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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意孤行?你就是想離開這個家去找謝非不是嗎?” 她一直在動著嘴唇,想插話,但是終于還是等我把話說完才急忙說:“我不想給我的行為找理由,但是你要相信我,海濤,我真的還是愛著你,愛著這個家的!” 我的嘴唇被氣的直哆嗦,強忍著沒有發(fā)作,大聲說:“愛我?你還愛我?好可笑的笑話啊,你躺在他床上時候也這么認為嗎?” 她似乎受到了驚嚇,呆呆的看著我,隔了一會才緩緩的說:“我沒騙你,是真的。” 我搖搖頭,坐回床上,把頭轉(zhuǎn)向另一邊不再看她。 她見我不說話,繼續(xù)緩緩的說:“可能我本質(zhì)里就是個壞女人吧,我到現(xiàn)在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喜歡謝非,我當時和他在一起,只是喜歡那種被重視,被追求的感覺。” 她的性格我知道,這點她沒有撒謊,我很了解她。 她接著說:“他沒有一點比得上你,我每次和他在一起之后都會后悔,可是每次他找我,我都忍不住會跟他走?!?/br> “當時你們是不是幾乎每天都在一起?”我問。 她點點頭,不過馬上解釋道:“不過不是每天都有zuoai?!?/br> 我立刻感覺有些反胃,我聽到她嘴里說的這個詞,就立刻會聯(lián)想起他們肌膚交匯迭加在一起的鏡頭,想起那4盒避孕套,我想,這個用量可不大像你說的那樣。 “他來咱家搬電腦那天……你們是不是在咱家也做了?” 她默默的點點頭, “娜……” 我突然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很久沒用這個稱呼來叫她了,這段時間一直是直呼她的名字:“我想知道你們次的時候你的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你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肯邁出那一步?他到底給你灌輸了什么?他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讓你走的那么徹底?” 她沉默了許久,我忍不住追問道:“他是不是給你下藥了?還是強迫的你?” 她搖搖頭,想了半天終于開口道:“算是自愿的吧?!?/br> 我驚訝她的坦白,但感覺她是在替謝非開脫什么,娜也感覺出我的疑問,繼續(xù)講道:“那天是他們上課的最后一天,然后就要放假,他說他不想回東北,想留在北京,好能再見到我?!?/br> 我點點頭,心里面很復(fù)雜,耐著性子聽她繼續(xù)說下去。 “我想勸他把心思用在正地方,不要總是留戀那些不該留戀的東西。” 我插嘴說:“你指的是你?” 她點點頭,繼續(xù)講:“下課后我本來想跟著班級的學(xué)生去吃年飯和唱歌,但是他很難過的樣子,說他不想去,我后來也就沒去參加學(xué)生的聚會?!?/br> “嗯,我當時就是很奇怪,為什么有兩次年飯?!蔽易匝宰哉Z道。 “本來是要去學(xué)生那邊的,第二天才是老師的,他突然告訴我,這天是他的生日,我就改變主意了,決定陪著他?!?/br> 我感覺這已經(jīng)不是謝非一個人的問題了,娜當時一定也是不舍得他走的,她這時是已經(jīng)開始喜歡上謝非了,只是她現(xiàn)在不肯承認罷了。 “你就把你自己當生日禮物送給他了?”我冷笑著問,其實我立刻想起了她那天買了部手機,我只是故意這么說話而已。 娜瞪了我一眼,說:“才不是……” “酒后沖動?”我追問。 她猶豫了一下,輕聲說:“我沒喝多少酒,只是他好像很開心,喝了不少酒又唱又跳的,后來……” 她停了下來,頭低垂著,手指在床單上揉搓起個布球。 “嗯?”我的心態(tài)比之前那次談話明顯平和了很多。 “他就有點強迫我的樣子,可能是酒喝多了,我也不敢太大聲反抗,旁邊房間里有人?!?/br> 我沒做聲,聽她繼續(xù)講下去。 “我一時昏了頭……迷迷糊糊的就發(fā)生了?!?/br> 我很無奈,就算你不反抗,旁邊房間的人就猜不到這邊突然安靜了是意味著什么嗎? “春節(jié)后呢?”我問。 “節(jié)后我?guī)退谂赃叺膯卧獑巫饬藗€房間,我那時候如果沒有晚課,晚上就是在他那里呆到10點再回家?!闭f出這些,娜好像整個人輕松了好多。 而我也暗暗驚訝我居然如此冷靜,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接著說:“后來,我就開始發(fā)現(xiàn)他有些不對了?!?/br> 我好奇的問:“什么不對?” 娜臉突然漲紅起來,小聲說:“他有些怪毛病,喜歡把我們之間的事偷偷錄下來?!?/br> 我吃驚的從床上蹦了起來,大聲說:“啥?他還給錄下來了?” 娜點點頭說:“我就開始有些反感他。” 我開始隱隱感到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嚴重的多。 “開始只是發(fā)現(xiàn)他有錄音,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他還偷偷的有錄像和照片?!彼媛冻龌袒滩话驳纳袂?。 “那你還敢領(lǐng)他回家里來?”我急急的問。 她表情顯得很痛苦說:“我那時候就是想不再理他了,想趁你沒發(fā)現(xiàn)前把這件事解決了,可是我那時才發(fā)現(xiàn)他不是個簡單的人?!?/br> 我冷笑了一下說:“他拿著錄像威脅你說要給我知道,對嗎?” 娜搖搖頭說:“沒有威脅我,我也沒有看到錄像,但我知道一定有,我問過他,他承認過,不過說是自己錄著玩的,我讓他刪掉,他也答應(yīng)了……” 她頓了頓,接著說:“但我心里還是害怕。” “所以你才決定回到我身邊來?”我問。 她抬起頭看著我的臉,認真的說道:“不是因為這個才想回來,是我發(fā)現(xiàn),他說了很多謊話騙我,和他一起的時候,我也根本不開心,滿腦子里都是你和小夢。” “他干你的時候也是?”我插嘴道。 她立刻嗚咽起來,抽泣著說:“海濤,求你……不要這樣子說話……行嗎?我難受死了?!?/br> 我嘴上沒說什么,但心里憤憤的想:你現(xiàn)在難受了?舒爽的時候怎么想不到我們呢? 心里難受,但我發(fā)現(xiàn)這幾天的冷靜思考后,我似乎對娜的背叛早已產(chǎn)生了一絲容忍和原諒,當突然聽到她被人偷拍了錄像和照片,我居然開始擔心起她來,難道我已經(jīng)可以接受這種奇恥大辱了嗎? 十幾年的夫妻之情看來真的在發(fā)揮著重大的作用,在這種更有威脅性的危機面前,我發(fā)現(xiàn)我立刻就和娜站在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 看著低頭抽泣的娜,我嘆了口氣說:“都是你自己作的禍……還有臉哭?你現(xiàn)在要趕快想想他到底有沒有這些東西,如果真的有,會藏在哪里,到底有沒有泄露出去?!?/br> 娜抹了抹臉,努力的思索了一會,非常確定說的:“一定有,我看到過他電腦里有個用我名字命名的文件夾,里面都是一些按日期命名的視頻,有好多,我要看,他非常緊張不給我看,為了這個,我們還吵過架?!?/br> “有沒有泄露出去我就不知道了?!彼a充道。 4V4V4V點 十七、親情戰(zhàn)勝了嫉恨 也許那些東西只是很普通的,每個用電腦上過網(wǎng)的男人都有的島國愛情動作片,我也有,我自己一個人在北京那兩年也是靠這些東西來打發(fā)過剩的精力的,不過用娜的名字命名文件夾,這倒是十分值得懷疑,不管是不是那些東西,都對娜和我有著致命的威脅,我的頭腦中飛快的思考著對策。 “他喜歡上什么網(wǎng)站?網(wǎng)名你知道嗎?” 我問。 “他QQ上叫云の狼公子,中間那個是個日文字,上什么網(wǎng)站我不知道。” 我點點頭心里記下了這個網(wǎng)名。 我努力的在大腦中這個名字的蹤影,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是在哪里見過,雖然一時間想不起具體的情況,可是總是覺得我確實有見過這個網(wǎng)名。 “還有什么?”我追問。 “他隨身帶著塊移動硬盤,有次我說要用下拷些東西,他先弄了好半天才肯給我。給我的時候里面只看到一些軟件和素材,我想他可能是先刪了東西才給我的,不過那些東西一定有備份,可能不是放在他身邊而已。” “唉……你啊,怎么說你呢?傻B都沒你傻!” 我很無奈娜的幼稚和天真,實在找不到什么話語來形容她。 她低垂著頭,我注意到她有在發(fā)絲間偷偷的看我的表情。 我揮揮手,說:“我先想想看怎么解決吧,你就作死吧,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做這些惡心的事,還做的留了一大堆啰爛事……唉……” 娜抿著嘴,起身走到門口,在拉開門的同時,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也在看著她,看到她回頭,我的嘴角動了動不過沒說話,她馬上停下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說:“海濤……我去睡了哦?!?/br> 我的心突然抽搐了一下,“……在這吧。” 我的表情依然冷漠,可說話的語氣卻是這段時間以來最柔和的。 娜臉上立刻流露出一種抑制不住的開心笑容,推上門,像是怕我反悔一樣急忙爬到了床上,直接鉆進我的被子下。 似乎是應(yīng)該發(fā)生一些理所當然的事了。 我剛把床燈關(guān)掉,她立刻擁住了我,拚命的親吻我的臉和唇,我才發(fā)現(xiàn)她居然不知什么時候把自己脫的像條泥鰍一樣光溜溜的。 我也很興奮…… 可是…… 我的頭腦里揮之不去的全都是謝非扭曲的臉…… 還有他骯臟不堪的身體…… 他在娜的身體里無數(shù)次排泄的體液…… 我剛剛興奮的堅挺立刻萎靡下來。 我推開了娜的身體,淡淡的說:“我們……還是慢慢來吧。” 能感覺到娜很沮喪,她雖然沒說什么,不過顯得很不情愿,側(cè)臥在我的身邊,手里卻不肯松開我軟化的東西。 我突然有了個想法,把她抓握著我的手拉開,側(cè)身面對著她說:“明天下午你拖住他一下午,我去他宿舍里找找看?!?/br> 她有些遲疑的問:“能行嗎?” 我點點頭說:“找不到再想別的辦法,現(xiàn)在就只有用損招了。” 她似乎想說什么,不過沒有開口。 黑暗中我注意到她的枕頭下又閃了幾下光亮。 我心里的火又開始往外冒。 “他的電話?”我問。 娜沒做聲,從枕頭下摸出電話,按下了關(guān)機鍵,“我跟他說了以后不要這樣了,他不甘心而已,海濤你別多心啊?!彼÷曊f。 “那你敢給我看看你的手機嗎?”她身體抖了一下,猶豫著把手機遞給我?!岸歼^去了,海濤,相信我好嗎?” 我沒說話,翻開她剛剛收到的短信。 “海濤……” 她搶回手機,我還是看到了基本內(nèi)容。 [娜娜,我睡不著,陪我說會話吧,一想到你躺在那個人的懷里,我的心就在流血。] 那個人?就是我唄,我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娜就應(yīng)該躺在我懷里,你個賤人,流你妹的血?來例假??? “你倆根本就沒斷對嗎?” 她沒有回答我,其實我心里也明白,怎么可能就那么輕易的忘掉一個人,更何況她倆有過那么久的肌膚之親。 “海濤,”她突然想起什么,開始有些吞吞吐吐的:“嗯…我想求你點事?!?/br> “你說吧?!?/br> “嗯……如果你找到了什么,求你……別看行嗎?” 我覺得有些可笑,鼻子里發(fā)出一種不屑的聲音:“嘁……不看我怎么知道是什么?” “……” 娜想了半天,似乎也沒有什么好的方法:“求你了……” “睡覺吧,明天你把他住處的鑰匙和詳細的地址給我留下,下午我給你電話,我知道怎么處理,我也懶得看你們倆的A片?!?/br> “那……你保證啊,我下午找他去吃飯吧,你別多心,我不會再和他有那些事了?!?/br> 我沒吱聲,心里卻泛起一絲凄涼,妻子出軌遺留了一些啰爛事,卻要我這個被戴了綠帽子的丈夫去打掃戰(zhàn)場,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悲。 第二天,幾乎思考了整夜的我早早就和娜一起起床,和她詳細的確定好了時間,她把寫有詳細地址的紙條和鑰匙交給我的時候,又一次囑咐我說:“海濤…你答應(yīng)我,一定不要看那些東西,好嗎?” 我很不耐煩的抓過紙條和鑰匙,語氣依舊冷冷的說:“別忘了,下午2點到晚上6點之間,一定要纏住他不要讓他回去?!?/br> 我其實心里早有計劃了,反正也要偷,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給他來個一鍋端,我上午聯(lián)系了一個搬家公司,順便按照娜給我的地址提前去看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地方離娜上班的地方不遠,開車也就幾分鐘的事,就在五道口附近的一個很老的小區(qū),其實說是小區(qū),連個保安都沒有,只有4、5棟紅磚結(jié)構(gòu)的五層小樓。 她們其他學(xué)生的宿舍也在這個小區(qū)里,娜給謝非租的房間就在那些宿舍的更里面的一棟樓,而且是五樓,我找到了準確的位置,不過沒有直接上去,娜說謝非上午有課,但不是她的課,而且他這段時間就要結(jié)業(yè)了,經(jīng)常不去上課,可能呆在那里做畢業(yè)項目。 我找了個從他的住處出來必經(jīng)的路口,把車停在不起眼的角落,坐在車里守了一上午,10點多的時候娜給我發(fā)了個短信,問我有沒有吃飯,又告訴我,謝非上午果然沒去上課,我沒有回給她信息,目不轉(zhuǎn)睛的一直看著謝非有可能出現(xiàn)的方向。 我不知道我看到他出現(xiàn)時會不會突然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