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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空無一人,但室內(nèi)擺設(shè)陳列未變,沒有打斗過的痕跡,他稍松了口氣,轉(zhuǎn)身正準(zhǔn)備去尋人,忽然看到一道詭異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在庭院轉(zhuǎn)悠著。王麟百皺著臉,一邊焦急的踱來踱去,一邊伸長腦袋張望著,陡然,肩膀被人從后方拍了下,他嚇得一抖,蹦到數(shù)十米處。“是我!”玄末對著王麟百嚇得慘白的臉,無語道。王麟百看清人,才靠了過來,他拍了拍胸脯,冷靜下來,道:“你跑哪去了?楚絕都被人帶走了!”玄末一驚,猛地按住王麟百的肩膀,用力搖了搖,急道:“誰帶走的?他現(xiàn)在在哪?你快說話?。 ?/br>王麟百被晃得頭暈?zāi)X脹,急忙伸手制止了玄末動作,緩了口氣,道:“你先別急,張重山那伙人帶走他的,因?yàn)檎也坏侥悖瑥埣业呐瓪鉀]處發(fā),所以找上了他?!?/br>“為什么找上他?”玄末氣極,喝道。王麟百聞言,眼眸中露出詭異的目光,滿臉的糾結(jié),“有人說他是你姘頭,所以張重山找上他了?!?/br>“什么?!”玄末一愣,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半響,怒吼道:“媽的!都是腦殘嗎?這都相信!姘頭是可以隨便說的嗎!”玄末深吸口氣,道:“他們現(xiàn)在在哪?”“他們帶楚絕去見了音長老,你也知道,楚絕沒靈力,等于是個廢人,音長老是不會為了一個廢弟子得罪張城主的,所以便任由他們發(fā)落。不過楚絕到底紫源宗弟子,犯錯得去誅罰峰受罰,所以他們帶楚絕去了誅罰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兩個時辰了。”玄末臉色一白,撒腿便向誅罰峰跑去,他運(yùn)起全身的靈力,以極速的狀態(tài)沖了去。到了誅罰峰山下,兩名守路弟子伸出手,試圖攔住他。“出示準(zhǔn)許令?!?/br>“滾開!”玄末伸手一揮,靈宗的威壓便瞬間壓制住那兩弟子,令其動彈不得,他腳步未停的沖了進(jìn)去。第一層放置有不少刑器,此時還有人正吊打著幾名弟子,見他闖了進(jìn)來,頓時一陣驚慌。“楚絕呢?”玄末猛地揪住一人的衣領(lǐng),怒吼道。“我我我······我不知道?!蹦侨梭@慌失措,急忙道。玄末一把將人丟到地上,放開神識,第一層沒有,他腳步一踏,升到第二層。第二層空蕩無比,只有坐了兩名看守弟子,也不知道楚絕的消息,玄末咬了咬牙,登上第三層······直到第六層時,玄末停了下來,他蹲下身,手指摸上地面的血跡,冰涼的冷意,帶著微微的濕潤,血跡旁倒立著一寸長的稀薄刀刃,上面沾滿血跡。他的手顫了顫,隨后砰的一聲,守衛(wèi)弟子被他踩在腳下,口中狂吐鮮血。“楚絕呢?”陰冷的聲音響徹在守衛(wèi)弟子腦海中,他渾身顫栗,胸膛被踩著,撕裂般的疼痛,他掙扎著想要起來,但是愈發(fā)被狠狠地踩在地面上,動彈不得。“說不說?”玄末腳下更用力了些,果然那弟子傳來一聲悶哼。“三······三十六層,頂峰。”那弟子說完,便疼暈了過去,玄末收回腳,心臟狂跳起來,頂峰是張一謹(jǐn)說的無盡深淵,張重山帶楚絕去那干嗎!他不及細(xì)思,直奔頂峰而去。誅罰峰頂,狂風(fēng)大作,呼嘯聲四起,在峰壁間回蕩。在峰頂中央,一道宛如劈開的巨大裂縫中,絲絲寒氣彌漫上來,籠罩著上空。張重山遙遠(yuǎn)的站著,極力遠(yuǎn)離那深幽裂縫,很明顯,他畏懼那個地方,但又舍不得離去。他望著裂縫邊緣的人影,臉上帶著興奮猙獰的笑容,本來他準(zhǔn)備小懲玄末的姘頭,讓玄末自己滾出來,沒想到遇到更有意思的事,他現(xiàn)在只需要看戲就好。“玄末,許久未見,你怎么落到這種地步了?”林漠斯手負(fù)背后,不緊不慢道。楚絕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身后的深淵,熟悉的場景,即使過了上萬年,依舊清晰的印在腦海里,他唇角勾起一抹諷意,帶著幾分自嘲,當(dāng)年也是這般凄冷的風(fēng),沒想到這些不愉快的回憶,到如今還會影響心境。林漠斯冷笑了聲,道:“當(dāng)日就因?yàn)槲宜较旅胺竿跹鬃?,你向我發(fā)出決斗函,讓我在整個塑陽峰弟子面前顏面掃地,你可曾想到,有天會落到我手上?”“對了!”他神色悠閑的轉(zhuǎn)了轉(zhuǎn),忽然一扭頭,嗤笑道:“知道是誰讓我來看你的嗎?是你最尊敬的師父喔!嗯······他對你真好,讓我好生羨慕?。」?!”楚絕面無表情,靜靜地望著林漠斯,宛如在看跳梁小丑般。林漠斯眉梢一挑,露出猙獰之色,他手掌猛地隔空一捏,聽到楚絕悶哼聲后,神色才緩和了些,“看你傷成這樣,我也不忍繼續(xù)動手,要不這樣吧!”他唇角漸漸勾起,臉上露出愜意的笑容,抬起的手指指向楚絕身后,狀似商量道:“你從這跳下去,我就放過你。”深淵下的東西多少他知道一些,據(jù)說通往無間煉獄之地,所以是紫源宗流放敵人之地,他要讓楚絕體會一番,絕望中死亡的滋味。此時楚絕的墨袍已經(jīng)溢出了不少殷紅的血液,他全身傷口雖多,但最嚴(yán)重的是肩上的那個細(xì)長的血淋淋窟窿,直穿骨頭而過,猙獰可怖。但他表情淡淡的,似乎感受不到疼痛,只是一言不發(fā)的向后移了步,腳后跟已經(jīng)貼近深淵邊緣,下方似有無數(shù)只陰暗的手拽著他,想要將他拖進(jìn)去,寒意頃刻侵透心扉。楚絕微嘆了聲,糟糕的感覺與上世一模一樣,不過,他唇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與上世的絕望無助比起來,這一次,心情真是云淡風(fēng)輕,反正,他本就有意下去。腿部微抬,分毫之差,忽然,一道聲音在前方響起,他眉頭微蹙,停下了動作,抬頭望去。玄末用了九牛二虎之力,趕到頂峰,眼前的一幕卻讓他血液瞬間冰冷,楚絕渾身染血,那肩上的傷口更是慘不忍睹,但最讓他恐懼的是楚絕身后的深淵,他處于隨時墜落的狀態(tài)。玄末慌了,他想上前,但是又怕驚擾到楚絕。楚絕望見玄末想要向前的動作,冷然道:“別過來!”“對對······對不起,”玄末眼睛通紅,像是被楚絕墨袍上的血跡沾染般,是他傷了人,卻連累了他。“與你無關(guān)。”楚絕漠然道,他或許應(yīng)該感謝他,若非張重山搶先一步傷了他,林漠斯只會下手更重,上世,他承受了足足三十六層的刑罰,這世,僅僅是六層而已,算不了什么。“那你站著別動,我馬上過來?!毙┱f著,大步走去,瞬間拉近兩人的距離。“站住!”楚絕唇角動了動,吐出冰冷的兩字。玄末腳步一頓,此時他距楚絕不過數(shù)米,他望著楚絕,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