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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反倒要成魔,誰知道到頭來還是避無可避……”執(zhí)心嘴唇微顫,眼色深沉地看了他半晌,隨即緊緊把他抱在懷中:“……以后莫要如此?!?/br>郭三豐感覺自己骨頭都要被執(zhí)心勒斷了,只聽執(zhí)心悶悶地問道:“你是不是單單瞞著我,塵心知道罷?”“……唔”郭三豐在他懷里不適地躲了一下。這一遭對執(zhí)心確實不公平,他投胎重生后第一次見到執(zhí)心,發(fā)覺執(zhí)心沒能成仙而且額頭金印解封的次數(shù)越來越頻繁,他馬上給二哥傳信讓他幫忙找塵心,便是清風(fēng)派弟子無故遭到通緝的原因,之后他便開始與塵心通傳消息謀劃讓執(zhí)心回青羽山,誰知宮中出了如此變故,他本想讓二哥出面找其他修道者解決讓塵心把執(zhí)心帶走,誰知執(zhí)心執(zhí)妄不改偏要親手除心魔,他們無法,一面塵心用師父舊法重新作天師印,一面郭三豐尋機會把捆仙繩交給塵心以防不測。他與塵心百般謀劃,只有執(zhí)心被蒙在鼓里,到頭來道長為除心魔以己身作法差點跟心魔同歸于盡,還險些入魔道……人算不如天算,差點就弄巧成拙,郭三豐能不后悔后怕嗎,他既恨自己瞞著道長擅作主張,又恨天庭沒遵守承諾讓道長成仙。“上頭也太不講信用了,不是說好的你助我投胎之后就讓你入仙籍嗎?說話像放屁——”“噓?!眻?zhí)心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別說了,不成仙,你跟我在一處?!?/br>郭三豐突然失語,從臉到脖子瞬間紅遍了,執(zhí)心道友就這點可怕,冷不丁說出一句甜言蜜語能把他撩到爆炸。郭三豐是被執(zhí)心抱出宮的,雖然他并沒有受傷,可是執(zhí)心就是不松手。“道長,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都六十歲了罷,老人家別逞能了行不行。”郭三豐小聲嘀咕道。他耳朵就貼著執(zhí)心的心臟,只聽得那心臟“怦怦怦”地開始了rock節(jié)奏。執(zhí)心聲音低沉:“此事你再清楚不過,好久不曾……過了,不若你再試試看。”說完話,郭三豐就感覺執(zhí)心縮地成寸,頃刻就到了他的臥房之中,身體不由得一陣痙攣。執(zhí)心設(shè)了結(jié)界,拿出兩顆藥丸,自己吃了一顆,又往郭三豐口中塞了一顆。郭三豐“咕嚕”一聲咽了下去,卻后知后覺地反抗起來:“這yin/藥,我不想吃……”“你道這是什么藥?”郭三豐臉頰微紅,又氣又臊,粗著聲音問道:“不是一夜……那個春宵嗎?”執(zhí)心一臉正氣浩然,看得郭三豐有些自慚,只怕是他自己想歪了。只聽執(zhí)心說道:“不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生人的身軀,自然不用一夜/春宵了,剛才給你吃的是大陽丹,免得一會兒你要受不住了。”郭三豐已經(jīng)被執(zhí)心剝干凈了,聞言整個身體都漾出一層粉紅,簡直要害羞到爆炸。執(zhí)心的身軀覆上來,輕輕攬起他的頭:“你須知,如此做法并沒有雙修效用,只是我想這樣對你,你莫要生氣才好?!?/br>郭三豐怔怔地看著執(zhí)心,心中兩世的積怨好像突然就要一泄如注了似的,可是他不敢相信不敢確定:“……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怕執(zhí)心不明白,強忍羞澀幾乎不敢跟執(zhí)心對視,“不是為了……雙修而是……你想……”執(zhí)心的耳朵泛上老紅,隨即埋下頭,壓在他耳邊的聲音很低,帶著些微性/感的喘息:“第一次的時候便是了?!?/br>這個流氓道士……他早就察覺這位道友動機不純,可這位道友偏偏什么都不肯說害他整日胡思亂想,可一旦聽到他親口說出來,心臟卻又承受不住,簡直被幸福甜蜜脹滿。然后,郭三豐就被執(zhí)心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他老人家身體杠杠的,怕他不相信,連續(xù)證明了三天三夜,差點小命玩兒完。后來的事兒他完全不知道,皇宮里一片狼藉,無數(shù)宮人心有余悸,皇上如何平息這場風(fēng)波?二哥這件差事算不算辦好了?塵心他們?nèi)绾谓忉屖虑樵?/br>直到天明,執(zhí)心才放開他。郭三豐陪他睡了一會兒,不多時便先行醒轉(zhuǎn)。執(zhí)心以己身作陣法,又扛過雷劈,還非要為他的一句話折騰三天,神仙之軀也該受不了了。郭三豐下床沐浴更衣,驀地想起,除了大陽丹,昨夜執(zhí)心又以口哺喂他吃了一顆丹藥,卻不知有何效用。他念氣隱身咒,隨即身形一動,只覺得自己血脈中有一股深厚雄渾的精氣悠悠流轉(zhuǎn),渾身氣力綿長且剛勁,可身體卻輕盈地幾欲飄飛,竟然如脫胎換骨了一般。他心念一動,想執(zhí)心即便還未成仙也該是半仙之體,尋常五谷該是不好入口了,宮里荷花早開,便用荷花露水煮茶罷,執(zhí)心應(yīng)是喜歡的,想當(dāng)初他在青羽山,執(zhí)心便每日用梅花露水為他煮茶。想到這兒,郭三豐隱隱地甜蜜歡喜,他來至皇宮攬月亭邊,果然見早開的荷花上,晶瑩的露水被捧在肥碩的花瓣間猶如稀世珍寶。他落在一片荷葉上,那荷葉輕輕擺動了一下便穩(wěn)穩(wěn)地承載住了他的身體。郭三豐將一個小壺拋至湖中心的一片荷葉上,而后運氣了御風(fēng)之術(shù),他指尖一動,只覺得這自然之力前所未有的乖順,簡直如應(yīng)他心意而生的似的。“鳳儀……”伴隨著低低的嘆息,這一聲傳入郭三豐耳中,他吃了一驚,循聲望去,卻不知皇上何時站在攬月亭中,正面容悵然地望著荷塘。“鳳儀,你在這兒么?”皇上聲音很低,可他卻聽見了。難道皇上能看見他?郭三豐神思一恍,隱身咒便破了。“???鳳儀!”皇上驚叫道。靠,這才是真的反應(yīng),之前皇上絕對沒看見他,郭三豐只得沖皇上躬身行禮:“皇上。”郭三豐早上沐浴后,只用根素色發(fā)帶束了頭發(fā),身上穿件月白色外袍,他身姿輕盈地站在一片荷葉上,正猶如一支挺立的白荷。“鳳儀,到朕身邊來?!被噬险f。郭三豐雙足在荷葉上一點,便飄至攬月亭中,他雙膝一屈方要跪下,不期然被皇上托著手肘制止了。“鳳儀仙人之姿,朕……如何忍心讓鳳儀如此?!?/br>“微臣私入皇宮內(nèi)院罪該萬死——”“鳳儀所犯確是大罪,”皇上微微一笑,“朕問你,你私入皇宮可是要圖謀不軌?”皇上雖然是副笑容,郭三豐也不敢掉以輕心,他一伸手,放置在湖中央的小壺便飛至他手心:“回皇上,微臣只為解口腹之欲,收集荷花露水好煮茶?!?/br>“哦,食色性也,情有可原?!被噬衔⒉[起眼睛,笑道,“鳳儀把這小壺留下朕就不治你的罪,如何?”郭三豐舔了舔嘴唇:“微臣甘愿受罰,私入內(nèi)宮只有皇上一個人證,皇上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