒是有趣得很?!?/br> “王爺更有趣?!蔽毫顑x和安王對視,她發(fā)現(xiàn)比起廣寧王和圣人,顯然安王更像他母妃,眉眼之間足見美麗。 “哦?這倒是讓本王很好奇,本王愿聞其詳?!薄“餐躔堄信d致的看著魏令儀,等著她說下一段。 魏令儀收回目光,語氣依舊淡然:“王爺想聽,金陵城里說書的成千上百。” 顯然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