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的,他覺得白一一就是不想說。“我真沒藏著掖著不說。”被點穿了心事,杜超也沒尷尬:“對不起啊,我也不想這么小心眼,可是吧,同樣是練字,你就練的特別好,我怎么練就跟白練一樣,不甘心啊。”班上同學(xué)自然也聽見了杜超的話,一下子都圍了上了:“是啊是啊,白一一,要是有經(jīng)驗就分享一下吧,哪怕是一點點心得體會也行。”“是啊,你是不知道,別的班有好多人看到你的字都迷的不行?!?/br>白一一仰頭嘆氣,真是麻煩死了。雖然他倒是不在乎被說成是自私小氣不想跟人分享什么的,但好歹他現(xiàn)在也算是從良了,而且他跟沈云舟還是好哥們兒,沈云舟現(xiàn)在又有官職,總不能讓他難做吧。不過他也確實沒什么經(jīng)驗,但都要這份兒上了,隨便說說比不說強,好歹比這幫孩子多活十年,心靈雞湯還是可以灌的。“要說經(jīng)驗的話,我想大家知道的應(yīng)該都差不多,這東西沒有捷徑,就是多練。我小的時候我爸會讓我描紅,只要不重疊就重寫,等大一點了,就臨摹,”他停下來,想了想,“臨摹,第一遍寫出來比一下原字,在寫第二遍的時候做調(diào)整,然后再對比,再寫第三遍。當(dāng)然,不可能一下子就寫的和帖子一模一樣,就是要不停的比對,不停的做調(diào)整,這個過程,比較辛苦。”他簡直不想去回憶,他爹對他嚴(yán)格的事恐怕就是練字了,不過也許打生下來就耳讀目染,白章現(xiàn)在每天還會寫寫字,所以,應(yīng)該是家庭氛圍的作用。也是奇怪了,都這樣的氛圍了,他以前怎么還會變的那么混蛋?想起來了,好像自打白章和傅葉秋在一起后,他就沒怎么好好在家住了。看來要做一個好孩子,還是要回歸家庭才對。“謝謝你啊白一一,聽你這么說,我發(fā)現(xiàn)以前自己練字都是一開始很認(rèn)真,練不了一會兒就煩了,不過練字好枯燥啊?!?/br>白一一也安慰他們:“可以約著一起練,你幫我看,我?guī)湍憧?,如果寫煩了,就寫豎線和橫線,調(diào)整一下狀態(tài)再寫?!?/br>“白一一,那字帖呢?”“字帖其實不重要,并沒說一定要按照誰誰的寫,重要的是他的字你喜歡,如果不喜歡,看到就討厭,更別說練了。”“那毛筆呢?更難了吧?!?/br>白一一覺得他們就是瞎cao心:“硬筆認(rèn)真練有半年就能看到成績,而且你們的字也不難看啊。軟筆確實要花點功夫,現(xiàn)在學(xué)習(xí)也比較累,但每周如果能抽出兩天來寫寫,一年后也能看到自己的進步。其實主要還是堅持和認(rèn)真對待?!?/br>杜超苦著臉嘆氣:“哎,都是苦功啊,沒個幾年是看不到成果了。”有人附和,有人抱怨卷子那么多,更別提練字了,其實白一一到不這么認(rèn)為:“就算花三年時間練,從現(xiàn)在開始,三年后就上大學(xué)了,如果你練了,大學(xué)的時候就能看到自己的成果,這三年沒白費,如果不練,那大學(xué)的時候依舊還是那個樣子。時間是在走的,他可不會因為你不練字就停下來等你,現(xiàn)在就放棄,三年后你會不會后悔?!?/br>杜超激動的握拳:“說的真好!可我就喜歡你的字,咋辦!”“是啊是啊,白一一你的字是按誰的字帖練的?”“我的字啊,是按我爺爺?shù)淖志毜?,我爺爺不在了后是我爸教我,不過我現(xiàn)在加了點自己的東西,一開始也是寫的正楷?!?/br>當(dāng)然,他畢竟骨子里是二十六歲,成年后的字跡又多了幾分成熟,只不過現(xiàn)在他為了完成高中生活,自然不能寫的那么隨意。同學(xué)們聽到這,都發(fā)出嘆息,沒辦法啊,他們總不能叫白一一的爸爸過來教他們寫字吧。“那筆呢?有要求嗎?”“用的舒服就行,人家用一塊錢的筆一樣能寫出一手好字,這跟筆沒關(guān)系。”杜超恍然大悟:“我還以為一定要用好幾千的筆才能寫出好字呢?!?/br>“你弄反了,是字寫好看才能用那么貴的筆,不然筆都要哭了。”“哈哈哈。”沈云舟回來的路上滿肚子不滿意,匆匆忙忙的趕回教室,結(jié)果看到原本屬于他的位置被一群人圍著,他聽見大家的笑聲,心里那點不滿頓時要溢出來了。“在干什么?”他走過去問道。有人見班長回來,便告訴他大家在向白一一請教寫字的事,等散去的時候,原本對白一一冷冷淡淡的同學(xué)都笑瞇瞇的跟白一一惜別……惜別……沈云舟不喜歡這兩個字。剛開學(xué)的那陣子,這幫人都說一一壞話,現(xiàn)在過來想跟一一套近乎,憑什么?想到以后白一一課余時間不光屬于自己,他就不舒服。白一一哪里知道沈云舟的想法,雖然沈云舟還跟他說話,但他就是看得出來,這人有心事,莫非是學(xué)生會的事?下課后,白一一趁前面人去上廁所的空檔,小聲問他:“怎么了?有難事?”“一一,有些人特別口是心非,那種嘴上說你好,但心里把你踩的一文不值,那種人不值得跟他們浪費時間?!?/br>“……”白一一瞅著他那表情,就好像生怕自家兒子吃虧似的,“你可真像我爹?!?/br>“乖,都是為你好。““你丫別占我便宜行嗎!”白一一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你呢?從開學(xué)到現(xiàn)在,天天跟我膩歪在一起的就是你啊?!?/br>沈云舟心都碎了:“我是那種人嗎!你怎么這么沒良心。”一聽這話,白一一也生氣了。開學(xué)到現(xiàn)在,他和沈云舟似乎也從沒吵過架翻過臉(?),不過這話他打心里不樂意聽。“我沒良心?行行,對不住了?!卑滓灰晦D(zhuǎn)身就走,瀟灑的腳步一點停頓也沒有。沈云舟更心塞了,看著他走,心里不是滋味,跟了兩步,他又停了下來。回憶了自己自己哪句話說錯了?要是錯也是白一一的錯吧。自己對他怎么樣他不知道嗎?沒一會兒白一一又回來了,沈云舟看著他落座,人家連個余光都沒給他,老師已經(jīng)進教室了,沈云舟也沒機會說話,他拿出筆記本翻到后面,想寫個字條給白一一,約了下課后一起談?wù)劇?/br>可白一一一點機會也沒給他。一共兩人直接胳膊肘的距離不超過五厘米,他這邊還沒遞過去,人家合上書站起身直接從教室后門走了。沈云舟這下可真愣了。老師也呆了一下,不知道白一一是咋回事,怎么突然就離堂了?平日里沈云舟跟白一一關(guān)系最好,他倆又是同桌,老師自然看著沈云舟,希望班長能給他答案。見老師看著自己,沈云舟幾乎不假思索就說:“他突然胃不舒服,去醫(yī)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