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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眼前,他卻只想騎著飛,他簡直服了他寄幾。旁邊的陵散人仰天大笑了幾聲,執(zhí)心和郭三豐都看向他,郭三豐更郁悶了:“仙人,你笑什么?”陵散人搖了搖頭,突然帶著執(zhí)心和郭三豐急行起來,郭三豐只覺得耳邊風聲鶴唳,眼前一花,就聽陵散人說了一聲:“到了。”眼前是一座小小的山丘,樹木蔥蔥郁郁,看不出山體的本來面貌,他們沿著山腳走了半天,居然找不見上山的路。陵散人很是不耐煩:“讓我開出一條路來?!彼乓┓?,執(zhí)心連忙阻止道:“仙人不可,我們有求于人,不宜動手?!?/br>在他們爭執(zhí)的時候,郭三豐倒是發(fā)現(xiàn)了端倪,在灌叢掩映之中有一個一尺來高的小石像,郭三豐走到近前正要撥開樹枝細看。“啊”郭三豐連滾帶爬地跌了下來。“你們是何人!”剛才郭三豐看到的那個小石像突然就變作了個魁梧的大漢,但聲音卻異常纖細,宛若孩童。郭三豐差點笑場,金剛芭比?執(zhí)心走上前去:“貧道執(zhí)心,今來拜訪此地仙人,有事相求?!?/br>那大漢立即雷霆大怒,端起手中的銀槍,口中發(fā)出的依然是孩童般的聲音:“什么仙人!這里沒有仙人!”郭三豐立即從旁插嘴道:“那我們不找仙人,我們找你。”“找我?”魁梧的大漢怔怔地放下槍,還放到底呢突然又端了起來:“我不認識你們!”果然是大腦簡單四肢發(fā)達,大腦簡單的郭三豐都不知道怎么編下去了。“我們要上山。”一直沒開口的陵散人說道,郭三豐不禁在心里豎了個大拇指,仙人就是仙人。“你……”那魁梧的大漢走近陵散人,繞著他轉了一圈,抬槍便刺:“你是神仙!”驚/變就起于這一霎那,執(zhí)心和郭三豐還沒反應過來,陵散人趕緊把手里的酒壺一抬擋住了這突如其來的一刺。那大漢看著魁梧,身形十分靈巧,手中一桿銀槍飛舞直讓人眼花繚亂,陵散人沒有兵器,手里只有一只酒壺,他就靠著這只酒壺左擋右擋。郭三豐看得都有點兒失望了,陵散人不是仙人么,就這么點兒本事太不夠看了,都不若執(zhí)心。不過,他和執(zhí)心都沒有出手幫忙的意思,他們出手三打一太不地道了。陵散人好像實在沒轍了,把酒壺一扔,手指凌空一點,從那酒壺嘴里飛出細細地一線酒水,猶如銀色細鞭,與那大漢的銀槍戰(zhàn)作一團。銀色細鞭與銀槍一撞便發(fā)出噼啪的響聲,炸出一陣陣火花,然而那細鞭本是一注水,由陵散人隨心意控制,簡直是如意金箍鞭,不消一刻便將那大漢連帶銀槍纏緊了,那大漢動彈不得,騰地一陣煙霧又變作了石像,陵散人教那酒水變作一只銀箭正要往那石像上刺去。“且慢!”一個白衣身影突然出現(xiàn),用手去抓那銀箭。“美人……”陵散人一收法力,那箭頭霎時化作水花四濺。郭三豐心里也很是認同,美人愛穿白衣,穿白衣的多半是美人,這條萬年老梗誠不欺人。那白衣美人轉過身,清冷的眉目掃過他們三人,突然櫻口微張:“???”郭三豐已經(jīng)感受到了美人的視線,這雖然令他渾身顫抖,同時他也意識到了一件事,這位美人不會也是故人吧……那美人果然走到他跟前,神色激動地不能自已,聲音也顫抖起來:“恩人,是你嗎?”“???就是他嗎?”那石像倏然又化作人,一槍就刺進了郭三豐的胸膛。驚/變總是在這一瞬間,郭三豐看著那槍頭沒進自己的胸膛。“小石頭!”那白衣美人已經(jīng)花容失色。郭三豐很有風度的擺擺手:“我沒事?!?/br>“恩人,你怎么變成了這樣?”那白衣美人終于察覺了郭三豐的異樣,臉上比剛才還不如,“我以為你早已經(jīng)得道成仙了……”我?得道成仙?不對,他說的應該是施蘭亭,那也不對,施蘭亭能得道成仙?“我看我們還是先自我介紹一下比較好。”郭三豐用手撥了撥□□自己靈體里的銀槍,那大漢圓圓地睜著眼睛,跟木頭人似的還端著槍不動。那白衣美人一笑:“在下管繩?!庇峙ゎ^沖那大漢輕叱道:“小石頭,你還不變回來?!?/br>“哦?!蹦谴鬂h收回槍,咬著手指頭,一陣騰煙,原本魁梧的大漢變成了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兒,那銀槍也變作了一個銀色的小笛子掛在他脖子上。郭三豐這回可笑不出來了,原來真是個小孩兒,雖然金剛芭比的畫面沒那么輕易消散,然而他居然被一個幾歲小孩兒嚇得屁滾尿流……他正了正色:“在下……施蘭亭,如你所見,我是個魂魄不全的鬼,這位執(zhí)心道長和仙人陵散人正在幫我找魂魄?!?/br>管繩苦笑了一下:“你不是他,你們相貌有八/九分相像,是我認錯了。”既然管繩已經(jīng)在這兒了,執(zhí)心上前問道:“管繩,貧道想借聚魂釘一用?!?/br>管繩了然地點點頭:“不錯,聚魂釘正是在鳳凰臺上,不過不在我手中?!?/br>執(zhí)心也吃了一驚,斜眼瞅陵散人,陵散人擺擺手:“別看我,我只知道聚魂釘在鳳凰臺,其余詳情我可不知?!?/br>陵散人一擺手,小石頭就跳著腳夠他的手,陵散人很不耐煩地躲了開去。管繩繼續(xù)說道:“那位大人把釘子扔進了龍?zhí)?,那處是魚龍族居地,故此我做不得主?!?/br>“那就勞煩你帶我們去龍?zhí)丁!?/br>管繩點點頭:“這個容易?!彼麖男∈^脖子上摘下銀笛,放在嘴邊一吹,樹挪藤移,頃刻之間就出現(xiàn)了一條上山的小路。這里不過是個小小山丘,里面花草樹木、獸鳥魚蟲種類十分繁多,這一路上幾乎見不到相似的,樹上掛著凌亂的藤蘿,藤蘿上一節(jié)一節(jié)或開花或結果,遠觀如同掛著一張大網(wǎng),動物身上花紋奇特,如同被人畫了符咒。郭三豐心下正覺得驚奇,突然從他胸前又露出了個銀槍頭,他無奈地叫道:“小石頭~”小石頭還不放心地攪了攪才收回槍,聲音巴巴脆:“你真是鬼啊。”郭三豐簡直欲哭無淚,他就是個鬼也不能讓人隨便捅著玩兒啊……走在前面的管繩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直視著他,咬唇問道:“你家祖上可有人是道士嗎?”郭三豐讓他問愣了,因為他不知道。執(zhí)心面無表情地替他回答道:“沒有?!?/br>郭三豐看管繩又失望又哀傷的表情很于心不忍,然而想勸慰也無從說起。“兩百年前我剛修成人形,差點被一個大妖怪吃掉,一個路過的道士殺了大妖怪,他不但沒殺我還教了我一天一夜的道法,我以為他會成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