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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不會打網(wǎng)球...... “今天教你練槍。走吧?!蹦忝嗣⒆尤彳浀陌l(fā)頂,溫柔卻不容拒絕的說道。 這幾天在各方面的原因下不再對你保持戒備的小姑娘明顯愣了愣,瑩藍的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揮之不去的憂郁。若不是你剛在資料里見識過夜叉白雪的威力,幾乎也要被她表現(xiàn)出的她只一個普通女孩的感官迷惑了。 你拿出一把為對方量身打造的銀白色/手/槍遞給她。泉鏡花抿了抿唇,低下頭沒有接。 怎么回事,織田作之助是這樣也就罷了,難道自己看中的弟子也是這樣?你微微失神,揚起眉梢掩去眸中的晦暗,狀似隨意的說道,“怎么?鏡花不想訓(xùn)練有成后徹底掌控夜叉白雪嗎?” 至于對方的父母雖死于夜叉白雪之手,卻并非夜叉白雪所殺的真相,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讓尚且弱小的對方知道。 “......我想?!比R花咬著下唇,握著小小的拳頭答道。作為心性不定的孩童,她真的很容易被你三言兩語給說動。 這些時日你也感覺到了對方對平靜的辛福生活的向往,但是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在你看來,你和泉鏡花很像。 從川崎開始,十八年了。 你從一個父母被虐/殺卻無能為力的孩子,到現(xiàn)在在黑手黨界赫赫有名的白夜叉,你經(jīng)歷過太多了,你也不想遇到一個親近的人就重述一遍自己過去的辛苦,這樣除了收獲幾聲唏噓,其實是沒有意義的。 你親手殺死了矢花永,在復(fù)仇道路上的阻礙還有天野黎,鏟除了明面上的敵人,始終不曾露面的幕后黑手卻還在伺機而動。你遠遠還沒到能停下前進的腳步的時候,稍作休息,還要繼續(xù)戰(zhàn)斗。 你覺得泉鏡花和你一樣,不應(yīng)該被眼前一時的風(fēng)平浪靜迷了眼,只有從各個方面充實自己才是最主要的。 “鏡花,你要記住,我們這樣失去父母的人,是注定不會有能肆無忌憚發(fā)脾氣的人陪在身邊的。我們必須付出別人想象不到的努力,才能得到部分人伸手就能拿到的東西?!?/br> 你有些殘酷的說道,遞槍的動作沒有收回,瞇著眼睛看不出眸中的情緒,眉宇間卻充滿了淡漠。 “在你沒能完全掌控自己的異能前,槍是一種非常實用的工具,它可以賦予你反抗命運的能力。所以,握住槍的時候不要恐懼也不要擔(dān)憂,你奪走的都是想要傷害你的敵人的生命,沒有人會因為你殺了應(yīng)該殺的人而責(zé)怪你?!?/br> 說不上是灌心靈雞湯還是洗腦,你對泉鏡花出乎意料的有耐心。等待著似乎有所意動的小姑娘從你手中接過槍/支,微笑著繼續(xù)說道。 “為什么非得要傷害別人呢?”似乎鉆進了一個死胡同,泉鏡花瑩藍的眼瞳浮現(xiàn)出茫然失措的神色,氤氳著一層霧氣。 “為了保護自己。”因為沒有類似的經(jīng)驗,你下意識地模仿著尾崎紅葉擁抱著你時的憐愛表情,沒有拿槍的那只手抬起,輕撫著女孩子嬌嫩的臉頰。 “我知道鏡花是一個溫柔善良的好孩子,一定能自己掌控武器。我向你保證今后分配給你的任務(wù)殺的都是該殺之人,絕不對無辜者出手,我們這種人沒有回頭路可以看,鏡花唯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手中的槍與子彈殺死所有試圖將你拖入地獄的人,這樣才能保護自己?!?/br> 你的態(tài)度非常誠懇,語氣著重強調(diào)了“保護自己”這句話。沒有什么比一個女孩子在這個錯誤的世界里保護自己更應(yīng)該去做的事了。 當一個人的人生在某個方向發(fā)生了巨大的改變時,就會厭惡從前的自己。你便是這樣。鏡花也應(yīng)該是這樣,雖然現(xiàn)在她也很好,但是你覺得她能變得更好,千萬不能讓這樣的好苗子在你手里變成一個道德制度的奴隸。 “可、可是......”泉鏡花凝視著你的眼睛,依然沒有接過你手中的槍,只是似懂非懂的問道,“那樣不會孤獨嗎?” “......” 似乎是在思考,你微微停頓了一下,才溫聲道?!氨绕鸸陋?,為了將來清算過去,是更重要的事情。” 真是敏感到可怕的孩子。 你把槍放到女孩子沒有一點繭子的小手里,輕垂而又復(fù)抬起的紫紅色眸中閃過一絲、比灰霾更晦暗不明的神色,聲音卻溫柔得不像話。 “鏡花,你明白了嗎?” 第77章 沉溺于深淵之始(五) 既然考慮了要讓龍之介教會鏡花一些東西, 在教導(dǎo)鏡花學(xué)習(xí)槍術(shù)練習(xí)到即使失去意識也不會松開手里的武器之后, 你跟龍之介打了聲招呼, 就風(fēng)馳電掣地把鏡花送過去接受磨練了。 至于觀看過龍之介殺人的場景、從而對跟著他學(xué)習(xí)十分抗拒的鏡花, 你直接告訴對方這件事沒有商量的余地,可能是因為你當時的表情很嚴厲, 瑩藍的雙眸噙著淚的女孩子緩緩地松開了你衣角,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和帶她去龍之介那里的黑衣人一起走了,連告別的話都沒有對你說。 你有點頭疼,單方面的冷戰(zhàn)最難處理了。擔(dān)憂龍之介不懂憐香惜玉把鏡花訓(xùn)練得太狠, 你雖然沒有制止這種情況, 但還是從D伯爵那里買了只兔子準備送給鏡花以示安慰。 兔子的錢你給了但伯爵沒收,說是這只兔子愿意跟著鏡花。不過你給不給是一回事,伯爵收不收又是另一回事了, 這點人情世故你還是懂的。 你拎著裝著垂耳兔的籠子去龍之介的辦公室, 這還是自從太宰治叛逃后你第一次主動接觸和他關(guān)系較密的人。 辦公室里沒人。照以往的這個時間段看, 龍之介應(yīng)該是陪小銀逛街去了,一時半會不會回來,可你還要和他談鏡花的事呢。 你坐在軟椅上, 百無聊賴的拿著一根青草逗放在辦公桌上的兔子玩。毛茸茸圓嘟嘟的黑色垂耳兔三瓣嘴不停地蠕動著吃草,你故意把青草拿開,它慣性地咀嚼了一會兒青草,慢半拍的感覺到嘴里的食物沒有了,才呆萌地抬頭,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充滿了茫然。 你噗嗤一笑, 又把草遞到它嘴邊。就這樣重復(fù)了幾次,垂耳兔終于發(fā)現(xiàn)你在故意逗它玩,似乎是有點生氣,它跳著轉(zhuǎn)過身去用屁股對著你,小絨球一樣的尾巴還時不時動彈一下。 你打開兔籠子把垂耳兔抱出來,揉了揉它拉攏下垂著的黑色長耳,特別關(guān)注它耳尖的一抹雪白。被你揉得不舒服的小兔子撲騰了一下,沒掙得開,前肢扒拉著你的手臂,你一松手,暖烘烘的小兔子就熟練的順著你的手臂往上爬到了你的肩頭,試探著蹭了蹭你的臉頰,見你沒有不高興,它才得寸進尺的跳到了你的頭上,一副報復(fù)成功耀武揚威的樣子。 要不是在寵物店看過了這只垂耳兔的人形是個兩三歲的軟萌小姑娘,你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