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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向前沖倪漾跑去。剛剛還嘚瑟的人見這迅猛的追擊,也趕緊拔腿就跑。 這座山不抖,下半截基本上都是平坡的路。 扎著馬尾的少女一手拿著自己湖藍色的校服外套,穿著校服白色T恤,背著米白色的帆布書包,飛速在或是湖藍色或是白色的人群中穿梭。 身后,穿著湖藍色外套的短發(fā)女孩也快速地跟著。 耳畔,是山林里各種鳥偶爾鳴叫的清脆聲,和秋日微風拂過耳畔的淺淺風聲。 學生時期最快樂的是什么呢? 是暫時忘掉所有有關于考學的壓力,忘掉有關于家庭的壓力,在林間肆意地笑著跑著。轉(zhuǎn)頭是你最好的朋友,直視前方,則是你最喜歡的人。 倪漾喘著氣,臉上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 她剛剛跑了那么久,倒不全是為了躲避簫燭的追殺,更多的還是想追上季清延。 日劇里總會有一個概念,叫“日劇跑”。 通常就是在某一個故事節(jié)點的時候,男主或者女主都會莫名其妙地,可能是在城市人滿為患的街道上,可能是在教學樓的走廊里……等等的任何地點,突然跑起來,去見另一個主角。 這個時候,都會有大段的內(nèi)在獨白,和仿佛要把琴弦拉斷的催人淚下的背景音樂。 她覺得她自己似乎就上演了一出這樣的偶像劇,還是青春校園偶像劇。 撥開人群,穿越人海,只為了要見你。 季清延正和林榷以普通的速度走著,周圍大部分也都是一班的學生,只有很少的走得快的后面班級的人。 他們兩個偶爾說著話,看上去沒有什么波動的情緒,讓她也猜不透他們在說什么。 倪漾沒有選擇直接過去,而是依舊保持著一個距離跟著。 她以前一直以為自己會是一個在感情上分外主動的人,因為她覺得自己從來都不怕表達自己內(nèi)心的感覺。 “喜歡,就要說出來啊,磨磨唧唧的有什么意思?”這是她曾經(jīng)經(jīng)常會和不同的朋友,在聊起她們的情感問題是,經(jīng)常會說的話。 但當真正偷偷地喜歡一個人之后,除了一開始想拼命向他靠近以外,竟然也會不知不覺地喜歡這種,默默地望著他背影的感覺。 你知道他在那里,會心安。 你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轉(zhuǎn)過頭來,則會有意想不到的欣喜。 享受每一次心底的漣漪和波瀾,還有酥酥麻麻的足以貫穿全身的電流。 正想著,她轉(zhuǎn)過身去,在身后更長的隊伍中尋找簫燭。 簫燭顯然已經(jīng)體力透支,她一只手撐著腰,連管都不管已經(jīng)貼到臉上的發(fā)絲,絮絮叨叨的翻來覆去只有那么一句話:“不行了,我不行了?!?/br> “你應該多鍛煉鍛煉。”倪漾索性也不再皮了,站在原地悄悄又偷拍了兩張簫燭狼狽的樣子。 下一秒,她就被好不容易走到她身邊的簫燭攬住。 簫燭用胳膊肘鉗住她命運的咽喉:“跑個八百米第三之后就翹尾巴了?看把你嘚瑟的?!?/br> 嘚嘚瑟瑟地抖了兩下身子,肩膀也跟著抖動了兩下,倪漾睨了簫燭一眼,涼颼颼道:“走吧,再往上的路可就不好走了,別不小心掉下去。” “你這個烏鴉嘴快給我呸出去,”看她那嘚瑟的樣子,簫燭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抽上倪漾的后腦勺,“掉下去也要掉在后面哪個班里的帥氣小哥哥的懷里?!?/br> “嘔?!?/br> 即便山不高,但到了半山腰就稍微變陡一些。原本平坦的石子路,也變成了用天然石頭和混凝土壘成的,一個又一個很高的生態(tài)臺階。 好在比起其它地方的山,它不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千百個臺階,更多是三五個一組,繞過一個彎,又是一組臺階。 臨近中午,溫度逐漸熱了起來。被書包擋著的后背,已經(jīng)漸漸地有了出汗的跡象。 又是一組階梯,只是這次的階梯被一塊巨石擋了大半,只給了勉強能容納一只腳的可以走過的地方。 盡管前面很多人都爬上去了,但倪漾還是怕體力透支的簫燭出什么差錯,自己先在前面開道。 用左腳外側(cè)艱難地站在階梯上穩(wěn)住身體,她沒有拿著外套的右手撐著旁邊的那塊大石頭。右腳再往上踩上一個寬敞一些的臺階,總覺得特別別扭,找不到穩(wěn)定的姿勢。 “手給我?!闭ι熘龋謇实穆曇粼谒~頭前方響起。 倪漾扶著石頭,緩緩地抬頭,看到是季清延之后倒是沒有了以往的幾次閃避,而是憨憨地傻傻地笑了。 她知道,他會來幫她的。 也許是沒想到小姑娘居然能笑得這么傻,季清延的眉心微皺了一下。 他半蹲下來,左手拿著水和自己的外套,伸出戴著黑色腕表的右手:“手給我?!?/br> 自從成為使用左手的人之后,他就把腕表戴在了右手。 主動拉住喜歡的人的手,和情急之下被動地拉住,即便都有心動,但卻是完全不一樣的。 看著自己面前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倪漾悄悄地咽了口水,手臂搭著校服外套的左手緩緩地伸出去…… 然后慫兮兮地,越過他戴著腕表的手腕,握上他靠上一些的小臂。 觸碰到他肌膚的那一刻,倪漾的心已經(jīng)乘了火箭,瞬間到達山頂。 手掌下方細嫩的皮膚被他的腕表邊緣輕輕摩擦著,有些癢癢的。 季清延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也沒有說話。 他嘗試著向上提了一下自己的右臂,卻也只是使了一下勁,就放下:“這樣不太好使力?!?/br> “啊?”還沉浸在手心里觸覺的倪漾一愣,手也下意識地跟著微微松開。 大腦條件反射的“要不我自己努努力爬上去算了”的禮貌用語還沒到嘴邊,那戴著腕表的手腕沒了束縛,在空中轉(zhuǎn)了半圈。 修長的手也跟著轉(zhuǎn)為掌心朝上,在她的手將要垂下去時,穩(wěn)穩(wěn)地倒著抓住。 是她熟悉的,一周前在運動會上刻在記憶里無法忘卻的干燥溫熱的掌心。 “小心?!彼貒诟懒艘痪?,便借向上拉的力給她。 倪漾的掌心因為溫度和心里的緊張而涔出了些細汗,兩只以相反方向拉在一起的手,因為汗水的潤滑而漸漸往各自的方向,一高一低地滑動。 他修剪整齊的指甲和溫熱的指尖,從她的手腕處一點一點向上滑到了掌心。 倪漾屏住呼吸,拼命告訴自己不要再去僅僅關注手上的感覺。在大腦的強勢干預下,她嘗試右腿使力。 在使力的那一刻,原本已經(jīng)滑到掌心的他的手,猛然地握緊。 倪漾剛剛還只是飛到了山頂?shù)幕鸺?,立刻就竄破了大氣層。 如同打了興奮劑,她在季清延的幫助下連滾帶爬地就過了那塊大石頭。 剛上到上面的平臺,他看她沒站穩(wěn)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