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決賽遇神、二世祖Wō Nang Fèi、醒醉、賢王、他的小嬌嬌、官配什么的最討厭了、墮落記、偽皮膚饑渴癥患者的抱枕攻略、偏頗、鎖帝翎/籠中帝
倒也不是故意坐得遠,只是干完這種人生大事以后,都想扒著窗戶靜靜看會外面的世界。 比較有感覺。 到了家附近找地吃了個簡餐,回家睡覺。 謝時藝洗完臉進屋的時候,肖菏扒著主臥的門框道:“喂?!?/br> 謝時藝:“嗯?” 肖菏:“踏實睡。你爸媽其實早就察覺到你的性向了,這么多年了,他們在努力說服自己?!?/br> 謝時藝的眼淚下子就掉了下來,成串似的往下落:“你還讓我怎么睡?。 ?/br> 重生真是神奇。 那些搞明白的,沒搞明白的,以為自己搞明白了的,都全部有了新的答案。 肖菏逃也似的回了自己的主臥,把門關上了,謝時藝就站在側臥的門邊上,哭了好會兒。 累了趴床上繼續(xù)抽。 再累了,也就睡著了。 這覺睡得極其踏實,睜眼的時候已經(jīng)天黑了。 或者可能是她眼睛腫得太厲害,已經(jīng)失明了。 謝時藝在心里默默送給肖菏個圍笑。 在床上賴了許久,聽見廚房有響動了,謝時藝才起了床。 肖菏正在鍋碗瓢盆地忙活,謝時藝突然覺得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人,索性鉆到了洗手間里去,看看她腫了的眼。 嘖,腫眼泡兔子。 “吃飯!”肖菏喊。 “來了!”謝時藝往臉上撲了把涼水。 肖菏邊端碗筷邊道:“咱倆打個商量成嗎?” 謝時藝走出了洗手間:“嗯?” 肖菏:“以后你做飯我洗碗,成嗎?” 謝時藝看了看餐桌上的菜,明白了原因。 有些人做的飯吧,它看著就不好吃。 吃著也定不好吃。 “成?!敝x時藝答應了下來。 肖菏開心了:“其他的家務我可以多做!我比較喜歡掃地拖地?!?/br> 謝時藝:“那我收拾東西洗衣服?!?/br> 肖菏:“家里東西壞了不用叫維修工,我那工具可全了。” 謝時藝:“房租我按照市價給你,水電物業(yè)生活費我們平攤?!?/br> 肖菏:“那倒不至于?!?/br> 謝時藝:“至于?!?/br> 肖菏喜上眉梢:“成,就這樣?!?/br> 謝時藝看了看屋子:“你對花粉過敏嗎?” 肖菏:“不?!?/br> 謝時藝:“屋子里缺點植物,我買幾盆合適的回來,澆花養(yǎng)花不用你管,我愛干這事?!?/br> 肖菏不說話了。 謝時藝看她:“怎么了?” 肖菏還是不說話。 謝時藝:“不樂意?沒事啊,你要不喜歡你就直說?!?/br> 肖菏:“喜歡?!?/br> 謝時藝:“你為什么要用這種眼神說喜歡?!?/br> 肖菏:“未婚妻我想親你口?!?/br> 謝時藝:“像親個高級保姆那樣嗎?” 肖菏:“像親個高級保姆那樣。” 謝時藝笑起來:“滾去吧你?!?/br> 兩人嘻嘻哈哈打打鬧鬧的,謝時藝總覺得自己大概又往前穿了五年,回到了自己的高時期。 肖菏做的飯的確不好吃,謝時藝吃到半忍不了了,進了廚房隨便扒拉了個菜,端出來以后兩人搶著吃,還是肖菏牛逼,筷子能夾去半盤。 吃飽喝足,這會也不困了,肖菏客廳里面沒電視,謝時藝就窩在沙發(fā)上盯著那堆樂器發(fā)呆。 肖菏洗完碗出來,看著她。 謝時藝繼續(xù)盯著樂器。 肖菏問她:“感興趣?” 謝時藝:“恩諾?!?/br> 肖菏:“想學哪個我教你。” 謝時藝:“我不行,我沒有點音樂細胞,你給我彈個do,再彈個xi,我都聽不來哪個音高?!?/br> 肖菏樂了,去到鍵盤跟前,隨便按了兩下:“樣嗎?” 謝時藝:“差不多吧。” 肖菏的手指順著那兩個音符便串串地滑了出去:“明天什么計劃?” 謝時藝:“在想?!?/br> 肖菏:“你要是暫時不想上班也成,休息段時間,就當給自己放新婚假期了?!?/br> 謝時藝笑了:“你要不提這事還好,你提我好焦慮哦,找個什么工作呢?” 肖菏:“有什么焦慮的,找著喜歡的了干,找不著喜歡的了可以跟著我干,什么都不喜歡了就不干,巨星老婆呢?!?/br> 謝時藝真想打她。 但氛圍是真的好。 室外燈火闌珊,室內(nèi)音符流淌。 肖菏嘴上說話沒個正型,手下彈琴倒是正經(jīng)得不得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曲子,古典,優(yōu)雅,溫柔,循環(huán)往復。 讓謝時藝覺得自己活在書里,畫里,電影里,唯獨不是在雞飛狗跳的現(xiàn)實。 “剛才那段,能再來遍嗎?”謝時藝道。 肖菏:“自信點,把能和嗎去掉。” 手指輕快地跳動,于是又再來了遍。 謝時藝盯著她的指尖,肖菏的手指細長,但骨節(jié)有點明顯,彈琴的時候輕盈卻充滿力量,跟她整個人的氣質(zhì)挺配的。 大概是因為天天摸樂器,所以沒有點兒多余的指甲,指尖圓潤,謝時藝離得遠看不清,但確定摸起來定會有繭。 音樂聲突然斷了,肖菏抬起了手,看她:“對這個感興趣?” 謝時藝隨隨便便地“嗯”了聲。 肖菏離開了凳子,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了下來,把手張開伸到了她跟前:“感興趣你就說唄,給你拿近了看。” 謝時藝垂眸,視線彎彎繞繞地滑了圈,跟她猜的沒什么出入。 她盯肖菏的手,肖菏盯她,兩人互盯了好會兒,房間里靜謐,只留下了空調(diào)發(fā)出的點點聲響。 終于有人開了口,肖菏問她:“你看我手的時候,想什么呢?” 聽著不是什么正經(jīng)語氣,謝時藝挑了挑眉,也不看她:“你猜我想什么呢?!?/br> 肖菏:“你想什么都成?!?/br> 謝時藝真挺疑惑的:“你這人不是挺叛逆的嗎?別人讓你干什么你偏不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