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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窗戶邊上挪了挪屁股,表情有些不自然,想急宋博衍遠一點。“你跑什么?你還能挪到窗戶外邊去?”宋博衍眼里帶著笑意。陳璋看向宋博衍,嘴唇微微張開,表情有些茫然。一般人茫然或者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嘴唇都喜歡張開,眼神也有些呆愣,但這個表情放在陳璋身上,情人眼里出西施,宋博衍怎么看怎么可愛。總覺得陳璋在勾引他。宋博衍恨恨的磨了磨后槽牙。“不……不能?!爆F(xiàn)在的陳璋在宋博衍面前是有些拘謹?shù)?拍節(jié)目的時候和他鬧,也只是硬著頭皮,想著還有大索,現(xiàn)在這種情況,加上這個城市幾年來翻天覆地的變化,陳璋要被宋博衍扔下車,可以說是摸眼瞎。宋博衍不依不饒:“那你挪什么……屁股?”說最后兩個字的時候還刻意揚了調子,眼里的調戲意味不要太明顯。陳璋聽了面紅耳赤,囁嚅道:“沒……沒挪?!?/br>“行,你沒挪。”宋博衍也沒想著欺負陳璋,沒成想這么經不起逗,適可而止,宋博衍收手了。就算是小奶貓也不能欺負狠了,人家也是有小奶牙的不是?陳璋被包裹在宋博衍成熟男人的氣息中坐立難安,終于煎熬著到了醫(yī)院,宋博衍停好車,就見陳璋還是抱著個毯子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宋博衍不悅的皺了皺眉頭。“怎么不先進去?”宋博衍幫陳璋把毯子裹上,在領口處還稍微用力的緊了緊,免得冷風鉆進去。陳璋看他不悅,覺得莫名其妙,無辜道:“等你啊。”宋博衍心里一軟,也不忍心再說他,看他頭上還包著紗布,臉上也沒什么血色,眼神跟貓兒似的看著自己,宋博衍忍住了掐他臉的想法,拉著他進去醫(yī)院了。進了醫(yī)院,陳璋才發(fā)現(xiàn)宋博衍沒做好武裝啊,帽子墨鏡什么都沒戴。不怕被偷拍嗎?也幸虧是晚上,醫(yī)院里沒什么人,值班的護士也是昏昏欲睡,陳璋讓宋博衍站在一邊等,自己去掛的號。診療室里。“還好,就是一條口子,旁邊蹭掉了皮?!贬t(yī)生放下手電筒,拿出醫(yī)囑單子在上面寫寫畫畫。“去拍個頭部CT?!贬t(yī)生扔過來一張檢查單子。這個檢查如了宋博衍的愿,在他感覺到陳璋有些不正常的時候就想把他拖來醫(yī)院檢查一下,但苦于一直沒有機會,看來這次來醫(yī)院是對的。晚上做檢查還是很快的,值班的為了趕快能夠小憩一下,速度很快的檢查完畢,把檢查單還給了兩人,道:“明天早上來拿?!?/br>“不能今天拿嗎?”白天人多,容易暴露,陳璋有些擔心。“不……”值班人員一抬頭就看見宋影帝一臉漠然的站在了陳璋身邊,話又硬生生的吞了下去,喜笑顏開:“能!立馬就能!”拿了檢查結果的陳璋,走到轉角處,都還能感受到背后灼熱的視線。宋影帝,你的影響面挺大啊。醫(yī)生抽出檢查片子,看了幾眼,道:“沒事兒,還真就只一條口子,腦袋里面沒問題?!?/br>宋博衍若有所思:“他,腦袋里面有什么創(chuàng)傷嗎?”陳璋愣住,宋博衍這么問是什么意思?醫(yī)生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以為宋博衍放心不下,內心有疑惑,又仔細的看了看,肯定的說:“沒有任何創(chuàng)傷,很正常,這幾天傷口不要沾水,吃東西注意一點就可以了。”宋博衍沒再繼續(xù)問下去,看著陳璋,意味深長,神色復雜,如果說之前宋博衍是懷疑陳璋失憶了,因為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受傷,但現(xiàn)在看來,陳璋的頭部沒有任何問題,那,他是為什么突然發(fā)生了這么大變化?宋博衍還在想問題的時候,陳璋已經拿好了醫(yī)生開的單子,轉頭就看見宋博衍眼神晦暗不明的盯著自己,陳璋被看得后背一涼。“走……走吧,拿了藥就可……可以回家了?!标愯坝行┖ε?,說出的話都結結巴巴的。宋博衍回過神來,沒有把心里想的表現(xiàn)在臉上,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帶著陳璋拿藥,出了醫(yī)院。不管是什么讓陳璋發(fā)生了變化,總有一天,他會讓陳璋心甘情愿的告訴他。拿了藥,出了醫(yī)院大門,宋博衍將車開出來,體貼的幫陳璋打開了車門,接過他手里的藥放到了后座,整個過程,都默不作聲。陳璋平時雖然覺得害怕宋博衍說話,因為宋博衍一開口就讓陳璋緊張得渾身發(fā)毛,但是,這要真不說了,陳璋又覺得心里怪怪的。“你……你怎么了?宋博衍?嗯?”陳璋跟哄小孩兒似的,還探頭探腦的,在宋博衍面前搖了搖腦袋。這一搖,就給陳璋腦袋搖得嗡嗡作響,本來受傷了腦袋就是昏昏沉沉的,哪兒經得住陳璋這么搖來搖去。宋博衍皺眉,淡淡道:“坐好,別把腦袋給搖沒了?!?/br>看得出來宋博衍的確不怎么高興,陳璋也不敢再蹦噠了,出來的時候都好好的,這是怎么了?陳璋不敢再造次,乖乖坐好,但時不時會偷偷看宋博衍一眼,發(fā)現(xiàn)他仍然面無表情,連忙收回眼睛,裝得很乖的樣子。車子在路上飛速行駛著,宋博衍腦子里卻有些亂,偶爾會瞥一眼陳璋,發(fā)現(xiàn)他已經靠在座椅上睡著了,可能因為這樣睡得不舒服,加上頭上的傷,陳璋睡覺抿著嘴,皺著眉。宋博衍也跟著皺眉,輕聲喊道:“陳璋?”“陳璋?睡著了?”“章子……”喊了幾聲,直到宋博衍喊出陳璋以前在班上大家給他取的外號,陳璋才迷迷糊糊的半睜開眼睛,幽怨的盯著打擾他睡覺的人。這副茫茫然的樣子三個宋博衍想撲上去親他一口,但還是忍住了,跟哄小孩兒似的,問道:“這樣睡著頭會不會疼?”陳璋把滑落下去的毯子往上拉了拉,聲音小小的,帶著些許小情緒,道:“不疼?!?/br>宋博衍皺眉,繼續(xù)哄:“不在這里睡,回家睡,行不行?”宋博衍發(fā)誓,他沒有這么放低姿態(tài)去哄一個人,陳璋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陳璋閉上眼睛道:“不行。”宋博衍實在沒辦法,陳璋睡意朦朧的,誰的話都不聽,跟你犟著來,宋博衍在開車,氣得牙癢癢,盤子一打,在路邊停下了。因為慣性,陳璋身體往前一傾,被迫醒來,不滿的看著宋博衍。“聽話,車上不要睡覺?!彼尾┭苌焓置嗣愯暗哪X袋,笑里藏刀。有那么一種人,他有起床氣,他起床氣不是發(fā)脾氣,是哭,因為睡覺被打擾而被死哭,陳璋就是這種人。此時的陳璋眼里霧蒙蒙的,死死的盯著宋博衍,眼眶慢慢泛紅,看起來委屈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