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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當(dāng)然也留意到了這一點。 很愛面子的陸霸霸,到了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小阮書的“男人”是那么的有面兒。 他站的筆直,今天穿的很休閑,是一套米色的運動套裝,褪去了一些他身上原本的戾氣。 阮書在認(rèn)真挑書,陸慎就站在她身后,因為兩個人的身高相差太多,從他的角度能清晰的看見少女脖頸上的小絨毛,淡淡淺淺的,就像是熟透蜜桃上的小毛毛,十分可愛。 再往下,還能看見里面粉色的秋衣…… 陸慎覺得自己可能是單身了幾輩子,否則怎會連一件秋衣也能讓浮想聯(lián)翩?! “陸慎,這本怎么樣?難度適中,專注基礎(chǔ)方面的訓(xùn)練,我覺得正好適合你現(xiàn)在的情況?!?/br> 阮書突然轉(zhuǎn)身,因為陸慎之前靠的太近,此刻兩個人之間幾乎沒有任何縫隙。 今天阮書沒有穿寬大的校服,而是穿著一件鵝黃色修身毛衣,少女身上的曲線一覽無余。 這一刻的陸霸霸又覺得自己的視力可能有問題,仿佛隔著衣服,他就能看見香//蕊/含/苞/欲/放。 這樣靜的距離非常適合擁抱。 “陸慎?” 阮書喚了一聲,陸霸霸明顯出神了。 他聽見了小阮書的聲音,脫口而出,“對不起!” 他不該那樣/猥/瑣/的/褻/瀆/她! 阮書慢了半拍,以為自己都聽懂了,莞爾一笑,“不要說對不起,學(xué)習(xí)這種事又不能一蹴而就,而且我又不覺得麻煩,咱們現(xiàn)在是自己人,互相幫助是應(yīng)該的。” 自己的人? 她的意思是,他是她的人,她也屬于他……是么? 書店還有其他人,陸霸霸一手接過輔導(dǎo)資料,這點錢他還是能付得起的,所以趕緊拿著書去付錢。主要是要帶著阮書迅速離開,不然她太過單純,一會又不知道會說出什么話來。 買好書,兩人走出了書店,身后還有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朝著他們看。 陸慎頭一低,湊到少女耳側(cè),道:“下次公眾場合不要說那種話了?!?/br> 學(xué)生要好好學(xué)學(xué),天天向上,怎么能夠談戀愛呢? 就算是談戀愛,也要偷偷摸摸…… 阮書:“……” 她說哪種話了? 阮書眨了眨大眼,她眼睛里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霧,神秘又純澈,非常漂亮。 陸慎又說,“私底下說可以?!?/br> 阮書還是不太明白,看陸慎這么鄭重,她就點頭答應(yīng)了,“好,那以后就私下說?!?/br> 陸慎提著塑料袋里的書,今天是周六,換做是以前,他早就和陳聰那幫人賽車打游戲去了,今天突然之間變了一種生活方式,陸霸霸有點不適應(yīng),但他卻很喜歡,甚至是心安。 “一會去哪里?”陸慎問。 阮書沒有心機,就道:“本來想帶你去醫(yī)院查查,既然你的腎沒有問題,那就算了。這次月考剛結(jié)束,你也不要太給自己壓力,要不咱們?nèi)タ措娪鞍伞!?/br> 一塊逛街,然后看電影,這就是妥妥的約會啊。 陸慎的手插入運動褲的口袋,現(xiàn)在囊中羞澀,不然……他一定要給小阮書買花的。 “好?!标懮鲝娧b鎮(zhèn)定應(yīng)了一聲。 在他心里,幾乎已經(jīng)篤定了小阮書喜歡他的事實,不然為什么喂養(yǎng)他,邀他同居,今天還跟他一起約會? 被自己喜歡的女生喜歡著,原來是這么美妙的事…… 難怪教導(dǎo)主任也阻擋不了學(xué)生早戀的腳步…… 兩個人正往前走,一輛黑色奔馳緩緩駛來,車窗打開,一個中年男人的臉露了出來,“陸慎!” 阮書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陸慎一把抓住,然后拉到了他身后。 這時,陸瑾堯下了車,他走上前,詫異于兒子離開了家還活的好好的,看來這小子真的開始好好學(xué)習(xí)了。 陸瑾堯瞄了一眼陸慎藏起來的小姑娘,雖然沒有看見正臉,不過方才僅僅瞥了一眼,卻知道是個漂亮女孩。 陸慎防備心很大,像是一頭雄獅護著自己的崽子。 陸瑾堯:“……” 他是那種不開明的父母么? 早戀這種事他年輕時候也干過好吧! 父子兩人之間的罅隙從來就沒有愈合,很多話陸瑾堯無從說起,因為兩人的性格太過相像,每次都是吵架收場。 “陸慎,你今天跟我回去一趟,今天是你爺爺?shù)纳?,你難道忘了?”陸瑾堯道,語氣很沖。 雖然他心里很想對兒子好一點,可似乎每次說出口的話,都是夾槍帶棒。 陸慎已經(jīng)比陸瑾堯還要高出一些,少年的目光又冷又狠,氣勢上完全不輸給南城的商業(yè)巨頭,“我已經(jīng)和陸家脫離關(guān)系,陸總難道忘記了?” 這話無疑刺激到了陸瑾堯,“你這個混賬東西!那是你的爺爺!你現(xiàn)在就跟老子回去,今晚老爺子生日宴,你給老子跪著磕頭!” 父子兩人在氣勢上,一個比一個兇悍,陸慎眸色狠厲,一字一句道:“那個女人死的時候,我就沒有爺爺!也沒有爸爸!更是沒有家!” “啪!” 陸慎話音剛落,陸瑾堯揚起手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陸家男人都是斷掌,這一巴掌將陸慎的臉稍稍打偏,他舔著唇角,如野獸般陰狠的眸子,與陸瑾堯?qū)σ?,“打完了,陸總可以滾了么?!” 阮書再也忍不住了,她從陸慎背后鉆了出來,這件事從頭開始她都親眼目睹。 不過就是回去參加一個生日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可這對父子好像有深仇大恨,一言不合就鬧起來。 “叔叔,你怎么能打人呢?我不知道您和陸慎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我想對您說,陸慎他不是天生狂躁,而是您對待他的方式不對,他也是您的兒子!” 上輩子,阮書從很多人那里聽說,陸慎是一個暴躁狂。 可這一世每次和他在一起時,阮書并沒有覺得他有多暴躁,反而很溫柔陽光。 陸慎呆呆的看著少女。 他從幼時開始,就沒有人對他好過,就連那個女人也把所有人怨氣都撒在他身上。 他曾經(jīng)多想有個人能站在他身邊,哪怕只為他說一句話。 他以前所求的,不過就是眼前這一幕。 臉上火辣辣的,可他并不覺得痛,反而發(fā)自內(nèi)心的甜。塵封已久的心扉像是蕩過了一陣四月春風(fēng),讓他上癮著迷。 可突然之間,陸慎仿佛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握住了阮書的小手,又把他藏到了身后,似乎很害怕她會被人發(fā)現(xiàn)了似的。 阮書:“……”陸慎是在保護她么?可她并不需要保護呀。 陸瑾堯的掌心發(fā)疼。 可見這一巴掌打的有多重。 他是商業(yè)巨鱷,從少年時候開始就無人能及,后來一路崛起,成為了南城,乃至全國的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