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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厘米。另外,他還仔細(xì)地看了看地上的腳印,除了他們剛才新增的腳步,便再也沒有了其他。說句實話,這里作為居住點的話確實不太理想,一是臨近山壁,二是水源不夠集中。只要圣奚族人腦子沒有毛病,他們就不會選在這里定居。半個小時后,三個人的手下都回來了,一個個臉上都寫滿了失望。“我們把周圍都找遍了,還是沒有找到任何有關(guān)圣奚族人的東西?!?/br>每個人的回答都是一樣的,聽得裴尚和季后晨漸漸黑下了臉。而莫云軒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站在一旁,冷中帶笑地看著那兩位。“這就是你帶我們來的地方,連圣奚族人的一根毛都沒有找到?!奔竞蟪恳驗榭諝g喜一場,臉上的笑已經(jīng)有些掛不住了。“你們沒有找到,我同樣也沒有?!蹦栖幚浜吡艘宦?,“當(dāng)初可是你們自己要跟過來的,現(xiàn)在沒有找到,倒怪起我來了?!?/br>季后晨自知有些失態(tài),深吸了一口氣后,臉上又浮出了微笑,但這個笑容沒有半點兒溫度,和眼中的冰冷毫無違和之感。“原來這就是殿下的計劃啊!難不成那圣奚族人還是在巖洞中?”季后晨直接把話說明了。可莫云軒神色如常:“我不過就是落下了一點兒東西才叫人回去取的?!?/br>他現(xiàn)在就是要扔出一個又一個煙/霧/彈,好讓他們搞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進而更加懷疑他然后分道揚鑣。裴尚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這一切不過就是莫云軒耍的花招而已,就連遣人回巖洞都是個圈套。“怕那巖洞之中也沒有圣奚族人吧!”裴尚戳穿了莫云軒,他走到莫云軒的面前,神情倨傲地和他對視。兩個人一個是尊貴無比的皇子,一個手握兵權(quán)的元帥,身上迸發(fā)出的強大氣場是誰也無發(fā)比擬的。一旁的成修緣沒有想到連季后晨這只老狐貍都沒有看穿的事最后居然被裴尚看穿了。裴尚這話一出,季后晨立刻反應(yīng)過來了。莫云軒絲毫不驚訝裴尚識破自己,畢竟他是一個可以作為對手的人,太笨的話,是不可能有資格站在和他一樣的高度和他成為敵人的。“可你還不是上當(dāng)了,不也一樣派人回了巖洞嗎?”裴尚輕笑了一聲,對莫云軒輕聲說道:“但你的計劃落空了,我不會如你所愿離開的,而且我相信,季后晨也不會?!?/br>莫云軒的眉峰輕輕一挑,上揚的嘴角充滿了冷傲:“好啊!有你們陪行,我倒覺得一路上有趣得多。”成修緣心里暗暗替莫云軒可惜,沒想到最后計劃都落空了。他覺得一路上話都不怎么多的裴尚居然要比季后晨先識破莫云軒的計劃,不由得有些佩服他,但心里也開始了對他的防備。被人識破的莫云軒并不怎么在意,無非就是和他們繼續(xù)同行而已,只是不知道找到圣奚族人的話,到底給誰才好?一想到這兒,莫云軒就忍不住浮起了一抹冷笑。“既然這里沒有圣奚族人,那我們就只有去別處尋找了?!奔竞蟪啃睦镆睬宄?,進了這迷徑森林誰都是為自己打算,他是沒有任何資格去指責(zé)莫云軒的,對剛才的事也就不再提起。“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避免再原路返回,而這里被山壁擋著無法前行,所以我建議穿行這片森林?!迸嵘兄苯诱f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家往身旁的森林看去。暗下來的天色讓這片森林看起來有些陰森和詭異,加上林中薄霧繚繞,更增加了一些神秘之感。“現(xiàn)在好像也只有這條路可以走了。”季后晨說道,“只要不會再碰見什么蝙蝠就好?!?/br>“蝙蝠你就不會看見了,說不定蛇會讓你遇見幾條?!蹦栖帉⒆约赫礉M雜質(zhì)和泥土的靴子在小溪里涮了幾下,將表面的臟東西洗了下來。季后晨笑著回?fù)簦骸澳堑钕乱惨嘧⒁獍踩?,免得被咬了連腿都保不住?!?/br>成修緣心中感嘆,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看來對手見面也是如此??!莫云軒洗完鞋后,成修緣走到他身邊,將扭干的手帕遞到了他手里,并趁機輕聲說道:“殿下,我覺得我們應(yīng)多關(guān)注地勢平坦且水源充足又不易被人察覺的地方。地勢平坦有利于居住,水源充足有利于取水生活。若這迷徑森林里面真的有圣奚族人,一定要考慮到這三點才行?!?/br>這些也是成修緣根據(jù)實際情況推斷出來的。莫云軒用帕子擦了幾下手,心里也覺得成修緣說得很有道理,“嗯”了一聲后將用完的帕子扔回到了成修緣的手里。迷徑森林又回到了黑夜的主場,三隊人馬繼續(xù)在森林里穿梭尋找。第16章古樹古木高大,抬頭看見的只有縈繞不散的薄霧和漆黑的些許天空,被黑暗包圍的人群在枝繁葉茂中緩緩前行。一路上,地上不是枯枝腐葉,就是癱倒攔路的原木,走起路來并不那么容易。為了節(jié)省時間,晚飯也是吃的干糧,并沒有搭鍋建灶。暫時休息的時候,成修緣將面包和水送到了莫云軒的面前,莫云軒接?xùn)|西的時候,指尖碰到了成修緣的手。“殿下,您冷嗎?”僅僅是一瞬間的接觸,成修緣還是感覺到了莫云軒手指的冰涼。這里一到晚上,氣溫就會降下一些,加上濕氣太重,很容易受涼的。“沒事?!蹦栖幍纳碜哟_實有些冷,如果不是成修緣帶上的披風(fēng),恐怕現(xiàn)在的體溫還要低一些。他吃了幾口就結(jié)束了進餐。可是成修緣還是很擔(dān)心莫云軒會因此著涼,便將這件事放在了心上。“再走一個小時差不多就是十二點兒了,那個時候我們再安營扎寨休息吧!”裴尚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這里樹木間隙太窄,實在不好搭建帳篷,只能看看等會兒能不能找到一個寬敞點兒的地方。”季后晨也吃完晚飯起身了:“那就走吧!”成修緣原以為季后晨家財萬貫,定是那種吃不得苦的人,可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雖然覺得他心機太深又善于偽裝,偶爾也有些潔癖和傲嬌,但從來沒有聽見他因為身處環(huán)境的不好而發(fā)過牢sao和脾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