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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撇呢,等有了苗頭再說吧。 可想歸想,瓊?cè)A郡主也已經(jīng)決定日常對嬌嬌的照顧要更加周密才可以。從前是不在明面兒上,如今她已經(jīng)知道了此事,那自然不能讓嬌嬌與趙寧煊過多的接觸了。 畢竟,孩子們都長大了,男女授受不親?。?/br> 瓊?cè)A郡主腦子里已經(jīng)把許多事情都飛快的過了一邊,思緒早就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完完全全的無視了一旁在等待回答的魏相大人。 魏相:弱小無助又可憐。 · 再說魏令儀迷迷糊糊的回到了自己的銜思院,進(jìn)了內(nèi)室就直接把自己給扔在床榻上了。 她怔怔的看了床頂發(fā)了會兒呆,又忍不住摸摸自己guntang的臉蛋和小耳朵,感受到自己異乎尋常的心跳感覺,她就忍不住傻笑出聲。抱著被子在床上滾了幾圈之后,突然一下就起身,直奔梳妝臺,打開了旁邊的箱子。 這里頭全是這些年來,趙寧煊送給她的禮物,大大小小的加起來都上百件兒了吧。 目光在這些東西上流連,不光是有玉佩,九連環(huán),印章……還有她每年生辰都會給她雕的小木頭人…… 魏令儀把小木頭人都拿出來,按照年齡一個個的擺好,一共有六個。從他九歲那年起,便每年都會拿木刻雕一個小木頭人給她。 她拿起第一個小木頭人,這個木頭是他第一次送給她的小木頭人,比起之后的,這個小木頭人是當(dāng)中最為粗糙的一個。 沒有細(xì)致的眉眼,只有簡單的眼睛嘴巴,可嘴巴的形狀是笑著的。 后來幾年,他送的木雕愈發(fā)的精致,從初具形態(tài)到現(xiàn)在是栩栩如生。 她的目光落在了最新的一個木雕上,那張小小臉眉眼彎彎的樣子,還有笑起來時的小酒窩,不管是誰看到了,都能一眼認(rèn)出來這就是她。 拿起這個最新的木雕人,魏令儀的手指輕輕的劃過它的容顏,心里頓時就有種奇妙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 “這個是我啊……” 魏令儀看著木雕人,聲音小小的說道。 看著這些東西,魏令儀的心里仿佛有一根線一樣,把一些東西都穿連起來,慢慢的在腦海里變得清晰。 她把東西放下,快步走到床榻上躺下,雙手覆在自己的心口上,感受到這與常日不尋常的心跳,“實(shí)在是好奇妙啊……” 小姑娘閉著眼睛在想,剛剛趙寧煊說的話。 ‘原本我想你太小了,待你過完十二歲生辰再告訴你,如今卻覺得你提前知道了,或許也不是什么壞事?!?/br> ‘因為我喜歡嬌嬌,不是哥哥對meimei的喜歡,是男子對心愛的姑娘那種喜歡?!?/br> ‘嬌嬌,我不想當(dāng)你的哥哥,從來都不想?!?/br> 魏令儀越想越臉紅,她叫了他那么多年的哥哥了,他卻說不想當(dāng)她的哥哥,從來都不想…… 那他想當(dāng)什么? 小姑娘光是想想就羞得抓起被子蓋住臉,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她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東西??? 這么想著,魏令儀拍拍自己的小臉,覺得不能這樣放任自己的情緒失控下去,復(fù)又起身,走出內(nèi)室,往書房去。 輕羅原本以為小娘子從郡主那兒回來之后,便要洗漱安寢了,卻沒有想到小娘子居然又去了書房了。 到了書房,魏令儀便不讓輕羅跟進(jìn)來了,她道:“輕羅jiejie在外間便是。” 輕羅一愣,這是第一次小娘子不需要她在旁研磨,可輕羅也沒多問,只是屈膝應(yīng)了,守在外間。 魏令儀獨(dú)自進(jìn)了內(nèi)書房,自己再鋪開宣紙,以鎮(zhèn)紙壓平,深吸一口氣之后才慢慢的開始研磨。 她自幼受爹娘影響,又素來是個活潑快樂的性子,平日里總也不會有什么過于波動她情緒的事。偶爾一兩次,她便總會以讀書寫字來平心靜氣。 今日她磨了許久的磨,都沒有想出來要寫什么。 魏令儀嘆了口氣,有些無措的自言自語:“居然,會這樣擾亂我…” 她索性去書架上尋書來抄,找來找去,找到了一本,她剛一拿起來,又覺得自己并非無欲無求之人,也做不到這佛經(jīng)中的內(nèi)容,此刻怕是不適合看的,又給塞了回去。 最后,她竟找了一本來抄寫。 若是趙寧煊在,怕是會哭笑不得,這兩本看起來天差地別,實(shí)質(zhì)上對她而言也相差不多。一個過于無欲無求,另一個卻是奇思妙想。 魏令儀沉下心來,認(rèn)真的抄寫,這一時之間倒也不會想起那些亂她心神的事了。 · 魏府這邊魏令儀在抄寫兵法以靜心凝神,廣寧王里趙寧煊卻是在練武場一遍又一遍的與褚昭過手,最后褚昭都被趙寧煊累得癱在地上快要起不來了。 “世子,求求你放過屬下吧,屬下今日認(rèn)輸了認(rèn)輸了?!?nbsp;褚昭哪里不知道自家世子是怎么了,只是他沒有想到世子到底是個毛頭小子,這事兒太刺激他了,這大半夜的不睡覺,拖著他來比武。 趙寧煊也不見得好到那兒去,汗?jié)窳唆W角,汗珠順著他棱角分明的下頜滴落下來,居然顯得有幾分惑人。 少年身長腰細(xì),卻并不見瘦弱之象,反而是精壯有力,顯出少年獨(dú)有的侵略感,十分霸道。 “不行,認(rèn)輸了也不行?!?nbsp;趙寧煊挑起一桿紅纓槍,直接對準(zhǔn)了褚昭:“起來,再打?!?/br> 褚昭今日簡直被趙寧煊折磨死了,看到他還拿著紅纓槍指著自己,干脆就往地上一躺,一幅累垮了的樣子:“世子打死我吧,好給自己換個侍衛(wèi)?!?/br> 趙寧煊被褚昭氣笑了,“最后一局?!?/br> “半局也來不了了,世子我明日還得陪您和殿下賽馬去,您讓我留點(diǎn)兒力氣?!?nbsp;褚昭求饒。 趙寧煊皺眉看了他一眼,也沒說話,提槍一甩,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穆溥M(jìn)了兵器架里。 看到趙寧煊把紅纓槍丟進(jìn)了兵器架,立刻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然而猝不及防的趙寧煊就一個腿風(fēng)掃過來,褚昭連忙退閃。趙寧煊卻不給他再退的余地,直接欺身上前,直拳迎面。 褚昭后壓腰身,趙寧煊的拳就險險擦過。 褚昭連忙躲開:“世子你不守信!” “我沒說不打,只是不用兵器打?!?nbsp;趙寧煊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