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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下,什么有病?木子煜把鞭子收了,憐憫的看著威爾帝,“聽凱里說,你的頭發(fā)以前是金色的,因為得了病才變成現(xiàn)在的顏色,所以你脾氣才這么壞?!?/br>威爾帝瞇起眼睛,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口,看著木子煜的眼睛,貌似無意的問:“他真的說過這樣的話?”木子煜見威爾帝扯領(lǐng)口,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去探究那個紋身。因為他也猜不透對方是有意還是無心,如果威爾帝真想瞞著他,如果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起疑,以后他再扒他馬甲就難了。目前為止,他也只是懷疑而已。已經(jīng)十幾年過去了,賽爾的模樣幾乎在他記憶里已經(jīng)模糊了,只是性格還十分鮮明。他又是個臉盲,記憶中的人和威爾帝的主要特征一點都不一樣,所以他沒有一點證據(jù)能證明威爾帝就是賽爾。再說了,這種事情一旦弄錯了會很傷人,畢竟誰也不愿意做誰的替代品。而且威爾帝這種神經(jīng)病,一鬧脾氣就是b面,到時候壞事都不是他做的,有了這個借口還不知道怎么鬧。想罷木子煜走出去,看著威爾帝站在原地沒動,他突然撲過去,雙手掐住威爾帝的脖子,冷笑道:“這種當(dāng)你也上,你是不是傻!”威爾帝略微有一點失望。他隱瞞身份,心情也是矛盾的,畢竟當(dāng)初離開的理由肯定會讓木子煜心生愧疚。他的寶貝,只要開開心心的就好,那些血腥和殺戮,他替他背。如果可以,他想瞞著他一輩子,他們的相處也不要談恩情。可是,他又想被木子煜認出來,畢竟這么多年沒見了,對方一直認為他已經(jīng)死了,在這種情況下被認出來,就說明他在木子煜心里是特別的存在,想想就感覺很有滿足感。這個理由簡直不要更矛盾,連剛知道當(dāng)年那件事的閻奏在得知他的小心思之后都表示不能理解,只要木子煜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肯定感動的直接撲過來,得到想要的結(jié)果最重要,為什么要糾結(jié)過程?這時木子煜趁威爾帝看不見,垂眸看了看威爾帝胸口的位置,心里偷偷估摸了一下,如果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撕了對方的衣服看胸口,如果不是他要找的人,能解釋清楚的幾率有多大。不管怎么算,目前來說好像都沒有辦法說清,總不能說我手滑,或者我想約你一起泡個澡。這個危險的念頭只能放下,木子煜覺得還是要再試探一下,這時候手腕上通訊器閃了閃,木子煜一看內(nèi)容,面色頓時難看起來。威爾帝斜著眼睛瞄了一眼,“誰???”木子煜冷著臉,嚴(yán)肅的道:“隔壁老王,漢特出事了!”威爾帝對隔壁老王這個詞語有些不滿,還沒說你必須換一個稱呼,木子煜就抓著他領(lǐng)口晃了晃,著急的問:“是不是一般貴族都不敢得罪你?”威爾帝不屑的撇了撇嘴,“貴族算個屁??!”“好,我懂了,”木子煜拖著威爾帝就走,“跟我去趟帝星,你有大用了!”————帝星小店這邊,漢特緊緊抱著裝著黑白花的大鐵籠子,怒瞪著眼前的年紀(jì)不大卻格外跋扈的家仆,“我說了,這個是不賣的!”對方從空間紐里拿出一把星幣,隨手丟在地上,鄙夷的道:“再給你加幾個星幣,夠了吧?”漢特眼底閃過一道怒氣,咬牙就是一句話:“我家少爺說了,這個不賣?!?/br>對方抓住漢特的衣領(lǐng)子,也煩了,“不賣你擺在這里做什么?給你臉你就接著,你知道我們少爺是誰嗎?”漢特抿了抿嘴,也動了氣,“我知道我家少爺是誰就行了?!蹦銈兗矣姓l關(guān)我屁事!如果是別的小店員,遇到這種事情可能會忍氣吞聲,只不過是一只長耳獸而已,犯不著要得罪一個貴族。然而漢特不一樣,這孩子實心眼,木子煜讓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接受客人的預(yù)定,登記好了收了錢,明天把對方要的給帶過來,黑白花和大公雞只是作為樣品帶到店里的,木子煜說過是非賣品,別人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賣,何況只給了十幾個星幣。“這他媽哪來的小傻子!”那個家仆一手抓著漢特的衣領(lǐng),另一只手攥起拳頭,對著漢特臉上就是一拳,“一個小平民,竟然也敢跟我們少爺作對!不識相的東西!”漢特歪著臉,嘴里都是血腥味,臉上火辣辣的疼,卻依舊執(zhí)拗的抱著籠子不松手。他從小就沒了父親,母親一個人把他養(yǎng)大,他沒有上過學(xué),卻從小就被教育怎么做人。言必行,行必果,做人不能言而無信,辜負別人對自己的信任。他來的時候答應(yīng)了少爺,這是非賣品,說不賣就不賣,打死都不賣。就在這時候,從門口的飛行器上下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身材消瘦,身上穿著貴族學(xué)校的校服,衣服還算合體,就是和他的吊兒郎當(dāng)?shù)臍赓|(zhì)有些不搭,即使站著不動不說話,別人一眼也能看得出來,這就是個被寵壞的二世祖。他走到門口,不耐煩的問:“買個東西怎么這么費勁?”“好了少爺,馬上來!”家仆狗腿的應(yīng)了一聲,轉(zhuǎn)頭壓低聲音惡狠狠的問:“你他媽到底賣不賣!”漢特咬牙就一句話:“不賣!”仆從不耐煩的對身后招了招手,叫了兩個身高體壯的保鏢。兩個保鏢都比漢特高了兩個頭,根本懶得跟他廢話,就想搶了走。漢特害怕的顫了顫,咬著牙抱緊籠子,眼看就要被搶走,撞開一個保鏢,抱著籠子就往外跑。就不賣!誰也沒想到這個小矮子力氣這么大,保鏢被推了個踉蹌,漢特跑了出去,不小心碰到了門口的貴族少爺,這位少爺嬌生慣養(yǎng)哪受得了這個,小身板不經(jīng)撞,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摔的哎喲一聲,來往的行人都下意識的停下看了他一眼。“少爺!”仆從和保鏢嚇了一跳,趕緊去扶。那小貴族生氣的甩開侍從,指著已經(jīng)跑了的漢特,惡狠狠的道:“給我抓住這個賤民!打死了算我的!”兩個保鏢幾步追上漢特,掐住他的脖子兇狠的就摁倒地上,嘭的一聲,漢特額頭撞在地上,摔出一臉血。保鏢把已經(jīng)摔暈乎的漢特拎回來,恭敬的問:“少爺,怎么處理?”“哼,把他給我?guī)Щ厝?,我倒想看看他的骨頭有多硬。你們倆把這個店給我砸了,打聽一下這個破店的老板是誰,一起抓了給我磕頭認錯!”他陰測測的道:“竟敢襲擊貴族,不長眼的東西!”對面茶葉店的王大哥一直給木子煜發(fā)訊息,偷偷告訴他這里事情,一看漢特被抓走,他趕緊又給發(fā)了一條:人被抓走了,再沒人管這孩子就得沒命了!平民襲擊貴族,重罪!木子煜看完了著急的一腳踢在威爾帝的腿上,“再快點??!”威爾帝伸手扣住木子煜的后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