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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替你妹的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

分卷閱讀4

    信陛下仁慈,也會還我一個清白?!?/br>
“鳳洲,你別說……”永寧往前探了探身子,一把抓住蘇懷瑾的手,兩眼又泛出紅來,可還沒等她把話說完,來時的廊道便又傳來雜亂的腳步聲。

“王爺,您這邊兒請,”聲音聽起來應該是方才守在門口的那兩個衛(wèi)兵中的一個,語氣板正,沒摻雜一丁點兒個人情緒,“按理您是該避嫌的,我們大人吩咐過,頂多給您半個時辰,還望您別讓我們難做?!?/br>
“本王明白?!?/br>
蘇懷瑾渾身一震,條件反射地轉(zhuǎn)過頭去,只見轉(zhuǎn)角幽暗處的燈火閃過深紫華服的一角。

再熟悉不過的身影逐漸從陰影中顯露了出來。

安王周瀾在距離牢門三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皺眉看著牢里形容憔悴的蘇懷瑾,眼底混雜了愧疚的神色一閃而過。

第3章浮生悔一夢(3)

蘇懷瑾端端正正地席地坐著,雙手放松地擱在膝頭,瞧著欄桿外頭安王英俊的臉上一塊特別明顯的淤青,心里一陣快意。

永寧已經(jīng)離開了,走之前張牙舞爪地揪住周瀾給了他一拳,安王府跟著的那清秀小廝傻愣愣站在原地,直到自家王爺痛哼一聲被打倒在地才想起來上前勸住。

又哪是他能勸住的,永寧當年未嫁的時候,騎射功夫在滿京貴女里便相當排得上名號,如今雖做了二十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夫人,發(fā)起狠來也知道該往什么地方招呼。

周瀾不好還手,又失了先機,很是狼狽地挨了幾下,后來還是蘇懷瑾出聲叫了聲娘,永寧才恨恨地住了手,帶上斂湘趾高氣揚地走了。

鬧了這么一出,蘇懷瑾心下竟莫名便是一松,那些縈繞心間揮之不去的憤懣和怨恨并沒有消失,但忽然之間不能再像開始那樣影響他的情緒,甚至讓他整個人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他握了握猶自有些輕顫的手掌,平靜地抬眼與周瀾對視。

蘇懷瑾年十五探花及第,帶著周身的贊譽和奉承被選了庶吉士劃到翰林院,小皇帝大筆一揮便放下來項重任——修書。

修書是項辛苦的工作,但做好了足以留名青史,做差了……那也會在史書上留下個無能的名字。

不過這卻不用蘇懷瑾cao心,他就是名聲再大,也不過是個十五歲的少年人,主持編撰的職責自然不可能落到他頭上,翰林院匯集天下鴻儒,他們幾個新科進士擔著編修職務,其實也就是被派到老前輩們身邊打雜。

——當然,要是做得好,論功行賞自然也少不得他們。

小皇帝這是剛剛醒過神兒,年紀輕輕名揚天下又還身無派系的蘇懷瑾委實是他該好好拉攏的對象,前兒個在金鑾殿上似乎將人得罪了,如今派來這么一個清閑還回報多的工作,也是想先給個甜棗把人攏住。

其實他大可不必如此費周章,蘇家向來旗幟鮮明地擁護正統(tǒng),永寧也對安王寧王那兩個從小狼子野心的侄子沒什么好感,蘇懷瑾被這樣教養(yǎng)出來,除了殫精竭慮地輔佐新帝根本不會生出任何其他念頭。

那時候蘇懷瑾負責一部分古籍的修復整理工作,而安王周瀾家里的藏書在京城聲名赫赫,于是不可避免的,他與周瀾的接觸便多了起來。

周瀾開始時還沒表現(xiàn)出什么,不過在初見的時候眼中閃過驚艷,似笑非笑地盯著新科探花郎輕嘆聲“難怪”,這樣的反應蘇懷瑾從小到大見過太多次了,便也沒放在心上,談笑兩句將話題引向公事。

蘇懷瑾小小年紀學識淵博,大他七歲的周瀾也不算差,兩人時常在談古論今時交流得忘乎所以,蘇懷瑾雖堅持恪守尊卑禮節(jié),可在心里,卻未嘗沒有把周瀾當作朋友。

這情況持續(xù)了整整三年,蘇懷瑾十八歲時,那部已經(jīng)持續(xù)耗了七八年的大書才終于修成,主持工作的那位大儒直接告老還鄉(xiāng),剩下人也都各自領賞,蘇懷瑾自是不會被落下,小皇帝直接破格封了詹事府左中允兼侍講學士——其實說是詹事府,可別說太子了,這年也是十八歲的皇帝連皇后都還沒有影子,滿朝老臣們急得嘴角冒泡,但皇帝陛下就跟頭倔驢子似的犟著不娶妻,他們總不能把皇上綁起來塞進洞房吧?

不過有沒有太子都不影響蘇懷瑾這次升遷表露出來的信息——誰都知道這職位是為了給將來的哪個位子鍍金添履歷,而且侍講學士按例每月入宮伴駕,這是打造天子近臣的節(jié)奏。

就在同一年,安王被派去西北賑災,走了三個月,回來以后就變得魂不守舍,時常在小聚時直愣愣地盯著蘇懷瑾發(fā)呆,把蘇懷瑾看得渾身發(fā)毛。

三年過去,他跟周瀾已經(jīng)私交甚篤,雖還不至于有多親近,但也絕不是一般同僚間能有的感情。

所以周瀾表現(xiàn)得不正常,他也就直接問了。

后來蘇懷瑾無數(shù)次后悔自己的這個舉動,他時常會忍不住想,若是當年他不主動去戳破那層窗戶紙,周瀾會不會慢慢想通,消磨掉那些禁忌的感情,會不會……后來長達五年的尷尬與隔閡就都不會發(fā)生。

當然,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會這么想了。

“為什么,”開口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艱難,蘇懷瑾望著定定站在外面的周瀾,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心竟如同語氣般一絲波動也無,“子卿……不,安王殿下,這些天安靜,我在這里想了許多。”

“……”

“可我仍是不明白……這些年于公于私,我自問對您都無一絲怠慢,何至于您從五年前便開始以感情做籌謀,要置我于死地?”

“……是我對不起你。”

周瀾啞然開口,他今天本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一場決裂的準備,也早先準備了推脫的說辭,可現(xiàn)在對上蘇懷瑾那雙分明透徹的眼睛,滿腹的詭辯竟是一句都說不出來。

蘇懷瑾靜靜等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周瀾干巴巴說了那么一句時候又不打算開口了,便索性自己說了下去:“開始的時候我想,是否寧王甚至陛下要對付你,才從我這里入手。”

大周上一位皇帝陛下去得猝不及防,當今圣上是先皇唯一的嫡子,年齡卻絲毫不占優(yōu)勢,雖然倚仗先皇留下的一些秘密勢力順利坐上了皇位,可早便成年領了差的兩位兄長卻一直都是壓在他頭上的烏云。

當時寧王領兵部,安王領吏部,一文一武,將整個朝野把控得嚴嚴實實,新帝根本是有勁沒處使,著實憋屈了幾年。

不過后來皇帝年歲漸長,手段也一年高過一年,反倒是寧王安王一直沒能籌措完滿真的造反,他們的勢力被不動聲色的皇帝慢慢侵蝕,到后來,便只是權勢大些的普通藩王了。

蘇懷瑾這次出事,正趕上安王拖不下去了被勒令離京就藩——他已經(jīng)是而立之年,過去能拿來當借口的諸多事務也在這些年間被一一解決或收回,再拖下去,恐怕皇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