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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外面冷不冷?”“還行。”時隔半個月,戚銘硯再見梅旗,覺得分外親切。“快來幫我,不會弄?!?/br>梅旗脫掉外套,洗了手,把戚銘硯身上的圍裙解下來,系在了自己身上。“這幾天腳怎么樣?”“還是不敢發(fā)力,有點緊?!?/br>“上課當(dāng)心點?!?/br>梅旗答應(yīng)了一聲,走到廚島前,見上面面粉、黃油、牛奶、糖、模具、托盤等東西擺了一大片。“買這么大包面粉?”“大包便宜啊,留著以后做?!?/br>“你還會省錢了?”梅旗一笑,拿過他手里的盆,“該弄什么了?”“打雞蛋?!?/br>“打蛋器呢?”“還要打蛋器?”“沒打蛋器怎么打?”戚銘硯拿過一雙筷子,“忘買了,用筷子打行么?”“筷子打?你想累殘你的右手?”戚銘硯想了想,“你的右手厲害,你來打?”說完狡黠地沖梅旗笑起來。梅旗立刻瞪起了眼睛:“為什么是我的右手厲害?”“哎,算了,我來就我來?!闭f著拿起筷子飛快的在盆里攪動起來。兩人相視一笑。梅旗拿出黃油和糖,逐個往另外的盆里加進去。戚銘硯弄到一半兒,桌上電話響了。上面的“葉宣”兩個字閃了起來。戚銘硯看了眼梅旗,見他的臉立刻沉了下來。戚銘硯停下手上動作,接通電話。“喂?”“小戚,公司對面的餐廳,我們在請?zhí)粕巾椖康臉I(yè)主吃飯,你沒事的話過來一下?”唐山業(yè)主已經(jīng)來京了?戚銘硯心里煩躁地不行,見梅旗也停下來,盯著他看。“葉總,今天我家里有事。”戚銘硯打定主意今天說什么也不去,本來公司高層之間吃飯,自己去不去應(yīng)該沒太大所謂。正想著再解釋一句,葉宣說了句:“陸總要你來?!?/br>戚銘硯聽完,舒了口氣:“我馬上到?!?/br>“還是要去?”“甲方萬歲爺找我,能不去嗎?”戚銘硯嘆了口氣,走到梅旗跟前,“梅旗,你別走行嗎?我吃完飯就回來?!?/br>“不能太晚,我明天還要上班?!?/br>“你不是10點才上班么?晚上住我這也來得及?!闭f完又往前湊了一步,把臉貼了上去,“不許走?!?/br>梅旗低了頭,輕輕地點了點。戚銘硯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下:“等我?!?/br>戚銘硯進了這家餐廳最大的一間包間,屋內(nèi)有一張巨大的圓桌。他定睛瞧了瞧。公司這邊除了葉宣、郭姐都在,還有一位公司分管市場的李總也在。陸振坐在最里面,葉宣和李總坐在他的左右兩邊。戚銘硯一一打了招呼,坐在靠近門口的一張椅子上。戚銘硯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站起身:“陸總,今天來完了,敬您一杯?!?/br>陸振微微一笑,端起酒杯。兩人碰了下杯。“您隨意?!闭f完戚銘硯一飲而盡。陸振也一仰頭,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陸總好酒量?!比~宣說道。幾個人又說了一些客套話,推杯換盞,桌上的氣氛漸漸活躍了起來。“小戚是什么時候參加工作的?”“我是去年來的,工作一年了?!?/br>葉宣插話說:“小戚工作很努力,能力也強?!?/br>陸振笑著點了點頭,戚銘硯又敬了他幾次酒。平時戚銘硯很少喝酒,酒量不怎么樣。但也知道酒桌上的那些事。今天是不得不喝,而且必須把這位陸總喝高興了,很多事情才好商量,話才好說。他進公司一年多,需要葉宣親自宴請的業(yè)主沒幾個,何況今天李總居然也在。意味著唐山這個項目絕對是幾年之內(nèi)不多見的一塊肥rou。幾乎是喝了快一個小時,戚銘硯吃進肚子的東西卻不多。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8點半。李總先離開,陸振笑道:“小七過來坐?!?/br>戚銘硯拿著酒杯和桌上的半瓶紅酒坐了過去。“陸總酒量太好了。”戚銘硯這話是真心說的。他已經(jīng)能感覺到自己話多了,陸振被人不停敬酒,喝的至少是他的三倍,卻仍舊氣定神閑。陸振拿起酒杯,“小七敬你一杯。”“不敢當(dāng)陸總?!?/br>兩人一飲而盡,陸振忽然小聲說道:“小七不認(rèn)得我?你還經(jīng)常在微博上回復(fù)我的留言呢?!?/br>“微博?”戚銘硯估計陸振可能在網(wǎng)上看過自己的照片或者比賽錄像,沒想他居然是自己的粉絲?“陸總見笑了……”戚銘硯尷尬地只能再次敬酒。陸振笑了笑。兩個人沒一會兒把這半瓶紅酒又喝了個干凈。晚上9點,戚銘硯頭已經(jīng)明顯地發(fā)沉,但因為酒精的麻醉,神經(jīng)卻放松了下來。“陸總,這項目現(xiàn)在有幾張報價?”“五家?!标懻裥÷曊f道,“第一次報價你們的價格幾乎是最高的?!?/br>“哦。”戚銘硯心底一沉?,F(xiàn)在的項目大多是最低價中標(biāo)。技術(shù)上大家可能都差不太多,在技術(shù)上可接受的情況下,業(yè)主選擇廠家通常都根據(jù)價格。而做這些設(shè)備的廠家就那幾個,大家都價格幾乎都是透明的。各自的優(yōu)劣勢都是清清楚楚。公司的價格不說每次都最低,還是有競爭力的,最起碼不會那么高,不知道這次為何這么高。戚銘硯又端起一杯酒,“我們這幾天在準(zhǔn)備二次報價,希望陸總多多指點?!?/br>陸振一笑:“嗯,要好好準(zhǔn)備?!?/br>戚銘硯一仰脖,再次把酒喝光。第37章酒后二37桌上的人漸漸三兩成群地喝起來,戚銘硯跟陸振問了不少項目的情況。陸振說了一些,但戚銘硯始終沒有得到關(guān)鍵信息。他潛意識里覺得有些重要問題被他們忽略了,又不明所以??傊谴£懻駟柨隙]錯,跟他搞好關(guān)系更沒有錯。借著酒精,戚銘硯又說了不少話。陸振始終沒有大醉,話雖然不多,卻也和他聊得不錯。陸振后來跟他聊起羽毛球,于是戚銘硯也不好再提項目的事情。陸振說了自己羽毛球的水平和問題,戚銘硯給他說了下訓(xùn)練方法。陸振一直認(rèn)真地聽,后來點頭稱是:“嗯,這樣練的話,確實進步快,但業(yè)余選手很難做到,太枯燥了?!?/br>“陸總反正在北京呆很久,改天我來教你?!?/br>這話說得明顯是喝大了,已經(jīng)不太禮貌。陸振卻笑著問:“可以嗎?”戚銘硯裂開嘴笑道:“沒問題?!?/br>不知過了多久,又喝掉多少瓶紅酒,戚銘硯感覺頭重若千鈞,便用手托著腦袋。漸漸地又覺得身體引力似乎加大了很多倍,于是雙手墊著腦袋趴在了桌子上,暈暈乎乎地聽到陸振在旁邊說:“你喝太多了,回去吧?!?/br>說完陸振走到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