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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表示:“當(dāng)然可以,不過你想住員工宿舍嗎?”陳和卿有些為難:“我想和你住,可是施總在,不方便……”白澤點頭:“那我?guī)臀核蓡柕臅r候也順便幫你問一下,不是什么麻煩的事?!?/br>得到應(yīng)允,陳和卿卻不怎么開心,望著白澤苦笑道:“我真不確定你是不是喜歡我?!?/br>白澤露出幾分奇怪的神色,開口表示:“我喜歡你啊。”陳和卿看了他一眼,問:“你喜歡我什么?”白澤思索:“……你長得好看。”陳和卿哭笑不得,半晌自我安慰道:“長得好看也算我的本事吧……”當(dāng)天白澤就把這件事情跟施明誠說了,施明誠立即讓人準(zhǔn)備了一間雙人套房,隔天就把鑰匙送到了陳和卿手上,陳和卿又是開心又是失落,第一件事就是給白澤打電話。這天施明誠剛好不在,白澤躲懶看電影,被陳和卿的電話打斷后頗有些不開心。他手插著口袋,站在辦公間外的長廊上,一張臉臭得可以。陳和卿莫名有些心慌,問:“小也,你怎么了?”白澤不耐煩地用腳蹭了蹭地:“我沒怎么,你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大約是白澤冷淡的語氣刺激到了他,陳和卿忽然握緊了拳頭,半晌,他緩緩松開,聲音如慣常一般柔和:“沒什么特別重要的,只是施總讓人送來了員工宿舍的鑰匙……”“哦,你拿到了???去看過宿舍了嗎?”“嗯,拿到了,還沒去看?!?/br>“那下班后我?guī)闳グ?,單人宿舍沒有了,撥給你的是雙人套間?!?/br>“小也……”“小施總!”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白澤立刻轉(zhuǎn)頭,對款款而來的女秘書微微一笑:“青青姐!”沒有得到回應(yīng)的陳和卿闔上嘴,冰冷的目光毫不避諱地射向女秘書。那女秘書一愣,有些莫名其妙。她瞪了眼陳和卿,而后收回視線,討好地將一疊文件放到白澤手中,并沖他俏皮地眨了眨眼:“小施總,這是長阜陂項目的最新資料,你可以幫我交給施總嗎?”說罷雙手合十抵在唇間,可憐兮兮地沖他做了個“拜托拜托”的姿勢。白澤嫩白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一抹紅色,他撓撓頭,道:“好啊,我會交給爸爸的?!?/br>女秘書大為感謝,送了他一個飛吻,走的時候還不忘瞪陳和卿一眼。陳和卿氣得渾身發(fā)抖,回頭見白澤還在往女秘書離開的方向看,氣得更厲害了。他壓抑著怒氣冷冷叫了他一聲:“施方也!”白澤回神:“啊?怎么了?”“……”陳和卿說,“沒什么,我先走了,下班后再來找你?!?/br>“哦,好……不然還是我去找你吧,地下車庫離你那邊比較近?!?/br>“……好?!标惡颓淦>氲啬竽竺夹?,“我走了?!?/br>白澤站在原地等陳和卿走遠(yuǎn),而后緩緩勾起嘴角,吹了個口哨后回辦公室繼續(xù)看電影。這個下午施明誠沒有回來,白澤帶上那份長阜陂的項目書就去了陳和卿那兒。他在陳和卿所在的部門外面玩手機(jī),幾個年輕的女孩子認(rèn)出了他,站在遠(yuǎn)處互相推搡著,臉上都浮著紅云,白澤抬眼看見了,覺得有趣,遠(yuǎn)遠(yuǎn)沖她們招了招手。那幾個女孩子低低尖叫一聲,互相推搡著跑遠(yuǎn)了,白澤聳聳肩,繼續(xù)低頭玩手機(jī)。陳和卿出門就見到這一幕,從中午開始就不大舒服的心臟更不舒服了。他走過去,在白澤的面前站定,叫道:“小也?!?/br>白澤立即把手機(jī)塞回兜里,抬頭沖他一笑:“和卿?!鳖D了頓,“魏松呢?”“他還有一點收尾的工作?!标惡颓湔f,“要等他嗎?”“等一等吧,他不是也要去宿舍嗎?”兩人便在行政部外的小型茶吧里坐了一會兒,陳和卿注意到白澤之前在玩一款游戲,見他出來后便放下不玩了,只是陪他聊天,心里的不舒服終于少了點兒。半個小時后,魏松終于出來了,見到兩人連連道歉:“讓你們等久了,晚飯我請吧?!?/br>白澤道:“好啊,你們宿舍樓下就有不少小店,去那里吃吧。”員工宿舍離公司不遠(yuǎn),拐過兩條街就到了,魏松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要跟陳和卿一起住。他心里隱隱閃過一絲歡喜,但很快又多了一絲為難:“小也,這……”陳和卿手心一緊,假裝在看墻上的裝飾畫,注意力全在白澤身上,而白澤在知道魏松的顧慮后卻大方地表示沒關(guān)系,陳和卿手一松,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墻邊。宿舍里什么都有,但搬進(jìn)來還要一點時間,魏松打算雙休日再搬,陳和卿卻出乎意料地表示今晚就要搬進(jìn)來,白澤不解:“今天太晚了,周末再搬吧?!?/br>陳和卿搖頭:“我想今天就搬過來,我已經(jīng)在施家打擾太久了?!?/br>白澤皺眉:“不打擾,你再住兩天,周末我?guī)湍惆??!?/br>陳和卿沉默一會,說:“那好吧。”白澤正要高興,他又補上剩下半句,“今晚我回學(xué)校住?!?/br>白澤的面色當(dāng)即沉了下來,站在客廳中央冷漠地看著陳和卿。魏松本就因為要跟陳和卿合住的事心虛,這下更是大氣都不敢喘,盡量將自己往墻角縮。客廳里的兩個人沉默地對峙著,最后白澤率先敗下陣來。他雙手插兜,煩躁地轉(zhuǎn)了一圈,而后一腳踢在沙發(fā),道:“走吧,我陪你去搬家?!?/br>他的話一出,陳和卿頓時像xiele氣一般,渾身無力,手腳發(fā)軟。他張了張嘴,想說算了,不搬了,可對上白澤的眼睛后他還是選擇了閉嘴,跟著走了。好好的晚飯沒吃成,改成了替人搬家,白澤面色陰沉,心里卻開心得不得了。陳和卿放在施家的東西不多,一只行李箱就裝滿了,白澤幫忙把箱子塞進(jìn)車?yán)铮P(guān)上后備箱后他再次確認(rèn):“真的今天就要走嗎?”施家庭院里的路燈光有些昏暗,陳和卿沉默一瞬,白澤便把這一瞬的沉默當(dāng)做了堅持。他神色微黯,卻沒再說什么,繞到后排將門打開,示意陳和卿進(jìn)去——這是施方也開車時的習(xí)慣,他不讓別人陪著他坐在前面,怕出事情之后兩人都不安全。車子平穩(wěn)地到達(dá)員工宿舍,白澤沒說話,陳和卿也沒說話。窗外隱隱傳來呼嘯的風(fēng)聲,一個裹著大衣的行人在路過他們的車邊時不慎滑倒,而后扶著車門站起來,轉(zhuǎn)身沖著地上罵了幾句,一瘸一拐地走遠(yuǎn)了。幾分鐘后又有一個人在他們車邊摔倒,扶著車門站起來后正要開罵,忽然發(fā)現(xiàn)車?yán)镉腥?,略有些窘迫地小步跑開了。陳和卿坐在后排,像看默劇一樣看著這一切,他想只要白澤開口,只要白澤開口讓他留下,那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