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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書:“……” 陸慎真的有那么壞么? 她以前是堅信不疑的,可上輩子死后,陸慎如何為她報仇,她看的真真切切,縱使他是別人眼中的惡魔,她也不想將他想的有多壞。 畢竟……她這兩天已經(jīng)招惹了他好幾次,陸慎不是沒有把她怎么樣么? 也許傳聞有誤。 見阮書不以為然的樣子,趙茜拉著她去校園小徑上說話。 趙茜家還算富裕,祖輩和父母都是公職人員,在南城算是可以說得上話的,是阮書為數(shù)不多的好友之一。 趙茜一副生怕阮書會誤入歧途的擔(dān)憂,“書書,陸家的事你應(yīng)該聽說過吧,我跟你講哦,你和陸霸霸真的不合適,他弟弟回來了,而且也會來一中讀書,你知道么?” 阮書一怔。 陸家是南城首富,陸慎的爸爸很多年前和娛樂圈的歌星出軌了,因此直接導(dǎo)致陸慎的mama抑郁自盡。 他爸爸陸瑾堯不僅娶了小三,還生了一個兒子,那個兒子只比陸慎小一歲。 可見,在陸慎mama還在世的時候,陸瑾堯已經(jīng)和小三搞在一塊了。 阮書的小眉頭蹙著,不知為何,她好像明白了為什么總能在陸慎桀驁不馴的臉上,看出一絲不明顯的憂傷。 是他從骨子里散發(fā)出來了。 他把自己包裹的刀槍不入,實(shí)則內(nèi)心滿目瘡痍。 趙茜又說,“陸家的產(chǎn)業(yè)誰不動心呀?原本陸總為了陸慎,一直把陸二少放在外面養(yǎng)著,現(xiàn)在卻把人接回南城,這不是明擺著也回來和陸慎搶家業(yè)了么?有了后媽就等于有了后爸,陸慎的脾氣暴躁,性格不好,估計就是從小受到了影響。” 趙茜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阮書的心頭猛然一顫。 她想起了一件事。 上輩子也是今天,她中午從食堂出來,然后和趙茜去圖書館,午休結(jié)束之后看見了渾身是血的陸慎。 他今天會和職高那□□。 而且她早就聽聞陸慎有暴躁癥,加上他同父異母的弟弟回南城,還有陸家的事,肯定更會讓他承受不住,會更加暴躁。 思及此,阮書對趙茜道:“茜茜,你先回教室,我有點(diǎn)事一會就回來?!?/br> 說著,阮書邁開腿就往學(xué)校后山跑。 一中是鄰山而建的,風(fēng)景特別好,但也給壞學(xué)生打架搞事提供了機(jī)會。 阮書一邊跑著,一邊想著上輩子的事,那次陸慎和人打架受傷,他沒有去醫(yī)務(wù)室,而是去了圖書館那邊,他好像躲在一旁看了很久,直到她出來,這人又轉(zhuǎn)頭走了。 阮書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上輩子很多事情,她都沒有看明白,可如今,她還是搞不清楚,陸慎和她到底有什么關(guān)系? 陸慎那樣目中無人的校霸,為什么愿意為了她毀了一切前程?還去殺人? 心臟開始不受控制的跳動,阮書上輩子親眼看見渾身是血的陸慎,就站在圖書館外面的小竹林偷看她。 以前只覺得這人古怪,可是自從死過一次之后,她堅信她和陸慎肯定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且是她不知道的關(guān)系。 后山群毆的地方并不難找,阮書顧不得她的心臟,說來也是奇怪,明明不遠(yuǎn)處站著幾十號人,可是她一眼就看見了陸慎。 那個身形高大,一頭酷酷銀發(fā)的少年。 上輩子覺得這樣的少年十分刺眼,可是如今,她竟然覺得出奇的帥氣。 這時,陸慎和職高的一幫人正在對峙,職高那邊的學(xué)生都是考不上高中,家里花錢讓他們多玩幾年的小混混,平時除了打架斗毆,就是到處搞事。 職高為首的混混是一個染著白發(fā)的強(qiáng)壯少年,“陸慎,老子今天就把話說清楚,你要是不補(bǔ)償兄弟們的醫(yī)藥費(fèi),老子今天就把你打進(jìn)醫(yī)院!” 陸慎身上穿的還是今天上午被阮書淋濕的黑色T恤,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了。 他擄了短袖,露出兩條臂膀上的大塊肌,活動了手腕,隨時準(zhǔn)備開打。他今天一言未發(fā),即便在他背后,阮書也看出了他心情非常不好。 “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們趕緊走,這里不準(zhǔn)打架!” 少女清甜的輕聲響起,和一眾小混混們格格不入。 阮書往前走了幾步,因為喘的厲害,寬大的一中校服也遮不住胸口微微的隆起。 十六花季,少女正當(dāng)曼妙。 職高那幫人完全沒有搞清狀況,不過,小美女倒是很惹眼,他們在南城很少能看見這樣的殊色。 該如何形容阮書呢? 是那種很有靈氣的漂亮,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陸慎側(cè)過頭,俊美的臉上,表情很復(fù)雜又生動。 阮書又說,“而且,從今天開始,陸慎他不跟你們玩了!” 她嗓音如雨打青瓷,甜甜的,卻不膩,像水蜜桃,但聽這話的語氣,好像很有占有欲。 陸慎僵了僵:“……” 為首的職高刺頭長的人高馬大,穿著緊身的白色短袖,胳膊上還有虎紋的紋身,聞言怔了一怔,嗤笑了一聲,“陸慎,你是怎么回事?她不會是你的殺手锏吧?老子可要告訴你,今天美人計也不行,你死定了!” 陸慎:“……” 阮書與陸慎并肩站著,日影婆娑,從竹林上方灑了下來,落了一地斑駁。 風(fēng)拂過,陸慎聞到了淡淡的蜜桃味道。 她是水蜜桃變的么? 不知為陸慎內(nèi)心的狂躁,因為阮書的出現(xiàn),頃刻間得到了紓解,他就像是行走在沙漠?dāng)?shù)日的流浪兒,阮書于他而言,就是一灣清泉。 少年知道,他是惡瘤,不該靠近她。 陸慎抬手揉了揉眉心,語氣聽上去有些慍怒,“好同學(xué),你來干什么?” 阮書沒理會,因為職高的刺頭已經(jīng)走上前,她上輩子太過本分,其實(shí)過的并不快樂,重生之后,她一點(diǎn)不想受到束縛,抬腳就揣在了職高少年的膝蓋上。 職高刺頭:“……小美女,你路子很野啊!” 陸慎:“……” 小姑娘個子不高,又嫩又白,水潤的大眼看著人的時候,顯得無辜又純澈,樣子乖的不行。 顯然,沒有人料到她會做出踹人這個動作。 阮書不是陸慎,死過一次的人,她很珍惜的小命。這一年已經(jīng)開始普及智能手機(jī),她從口袋掏出粉色手機(jī)殼的諾基亞,簡直膽大的要命,“我看誰敢動手!我說過我已經(jīng)報警了,我不介意把視頻錄下來!趁現(xiàn)在還來得及,你們還不走?!” 職高的人可不是被嚇大的。 為首的刺頭上下打量著阮書,唇角溢出一抹玩味的笑意,對陸慎說,“這是你女朋友?小模樣很標(biāo)致啊,借老子玩兩天,老子跟你的事就一筆勾銷……?。∧闼丛趺从执蚰??!” 職高的頭頭還沒把話說完,陸慎一拳頭砸在了他臉上,與此同時,陸慎一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