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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事?” 許清讓總算良心發(fā)現(xiàn),對她表示了一下關(guān)心。 米松右腳虛搭在地上,硬著頭皮晃了晃腦袋,從牙縫里擠出一個字來:“沒?!?/br> 你看我現(xiàn)在像是沒事的樣子嗎!??! 他提了提褲腿,蹲下:“腳抬起來?!?/br> 米松忍著疼,依言照做。 她平時以穿平底帆布鞋為主,腳上那雙涼鞋是姜忻從鞋柜里千挑萬挑選出來的,還考慮到她不會穿高跟鞋,選了雙帶點低跟的簡約款。 許清讓動作輕緩的解開涼鞋的扣帶,將鞋子脫下來。 生怕弄疼她一般。 他伸手捉她的腳,她卻小幅度縮了縮。 米松稍微有點尷尬,小聲說:“你別碰,臟?!?/br> 許清讓不甚在意:“給我看看?!?/br> 他捏著她的腳背,注意到她紅腫的腳踝。 在同年紀(jì)人中,她的腳偏小碼,纖瘦小巧的一只,腳背單薄的皮膚下甚至能看清淡青色血管紋路。 而現(xiàn)在唯一的瑕疵是她懷骨處的腫脹,并且還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仲成一個餡料滿滿的rou包子。 米松都不禁一愣。 這樣溫柔的動作出自許清讓,簡直像一部令人匪夷所思的恐怖故事。 就在她快要為之感動時,許清讓低低笑了聲,抬起頭來:“平地都能崴腳,你說你傻不傻?!?/br> 米松:“?” 作者有話要說: 發(fā)現(xiàn)最近每天都在爆字?jǐn)?shù) 說真的,導(dǎo)致我在同期中字?jǐn)?shù)超了好幾千 你們的蘿北可太他媽勤奮了:D 所以建議我斷更一兩天嗎?我斷更你們這些花心的小天使會不會轉(zhuǎn)頭就無情的拋棄我?。??? 嗚嗚嗚,等我入v就闊以無條件的加更了QAQ ☆、十四份 許清讓的指尖削瘦冰涼,觸碰到那一坨腫脹的腳踝時,為米松驅(qū)散了些灼熱的刺痛。 他沒再乘機(jī)奚落米松,反而扶著她坐在路邊的長椅上。 “你坐在這里等我一下?!?/br> 他回身尋找附近的便利店,片刻后鎖定一個方向,徑直走去。 等了兩三分鐘,他拿著一瓶冰鎮(zhèn)礦泉水回來。 二十厘米的透明塑料瓶外壁積滿水汽,冷熱空氣相撞,水珠一點一點凝結(jié)成形,順著瓶身滑入他的指縫指尖。 許清讓虛瞇著眼,在陽光下雙眼闔成了一條縫。 水瓶在他手上滾了兩圈,貼上了她仲成包子的腳踝。 米松猝不及防,被冰得打了個機(jī)靈,但是疼痛卻緩解了不少。 他小幅度的滾動瓶身;“好點了么?” 許清讓沒抬頭,手里的動作依舊在繼續(xù)。 她雙手撐著身下的長椅,微微點頭:“好多了。” 米松抿了抿唇。 說起來他們認(rèn)識以來也有一個月余了,除了在他畫畫的時候,她還是頭一次見識到這般認(rèn)真的許清讓。 此時他正半蹲在地上,她這樣居高臨下的看他。 剛好能看清男生一頭短硬的頭發(fā)。 “還能走嗎?”許清讓毫無征兆地開口。 米松未設(shè)防備,視線對上的一瞬,她還感到無措。 讓她想想這是第幾次偷看被抓包了。 總而言之,次數(shù)多了,也就沒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她扶著旁邊半人高的花壇站起來,陣陣刺疼再次傳來,米松右腳不敢發(fā)力,像個小瘸子似的,一顛一顛的往前走了兩步。 可不就是跟童話里走路跟踩刀尖上的小美人魚一樣。 不過她可能比小美人魚好點兒,起碼她只有一只腳疼。 米松現(xiàn)在還挺佩服那條人魚。 她心中默默叭叭兩句,再度看向許清讓:“我們走吧?!?/br> 許清讓垂著眼瞼,面部表情寡淡帶著些許不確定:“真的能走?” 米松不太想因為自己讓別人費心,剛才簡單的冰敷已經(jīng)夠麻煩他了:“我可以?!彼c頭說。 他隨手把瓶子送進(jìn)垃圾桶里,完全不理會她明面上的故作堅忍,兀自背對著她蹲在:“上來吧?!?/br> 她遲疑了半響。 重新考慮了下現(xiàn)在狀態(tài),想獨自走回去可能還有點困難,就算打車也要走出這條狹窄的小巷才能打到,何況這里有一個自愿的。 這次米松沒拒絕,若是再推辭就顯得矯情了。 她一瘸一拐的,俯身趴在他背上,雙手順勢摟住了他的脖頸。 許清讓以前沒背過人,但沒吃過豬rou總見過豬跑。 他顛了顛身后人的分量,比想象中的還輕。 米松老老實實的沒動。 想不到許清讓看上去瘦了吧唧的,后背卻寬而厚。 其實她還挺怕他背不起自己,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這絕對是世界十大尬到頭皮發(fā)麻事件中的其中之一。 許清讓背著她走了一段,開口打破了這份沉默:“你多重?” 米松愣了愣,還是逃不過墨菲定律啊。 她緘默兩秒:“你要是嫌我重就直說吧?!?/br> 我承受的住。 “......” “79斤?!?/br> 米松巴拉著頭發(fā),干笑兩聲:“其實也不算太重吧。” 許清讓沒說話,過了一會兒喉骨間溢出一個單音,不咸不淡的“嗯”了聲。 所以“嗯”是什么意思? 是覺著重呢,或者還行? 米松這邊正捉摸不透,許清讓開了嗓:“還得多長長?!?/br> - 出了巷子,在路邊等了一會,攔到一輛恰巧經(jīng)過的的士。 兩人一前一后坐進(jìn)去,相序回家。 因為米松傷了腳,回了家又免不了被關(guān)mama和米爸爸一頓念叨。 米稚打小學(xué)舞,磕傷碰傷常有,家里單就化瘀止痛的藥一大堆。 關(guān)夢筠嘴里念念有詞,手里拿著紅花油在米松腳上抹了一圈。 她一邊忍受著關(guān)mama的絮絮叨叨,一邊努力集中精力寫著手里的試卷。 假期不長,作業(yè)還剩一大堆呢。 三天假一過去,米松又過上了朝七晚十的苦逼生活。 米松米稚兩姐妹照常起了個大早,一切如常。 洗漱、整理、吃早點,有條不絮的相續(xù)進(jìn)行。 米松腳傷未愈,早上是米爸爸送家里兩公主去的學(xué)校。 一腳踏進(jìn)教室,剛好七點整。 尚未開始早讀,今天同學(xué)們倒是到得格外的早。 并且熱鬧非凡。 有人在桌子與桌子之間一米來寬的過道來回穿梭,輕飄飄的試卷和練習(xí)冊飛來飛去,紙業(yè)嘩啦啦響,兵荒馬亂之中,陡然出來“啪嗒——”一聲,不知誰扔書的時候失了手,砸在某不知名倒霉蛋臉上。 后排圍著一大圈不寫作業(yè)的老油條。 這樣的小群體,一般集中在早上,而且作業(yè)越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