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趟折騰。好在言小有跟江心這回幾乎沒留什么家具,因?yàn)樾路孔舆@邊已經(jīng)應(yīng)有盡有,江心在裝修時就全都配齊了,所以以前的家具他們不是折舊賣給房東,就是直接托搬家公司轉(zhuǎn)手賣到二手市場。但盡管如此,等他們把所有東西都搬過去收拾好,也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diǎn)多了。“走吧,吃飯去唄,哥們兒都快餓死了……”弄完之后陳嘉樹仰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哀嚎道。魏之予這時候剛從廚房出來,走近后往他嘴里塞了個東西,陳嘉樹一咬頓時坐了起來,“南瓜餅!哪兒來的??”“言小有的干糧,我剛才熱了一下,先給他瓜分了吧?!蔽褐柙谒磉呑抡f,手里也拿著一個。陳嘉樹一聽就樂了,湊過去摟住他,把嘴也挨了上去,“之予,我想吃你這個。”“不給。”魏之予把臉轉(zhuǎn)到另一邊,自顧自地吃了起來。然而陳嘉樹并不死心,又跑到另一邊對著他張開嘴“啊、啊”地叫。魏之予實(shí)在沒忍住笑了起來,把剩下的一半南瓜餅放到嘴邊用牙咬住,然后透過齒縫說道:“想吃么,自己來拿?!?/br>“這可是你說的!”陳嘉樹瞬間眼睛都亮了,直接扶住他的雙肩貼了上去,可當(dāng)他剛咬住露出來那一截魏之予卻忽然往后一扯,扯下一大半全都咽進(jìn)了肚子里。“看我對你多好,把自己的口糧省下來給你吃?!蔽褐璩酝赀€不忘刺激一下陳嘉樹,看他還可憐地叼著那一小塊南瓜餅就又有些想笑,推推他道:“行了,你快去吃你的吧?!?/br>可陳嘉樹并沒有被他推開,反而一用力把他壓在沙發(fā)上“委屈”地說:“之予,你不讓我吃你的南瓜餅,那我只能吃你了……”“你敢……”魏之予的這句威脅毫無力度,因?yàn)殛惣螛湟呀?jīng)低頭吻住了他。而言小有這會兒正好和江心從樓上下來,一看到這幅畫面就忍不住揶揄道:“嘖嘖嘖,你倆要點(diǎn)臉行么,要滾床單回自己家滾,別玷污我們家沙發(fā)。”陳嘉樹跟魏之予聽到他的聲音就趕緊分開了,陳嘉樹還有些不好意思,魏之予卻忿忿不平地說:“我倆這樣就叫玷污你們家沙發(fā)??回頭你跟江心還不一定在上面做什么呢!”“你管我們做什么!我們在自己家不管做什么都不叫玷污!”言小有一下子從最后的三級臺階上跳了下來,宣示主權(quán)似的坐到他倆旁邊,耀武揚(yáng)威地說:“我的沙發(fā)!我做主!”魏之予:“那你還不如直接在這周圍撒泡尿標(biāo)記自己的領(lǐng)地,我保證再沒人敢坐?!?/br>“魏之予你惡不惡心、惡不惡心?!”言小有翻著白眼瞪他,“我告訴你!我對你極其嫌棄?。 ?/br>“彼此彼此?!蔽褐璨桓适救醯鼗鼐此粋€白眼。言小有:“野蠻人!”魏之予:“山頂洞人?!?/br>言小有:“……腦殘野蠻人!”魏之予:“智障山頂洞人。”言小有:“嘿——陳嘉樹你給我讓開!”陳嘉樹此刻已經(jīng)又用自己的身軀擋在“戰(zhàn)火”交接處,他朝言小有做著口型說:嫂——子——嫂——子——言小有看明白后就忍不住笑了,忽然偃旗息鼓道:“算了,我不跟你計(jì)較,以后我要溫柔對待自己的嫂子。”“你管誰叫嫂子呢?!”這回輪到魏之予炸了。江心眼見他們這邊的場面快要控制不住,終于出面勸道:“你們先別吵了,剛才不是還喊餓嗎,再吵不怕更餓?”而一說到這個言小有就蔫兒了,好像瞬間變得十分虛弱,他抬起頭憂郁地看著江心說:“心總……我也餓了……”江心不禁好笑地嘆了口氣,“等會兒我們吃飯的時候給你要杯熱牛奶?!?/br>言小有:“……可是我也想吃飯啊……今天搬家耗了那么多體力!我要是再不吃點(diǎn)固體一定會餓死的……”“最多再加一碗小米粥?!苯淖哌^來摸了摸他的頭說。言小有癟起嘴,“那也不算是固體……頂多算濁液……我能吃rou么?”“不行?!苯挠仓哪c道。“……”言小有此時的表情看起來格外可憐,他又求助地看了眼陳嘉樹和魏之予,陳嘉樹只能無奈地笑笑表示自己拗不過江心,反倒是魏之予猶豫了一下對江心說:“他前幾天復(fù)查的時候不是說恢復(fù)得好些了嗎?”“那也不能掉以輕心,否則前功盡棄怎么辦?!苯牡膽B(tài)度十分堅(jiān)定,又看著言小有溫聲勸道:“師兄,你要聽話,再忍一忍。你難道忘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嗎?如果你不想在過年的時候什么都吃不了,那你現(xiàn)在就得聽我的,好好養(yǎng)著,爭取到時候能恢復(fù)得更好?!?/br>“哦……”言小有看上去都快哭出來了,他抱住一個抱枕倒在沙發(fā)上,喃喃道:“天要亡我……”“師兄……”江心笑得一臉無可奈何。而陳嘉樹為了讓言小有高興一點(diǎn)就說:“對了小有,我聽顏殊說中心的周院長想請你回去呢!”周院長是G大經(jīng)濟(jì)研究中心的正院長,一年前就是他跟陳明杰一起把言小有聘進(jìn)去的,言小有也一直很感謝他對自己的欣賞。但是經(jīng)過上次那件事,他辭職之后周院長并未多加過問,言小有也不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內(nèi)情,心里難免存了嫌隙,無論是感激還是尊敬都打了折扣,因此這會兒聽到陳嘉樹的這句話也沒有感到絲毫喜悅。他靜靜地躺了幾秒才問:“他想讓我回去教什么?數(shù)量金融已經(jīng)有顏殊了,我不覺得自己有能力教別的?!?/br>“別這么說,我相信以你的水平教好多課都沒問題!”陳嘉樹先使勁捧了一把,緊接著又道:“不過,你要是肯回去應(yīng)該還教數(shù)量金融。顏殊說他自己對風(fēng)險管理更感興趣,他之前在哥大商學(xué)院當(dāng)教授時就教這個,現(xiàn)在還是想繼續(xù)做這方面的研究?!?/br>“我看應(yīng)該是你跟他說了我的事,人家才特意把位置讓出來了吧?”言小有坐了起來,定定看著陳嘉樹。陳嘉樹見被他戳穿也不慌,笑了笑說:“沒什么讓不讓的,本來你對這方面的研究就比他深,而且你發(fā)表的那幾篇文章他都仔細(xì)讀過,人家特別佩服!還讓我找機(jī)會給你們引薦一下!說真的小有,你看現(xiàn)在陳明杰已經(jīng)進(jìn)了看守所,中心那邊也因?yàn)檫@件事對領(lǐng)導(dǎo)層做了不小的調(diào)整,雖說還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我想氣氛肯定會有所改善,你要不要考慮再回去試試?”“陳嘉樹,你怎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