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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蜜桃么?給我親一下, 就一下,行么?” 阮書驚了。 他真的說出口了。 趙茜說的話都是真的, 男生特意吃了口香糖,原來真的是想…… 為了遠離陸慎的親近,阮書身子往后仰,陸慎趁機將她壓在床上。 “你怕么?”陸慎問。 阮書不敢看他,反應了過來, 就用手去推,“你走開!不能這樣!” 她像是發(fā)火了,但陸慎被情.欲支配,他置若罔聞。 陸慎到底沒有繼續(xù),埋頭呼吸了幾口蜜桃味,他知道阮對他好,但那個禮物和情書也的確是假的。 陸慎沒有自欺欺人,把阮書拉了起來,“大晚上的,隨隨便便讓男人進家門,你以為男人都很單純?” 他又加了一句,“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準進來,你那個堂哥阮浩也不行!” 阮書點頭,就怕他又要做什么,他力氣太大了,剛才只是被他輕輕一推,阮書就直接倒在床上,她伸手抵在他胸脯時,發(fā)現(xiàn)他實在長的結(jié)識。 燈光下,阮書的臉白里透紅,兩人正對視,陸慎湊過去,在她臉頰上親了一口。 很香、很軟。 還發(fā)出奇怪的吧唧一聲。 阮書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惡狠狠的瞪了陸慎一眼,“你、你不能再這樣?!?/br> 太羞恥了。 他們才多大呀。 陸慎卻很心安理得,“男朋友親女朋友是正常的,你大驚小怪什么?習慣就好了。” 阮書噎住。 她這個女朋友又不是正牌的,她才不要和他早戀呢。 阮書強裝鎮(zhèn)定,被陸慎親了一下,她并不厭惡,只不過心跳的厲害,“什么男女朋友?你……你不能早戀!我也不能……反正,不能再親了!” 陸慎被她逗笑了。 這件事就是小阮書的錯啊,誰讓她一開始找上門來的。按著他的計劃,他從未打算靠近她。 他不配。 可是現(xiàn)在,他不舍。 他今晚跑了這一趟,本來就是來看她的,以前不見面,他躲在遠處看看就好了,也沒其他不適??涩F(xiàn)在不僅見面了,還鬧出那么一場烏龍,陸慎知道,自己栽了。 他喜歡她。 每天早上起床,晚上睡覺,都想見到她。 “阮書同學,你是一個好學生,做事一定要有始有終,你已經(jīng)撩過老子了,轉(zhuǎn)頭不認賬又是幾個意思???!” 阮書哪里曉得他是故意的,“不、不、不是這樣的!你誤會了!” 陸慎不免失望,不過沒有關系,余生很長,他和她來日方長。 少年眼底的落寞一閃而逝,繼續(xù)嚇唬阮書,他知道,這小姑娘一想到這件事,一定戰(zhàn)戰(zhàn)兢兢,畢竟他惡名在外,在所有人眼里,他就是一個兇煞。 陸慎語氣提高,問:“那天的禮物和情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姑娘果然是嚇到了,說話都不利索了,“我、我送錯了?!?/br> 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她也不知道為什么一直不敢澄清,是擔心被他打么?阮書不太確定。 “呵呵,所以老子就是被你玩弄了?你厲害啊,好學生!” “不是這樣的!陸慎!我是真的想和你成為好朋友,我想和你一塊好好學習,一同進步!” “老子不想跟你好好學習,老子就想親你!” 阮書:“……可、可是你剛才不是親過了么?能不能不要生氣呀?” 陸慎沒想到她會說這話,而且被他親了之后,她并不排斥。 早知道,應該多親一下。 失策! 陸慎心里難受,但他無人傾訴,更是不能告訴阮書。這世上總有那么一個人是自己的軟肋,而陸慎很清楚,他的軟肋就是阮書。 今天晚上機會難得,他一點都不想放過她,像heaven那幫痞子一樣,繼續(xù)撩撥她,“喜歡我么?我就問你喜不喜歡我?告訴我,跟我在一起,你怕么?” 炙熱的氣息鋪天蓋地,阮書臉上一陣guntang,她上輩子也不曾遭遇這種突發(fā)狀況。 她今年才十六,難道要早戀了? 上輩子的時候,阮書是想都不敢想的。 不過,看陸慎的脾氣,好像也沒有傳言那么可怖,或許能和他商量商量。 “我喜歡呀,可是……一中不能早戀,我能不能高中畢業(yè)之后再喜歡你?” 喜歡還能拖延? 這是什么怪說法? 陸慎:“……”少年無奈的笑了笑。 他很想再親一次,但其實他也沒有經(jīng)驗,剛才不知道她滿不滿意? 陸霸霸對自己的吻.技并沒有任何信心。 這方面,他還需要深入鉆研一下。 最后,陸慎親了一下阮書左邊的眉毛,“好,老子等你三年!” 眉間溫熱的觸感,一碰及離,阮書突然怔住,呆呆的看著陸慎,她是被自己震驚到了,她非但不生氣,還有點小興奮…… 這個小區(qū)半舊不新,這一年的南城,還有不少花園小區(qū),并不是清一色的小高層。 所以,阮國慶和趙淑蘭從廠里回來時,二樓能聽見動靜。 阮書一驚,要是讓人發(fā)現(xiàn),她房間里藏著一個男生,她肯定要受很長時間的思想教育。 她想起身,陸慎擔心她的腿,又把她摁下去,“坐著別動,區(qū)區(qū)二樓,還擋不住我?!?/br> 阮書這間臥室是背陰的,夏天還好,秋冬沒有絲毫寒光,又沒有空調(diào),阮書上輩子被凍的不行。 陸慎走到窗戶前,看了她一眼,“閉上眼睛?!?/br> 阮書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陸慎單手撐在窗臺,縱身一躍,直接跳了下去。 “啊——” 一聲驚叫卡在了嗓子口,阮書嚇傻了,忙跛著腳去看了一下,她捂著唇,就見陸慎站在一樓走道,站得筆直的,向她揮手。 阮書:“……” 她用口型告訴他,“以后不準這樣。” 也不知道陸慎到底有沒有明白她的意思,他笑了,咧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在路燈下也很明顯。他其實真的很帥。 阮書的心狂跳不止,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羞的? 她還是不放心,就用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給陸慎,“下次不要這樣,你的腿危險?!?/br> 畢竟陸慎上輩子就斷過腿。 阮書剛收起手機,陸慎就回復了,“腿已經(jīng)買了保險,我們書書放心?!?/br> 阮書:“……??”什么意思? 阮國慶和趙淑蘭回來了,不多時還敲響了阮書的房門。 夫妻兩見阮書躺在床上,她身上蓋著薄被,并沒有發(fā)現(xiàn)她腿受傷了,也沒有詢問她為什么會這么早就回來。 仿佛阮書早歸,或者晚歸,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阮書放下書本,就聽見阮國慶和趙淑蘭提到買二套房的事。 “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