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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慎低著頭,看著被阮書抓著的手腕。真好,想被她抓一輩子。 阮書:“陸慎,你還是住校吧,以后少去陸家大宅,你一定要小心你身邊的人,千萬保護好自己,重點是要保護你的腿。” 陸慎:“……”所以,她對他的大長腿真的很有執(zhí)念? 夜風(fēng)吹來,少年面頰guntang,該死的顧一鳴,該死的家仇恩怨,天知道他有多喜歡阮書。 小時候就喜歡了。 他是一個變.態(tài)的人,幾歲就想把人家小姑娘搶到家里當自己meimei。 不知為何,陸慎本應(yīng)該離開,但還是多說了一句:“誰告訴你,老子會去陸家?老子已經(jīng)離開陸家了!” 阮書一怔。 這件事比上輩子發(fā)生的要早,也就是說陸慎的腿能保住了么?她呆呆的想著。 而此時,陸慎已經(jīng)拿開了阮書的手,抬步往出租車走去,頭也沒回。 阮書看著他上車,然后離開,這才轉(zhuǎn)身回家。 沒過一會,出租車又折返小區(qū)大門外,陸慎盯著大門看了半天,司機無奈的搖頭,心道:小年輕談戀愛果然浪漫,人都走了,還看什么看呢,剛才不是??崦?? …… 趁著軍訓(xùn)期間,阮書去售樓處看了房子。 并且很快就購置了一套精裝修的兩室一廳的現(xiàn)房,只要稍稍打理一下,就能拎包入住。 阮書是全額付款的,她這個年紀沒法貸款。 搞好了一切之后,阮書拍了很多房子的照片給陸慎,還給他介紹了其中一間房間,是給他準備的。 陸慎在heaven待了近十天,陸家沒有人找過來,他一直住在包廂里,活的像倉鼠。 這一天,趙胖子,易曉天幾人來看他,正喝著啤酒時,陸慎收到了阮書的信息,他點開一看,一口啤酒直接噴了出來。 她真的買房了,給他準備的房間已經(jīng)布置好,深藍色的窗簾,純色的灰白被單,他的眼睛很尖,還看見了角落整整齊齊擺放著的男士拖鞋。 太羞.恥了! 她是真的打算養(yǎng)他,而且非常積極的付出了行動。 陸慎的俊臉guntang,像是被人架在火上燒烤。 啤酒嗆入肺里,他猛咳了幾聲,臉上更紅了。 “慎哥,你怎么了?幾天不見,怎么不行了?” “滾!”你他么才不行! ☆、喂養(yǎng)他 阮書忙了好幾天,總算是把房子的事情辦妥了。 陸慎一直沒有回復(fù)她的消息, 不過, 她加了易曉天和趙胖子的微信,每天都會從他們那里得到一些有關(guān)陸慎的事。 得知他還算好, 阮書就放心了。 他真的離開陸家了。 這次是主動離開,而不是被陸家驅(qū)逐。 好像和上輩子不太一樣。 那是不是意味著, 陸慎能保住他的腿了? 軍訓(xùn)結(jié)束后,學(xué)校放了兩天假, 阮雅婷和阮浩都黑了幾個度, 看到阮書還是嬌嬌嫩嫩的, 白里透著粉紅,比軍訓(xùn)之前還要水嫩, 阮雅婷簡直恨的眼睛里快要滴出血來了。 過幾天就是中秋,阮書想回鄉(xiāng)下外公外婆家過節(jié), 買房子的事, 她已經(jīng)和外公外婆說過了, 沒想到兩位老人都很贊成。 其實, 外公外婆也不太放心阮書待在二叔家。 只不過為了她的學(xué)業(yè),有些敏感的話題并沒有提及。 又或者, 外公外婆僥幸的以為,這份淺薄的親情能讓阮書受到二叔一家子的關(guān)照。 今天阮國慶和趙淑蘭夫妻兩人也放假,到了晚上,一家子都坐在一塊吃飯。 趙淑蘭用胳膊肘戳了一下阮國慶。 南城的房價幾乎是每天都在漲,是誰看了都會心動, 趙淑蘭沒讀過什么書,所以一門心思都撲在了一兒一女身上。 阮浩還算令她滿意,但以阮雅婷的成績,三年之后頂多考一個不入流的學(xué)校。 趙淑蘭已經(jīng)開始為了自己的一雙兒女考慮了。 他們夫妻兩人沒什么本事,之前還指望著阮書的父母,但阮書父母不僅破產(chǎn),還過世了,眼下唯有阮書手里的那筆遺產(chǎn)。 阮國慶怕老婆,再說侄女反正要嫁出去的,總不能帶著大筆遺產(chǎn)去婆家吧。 阮國慶放下筷子,道:“書書啊,聽說你傷了腿?現(xiàn)在養(yǎng)的怎么樣了?不會耽誤學(xué)習(xí)吧?” 阮書眨了眨眼,她已經(jīng)休息了半個月了,二叔才知道她受了傷。 至親至疏。 她內(nèi)心難免感慨。 不過,總歸是重活了一世的人了,不會鉆牛角了。 二叔一家子不把她放在心上,她也如此,不就行了么。 這個世上,沒有誰欠了誰的。 阮書點頭:“二叔,我已經(jīng)好了,下周一正常上課?!?/br> 她知道阮國慶還是要提買房子的事,索性就說:“二叔,二嬸,我已經(jīng)向?qū)W校提交了住校申請,準備下周住校。馬上天要涼了,晚自習(xí)回來的路上我怕冷?!?/br> 阮國慶夫妻兩人僵住。 阮書要是搬走,他們拿什么理由跟阮書拿錢買房? 趙淑蘭的臉色一下就難看了起來:“書書,你是不是覺得住在二叔二嬸家里,讓你受到委屈了?你一個孤兒,非要住校,你讓別人怎么看我們?” 這話阮書不愛聽。 她的確是孤兒,可她不想聽見被人提及這兩個字。 她不想當軟柿子,更不想寄人籬下,這輩子不會讓任何人左右她的人生軌跡,任何人都不行。 阮書已經(jīng)吃飽了,她飯量很小,放下碗筷就一臉嚴肅的說:“二嬸誤會了,這里離學(xué)校太遠,冬天來回不方便。jiejie一直想要一間鋼琴房,我的小房間正好騰出來給jiejie,這樣就不用買二套房啦?!?/br> 也不用向她要錢了。 趙淑蘭這下是真的懵了。 起初把阮書接過來,就是為了那筆遺產(chǎn)。 阮書一過來住,她就明里暗里的透露家里的情況很不好,多養(yǎng)了一個阮書,會對整個家庭的生活質(zhì)量造成怎樣的影響。 趙淑蘭一心想把自己的女兒培養(yǎng)成才女,將來也好高嫁,所以就算家境很窮,也照樣從小就培養(yǎng)阮雅婷,原本阮書的那間臥房就是阮雅婷練琴的地方。 飯桌上,阮浩抬頭看了一眼阮書,他一慣都很沉默,此刻卻好像笑了一笑,但依舊沒說什么。 阮國慶、趙淑蘭,還有阮雅婷似乎很震驚阮書的決定。但又挑不出錯來。 阮國慶和阮書的爸爸是親兄弟,對阮書倒是沒有趙淑蘭那樣絕情,尷尬一笑:“書書啊,你住校也行,不過那個房間還給你留著,等到學(xué)校放假,你再回來?!?/br> 阮雅婷突然炸了毛:“憑什么給她留?她都說了要住校了,是嫌我們家不好,連學(xué)校宿舍都比不上!” 趙淑蘭到底是長輩,到手的二套房不翼而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