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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管家時,那憤恨的小目光里便多了點兒委屈,眼眶也漸漸紅了。雖然清楚白澤這是在演戲,但陸臨的心還是不免疼了一下。他揮手斥退管家:“你出去吧,這里我來解決?!?/br>趕走礙事的管家后,白澤泛紅的眼眶立即恢復了正常,他瞪著陸臨,眼神鋒利。然而陸臨被他瞪著非但沒有產(chǎn)生一絲心虛,反而想起了前一天眼前這人被自己折騰慘了的樣子,那帶著瀲滟水光的眼角與他現(xiàn)在的模樣有了細微的重合,讓他不由心猿意馬起來。他強迫自己挪開視線:“昨天我給過你選擇了,所以我不算乘人之危?!?/br>白澤冷笑:“你給的選擇難道不是強迫我選擇你?”他的說辭讓陸臨眉頭一皺:“我們又不是沒做過,你這么抗拒干什么?”白澤:“……你一個被植入過記憶清空程序的宿主,誰知道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這話的敷衍意味太明顯,陸臨早就察覺出來他對這檔子事十分抗拒,質(zhì)問的話已經(jīng)滾到嘴邊,卻在這時忽地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任務,最后又默默咽了回去。夫夫兩個吵完了幼稚而又短小的一架,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些什么了。半晌,白澤抬腳踹了踹身側(cè)的陸臨:“接下來要怎么辦?”陸臨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腳,將青年過分纖細白皙的腳腕捏在手里細細把玩。白澤掙扎了兩下,沒能縮回來,也就由著他。“你那弟弟雖然沒什么腦子,但倒很守規(guī)矩,主線任務至今沒有變化。”“你這是夸他還是損他?”陸臨笑看白澤一眼,“有和你的婚約在,他不會對斯圖爾特做什么,所以我們得先去韋德家一趟,把我們的婚事定下?!?/br>白澤翻看過克萊爾的記憶,對韋德一家并沒有什么好感,陸臨看出他的想法,抓著對方腳踝的手一個用力,將人拖到了自己身前。身體被乍然拖動,白澤不免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時他已經(jīng)被陸臨一把攬過放到了腿上。陸臨與他額頭相抵,兩只手則霸道地按在他的后腰不讓他躲開。“韋德家那邊我去,不過你是不是該給我一點獎勵?”陸臨說這話時并不指望白澤真能給他什么獎勵,畢竟他們也一起經(jīng)歷過了那么多個世界,白澤這人,有賊心沒賊膽,想撩人又怕被人撩,不敢輕易放進去一顆真心,嘴上會耍流氓,但在情愛方面卻謹慎得很,除非任務要求,否則只有冬雷震、夏雨雪時才能讓他主動。雖然心里清楚,但見雙手環(huán)胸、冷冷看著他的白澤,陸臨不免還是失望了一下。他松開手,正想將白澤抱回床上,突然見懷中的人向他伸出一只手。克萊爾長得確實漂亮,五官精致完美,一只手也異常纖細漂亮。陸臨一直看著那只手向自己伸來,最后修長柔軟的手指落在他的下巴上,霸道地一挑,隨即唇上覆上一抹柔軟,帶著熟悉的薄荷味牙膏的清香。陸臨愣了有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白澤在親他,登時反客為主,濕軟舌頭長驅(qū)直入。陸臨一手掐著白澤的腰,一手扶住他的腦袋,毫不客氣地在白澤口腔里肆虐,唇舌交錯間,各自身上的信息素在房間里緩緩鋪散開來,宛如四月間的微風,又似夏日里的熱浪。事態(tài)一下就不受控制了。白澤被陸臨放到床上,被動承受著他突然霸道猛烈起來的吻。他如一只誤落海上的孤鳥,又似暴風驟雨中的一株芭蕉,只能無力地依附著身上的男人。然而陸臨卻不止是想親吻這么簡單。早上隨意翻出套上的短袖被一只粗糙寬大的手掌撥開,下一刻,那只手便探進了他的衣服里。白澤被他手心的熱度燙得哆嗦了一下,瞬間慫了:“等、等一下!”“不行?!标懪R貼著他的耳朵,眸色幽深,“你最會的就是得寸進尺,我不想等了……”“不!等等!陸臨!陸臨!”白澤嚇得大叫,昨天發(fā)情期來得太突然,他幾乎沒有反應時間就被拖入了情.欲大潮,此刻他頭腦尚且清醒,但身體卻慢慢柔軟下來,身后那處漸漸濡濕的感覺讓他覺得無比恐慌,偏偏這時陸臨還捉住他胡亂揮舞的手放到嘴邊輕吻了一下,濕軟舌尖刮過掌心的那一刻,白澤所有的防備“轟——”的一聲急速崩塌,淡淡的粉色蔓延至他全身,他揚起脖頸輕哼了一聲。“嗯……不,陸臨,陸……擎宇……”李擎宇被他一聲“擎宇”叫得渾身一顫,似過電一般。他低喘一聲,性感無比的氣聲鉆入白澤的耳朵,讓本就意識朦朧的白澤愈發(fā)迷亂起來。李擎宇察覺到他的軟化,有些疑惑,繼而故意湊近白澤耳邊,似有似乎地在他耳旁低喘起來。就如他所預料的那樣,白澤對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抵抗力,他每喘一聲,白澤的臉就紅一分,腰肢也更軟一寸,甚至不需要他的撫慰,小白澤便乖乖地站了起來。李擎宇先是愣了一下,繼而俯身抱住白澤,埋頭在他耳邊輕笑起來。“你呀,你怎么能這么可愛?”早起討說法不成,結(jié)果又被扒光吃了一整天,白澤的臉簡直黑得像鍋底。他對著鏡子換上剛剛送來的霍普軍校的制服,確保沒有露出什么不該露的,這才走出房門。將軍府的老管家回家養(yǎng)傷了,新管家十分年輕,見白澤出來便迎了上去。“小先生想先用飯嗎?”“不了?!卑诐陕曇衾锫牪怀鱿才?,“陸上將呢?”“大先生去軍部了。最近蟲族頻繁侵擾帝國的邊境星系,境況很是不好,軍部一早來了電話,把大先生叫了過去,大先生走之前讓我轉(zhuǎn)告您,這段時期您就安心住在這里?!?/br>“我知道了?!卑诐牲c頭,卻腳也不停地往外走去。“小先生您這是要去哪兒?”“告訴你,再讓你告訴陸上將嗎?”白澤聲音憤憤,然后在新管家驚訝的目光中故作羞憤地跑掉了。這時管家腕間的通訊器響了,他接通,目光還掛在白澤漸漸跑遠的背影上,聲音愣愣:“您問小先生嗎?他去學校了?!?/br>李擎宇聽到管家說白澤出門去了就知道大事不妙,果然被他派去看著白澤的人很快回消息上來,說白澤在去學校的路上突然不見了,他正要再問,通訊器忽然閃了一下,等通訊畫面恢復正常時,對面已經(jīng)換了一個人,而屬于陸臨的私人通訊器也被對方連接到了會議室的大熒幕上。熒幕中的男人十分英俊,看起來年齡不過二十歲,五官中卻帶著一股狂傲的邪氣。“呀,這不是我們的陸上將嗎?原來我抓的是您的小情人啊,我還以為是陸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