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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房子里四處逛了逛。房子不大,麻雀雖小但五臟俱全,一衛(wèi)一臥,還有個小客廳,臥室旁邊是衛(wèi)生間,客廳和廚房是相連的,用手制的簾子隔開。藍白色為主調(diào),看起來簡單又溫馨,窗戶下面放著一個合起來的畫板,另有幾幅畫好的成品畫靠在一旁。又扭頭看了看,才發(fā)現(xiàn),墻壁上有很多被鑲起來的風(fēng)景畫。房子的主人看來很喜歡畫畫啊。確定沒人之后,李禹郁悶的嘟囔了句:“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難道是綁架!”抬起的頭說完這句后,隨即又跟著搖搖頭:“綁架一頭豬,他們又不是豬,怎么可能綁架一頭豬……沒那么蠢吧?”自己果然是豬,這都能想得出來=口=。正在李禹不解之時,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打開,鑰匙碰到防盜門,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捻憽?/br>門打開后,走進來一個男孩,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毛茸茸的黑發(fā),看到蹲在客廳里的李禹時先是一愣,詫異的表情,歪著身子思考,然后露出抹笑容,仿佛這才想起來這是他撿回來的小豬醒了。男孩抱著裝著面包的紙袋,另一只手拎著一袋子蔬菜水果換拖鞋。看著睜著大眼望著他的李禹,溫和的笑著囑咐說:“你醒了?不要亂動哦,傷口會被扯開的?!?/br>男孩換好鞋子,放下東西,走過去輕輕把李禹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摸了摸他的身體,確定燒退了后:“乖乖在這里,餓了吧?我去煮飯,一會兒我們就可以吃了^_^”皮膚白皙,笑容陽光,臉上透著因為奔跑而升起的粉色,鼻尖有晶瑩的汗珠。他沖李禹笑了笑就又轉(zhuǎn)過身拿起東西去了廚房。你是誰啊,李禹很想問,但他不可能對著陌生人說話,只能撇撇嘴繼續(xù)淡定的憋著,還好這個男孩看起來很和善友好。他稍稍放心般的松口氣。站在沙發(fā)上的李禹,低垂著頭想事情,感覺到脖子好像有些不太對勁,意識到什么的他,眼珠突地一瞪,一下子從沙發(fā)上蹦下來,急急向剛剛的落地鏡跑去。聽到響動的溫青探出頭,身上圍著叮當(dāng)貓的圍裙,沖李禹喊道:“這樣不覺得疼嗎?”他甩甩手上的水珠,用毛巾擦了擦,穿著拖鞋走向李禹。李禹忍著疼,瞪著鏡子里的自己。脖子里帶著的銘牌不見了!我的鉆石?。。。。。。。。。。。。?!(‵′)凸,靠!溫青看著照鏡子的李禹,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微紅著臉吶吶的說:“我包扎的不太好……看?!彼詾槔钣硎窍訔壣砩项^上的紗布才這副扭曲(?)的表情。李禹扭頭看溫青。很想很想問問他,俺身上的銘牌哪里去了,但看著那嫩嫩的臉頰,李禹頓覺頭疼,算了,等會兒吃過飯,自己找找看。如果找不到……或許是掉了吧,唉。李禹頂著紗布嘆口氣。溫青看到小黑豬竟然沖自己嘆氣,囧著臉,臉更紅了。這個男孩不管是語氣還是動作都十分溫柔和氣,李禹對這樣性格的人最hold不住,擺不出臭臉,況且,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_<。什么擺不出來臭臉,其實是碰到了心中喜歡的類型吧,喂!溫青蹲在地上,摸了摸李禹的頭:“等晚上換藥的時候,我盡量給你包的好看一點?!闭f完抱起軟乎乎的小豬,放到旁邊的絨墊上,免得它再從沙發(fā)上跳下來,真把傷口扯開了就不好了。“別亂動哦,我去做飯,等著我?!?/br>去吧去吧,李禹乖乖窩在上面,一臉我很純很乖很好戳的賤表情。看著這樣子乖順的小豬豬,溫青忍不住又揉了揉,嘴里嘟囔著:“真可愛”起身去了廚房。被夸獎的李禹心里嘿嘿笑。溫青剛走廚房開始做飯,李禹就忍不住站了起來,他揚著豬鼻子嗅來嗅去,一會兒竄進衛(wèi)生間,一會兒爬到沙發(fā)下,桌子下,又慢慢走到臥室里來回嗅嗅看看,一無所獲。高點的地方上不去,李禹不憂傷才奇怪了,所以,他很憂傷。悻悻然重新爬到小絨墊子上等待開飯。溫青是在一處小河旁邊撿到傷痕累累的李禹。那天早上早早收拾好東西的溫青去了附近的河灘,寫生。這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之前一直在北城邊的桃林,還有竹林。上次聽學(xué)長說這里風(fēng)景也不錯,就慕名而來。畫了一半,去小河邊調(diào)色洗畫筆的時候,聽到附近若有似無的哼哼聲,聽了會,抬起頭,定睛一看,河對面的枯燥中躺著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溫青放下畫筆和調(diào)色盤,挽起褲腿淌著河水走了過去。秋日早晨的河水冰涼刺骨,還好清清淡淡的河水只到他的小腿肚。當(dāng)抱起躺在枯草地上的小黑豬時,溫青表情愕然。因為小黑豬頭上有血,不過看顏色已經(jīng)干了,而身上卻還有一條長長的傷,這處仍舊淌著血水,若不是這小黑豬還在哼哼,溫青差點以為它已經(jīng)死了。抱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它渾身發(fā)燙,體溫過高,受傷也很嚴重的樣子。不作多想,畫了一半的畫也收了起來。收拾好東西,溫青背起畫板,把小黑豬用布包著放在車簍里,騎上租來的自行車,直奔住處。附近找不到獸醫(yī)店,溫青只好先給它簡單的包扎一下,又硬著頭皮自己上網(wǎng)查了查資料,并詢問網(wǎng)上的朋友寵物體溫過高,發(fā)燒了要吃什么,傷口要涂抹什么藥物的問題,確定了要買的東西以及藥品后,記好,連忙跑去藥店。一切弄好,守了一天,察覺小黑豬的體溫漸漸恢復(fù)正常之后,溫青才松了口氣。唯一讓溫青慶幸的是,雖然昏睡著,但是喂飯竟然還知道張著嘴吃,似乎是嗅到飯香,嘴巴就自己張開了。……若是溫青知道李禹在找什么,肯定會皺起秀挺的眉頭。因為溫青以為小黑豬渾身的傷是因為他的主人虐待他所致,然后被丟在了河灘上自生自滅。他這么一想,便格外氣憤,就把李禹脖子上掛著的銘牌扔到了垃圾桶,上面有刻字,一串手機號,和小黑豬的名字吧。黑珍珠?和它一樣可愛的名字呢。不知道為什么它的主人會忍心傷害這樣可愛的它,越想越氣憤的溫青惡狠狠的咒了句黑心肝的,轉(zhuǎn)頭對包的跟枚粽子似的李禹越發(fā)的溫柔,輕聲細語,笑臉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