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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 千代愣了兩秒,終于接上他的思路。 “哈?迷路?你從神奈川迷路到千葉?” 從神奈川坐車到千葉最快也需要三小時,他是怎么迷路過來? 她有些頭痛得扶額,“這就是你來千葉深夜買醉的原因?” 切原赤也不好意思地?fù)狭藫项^。 其實他剛才說完這些理由后,心緒一下開明,忽然覺得這些事情也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但那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不開。 他小聲地說:“就……不知不覺……迷路到這里來了……” 千代上前一把擰住他的耳朵,“小海帶,你真是膽子大了,敢離家出走!我要替你爹媽和真田收拾你!” 切原赤也詫異地瞪大了眼睛,他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他離家出走。 沒想到大姐頭一眼識破,真不愧是他的大姐頭! 千代沒有手下留情,只有這樣才會讓他長記性。 揍完后,她吹了吹被揍疼的手,對切原赤也說了句她待會給他買張車票,讓他坐車早點回神奈川,別再做離家出走這種蠢事。 切原赤也一口回絕,“不用了!大姐頭!” “不用?難道你要跑回去?” 他一邊揉了揉腫起來的臉頰,一邊說,“我剛剛打過電話了,部長說會過來接我。” 千代皺眉,“不用這么麻煩吧,我給你買那種總站到總站的票,就算你路癡,中途別下車就不會迷路,到時候叫他們到車站接你就行。東西拿上,我先送你去車站?!?/br> “不是不是,他們就是順路來接我?!?/br> “順路?” 切原赤也昨夜到達寵物診所之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冰帝的忍足侑士也在。 他借了電話首先打給父母報平安,然后又打電話給他認(rèn)為的靠譜的前輩胡狼桑原,簡單地解釋了一下原因,讓他幫忙明天去他班主任那請假一天,說明天早上自己搭車回來。 一夜過去后,沒想到他的部長幸村精市親自打電話過來,說假已經(jīng)請好了,還順便請了好幾天,讓他乖乖待在千葉等他們來接。 聽到話筒里春風(fēng)和煦的聲音,當(dāng)時切原赤也害怕得想投河自盡的心都有了! 千代說:“等等……你是說,幸村要來千葉?” 切原赤也點頭,“是啊。” “你有跟他提起我嗎?” “沒有啊,他們來千葉,好像是接下來有個奧什么什么數(shù)學(xué)比賽,他們要到千葉合宿什么的……” “……奧林匹克數(shù)學(xué)競賽?” “對對對就是這個名!” 先不說為什么會在千葉這種小地方舉辦什么奧林匹克數(shù)學(xué)競賽,也不討論為什么一個小小的數(shù)學(xué)競賽要合宿,千代一聽到幸村精市這個名,立刻投降。 “聽好了,小海帶,你就當(dāng)來千葉沒有見過我,他們來了,你也不要在他們面前提起我!” 切原赤也不解,“為什么啊,你那時候轉(zhuǎn)學(xué)走了,他們都很擔(dān)心你呢!” 千代沒有解釋他的疑問,她抬起腕表。 已經(jīng)八點二十五分,離上課時間還有五分鐘。 “溜了溜了。” 臨走前,千代又拳頭威脅,“千萬不要泄露我在這里的半點行蹤,聽到?jīng)]!” 切原赤也撓撓頭,“啊,好的?!?/br> 大姐頭說什么都是對的!一定有她的理由!他絕對守口如瓶! 千代火速從寵物診所里走出,沒走兩步,她猛地回頭看。 自己的身后跟著一群浩浩蕩蕩的小弟。 “……你們跟著我干什么?” “金龍會千秋萬代,誓死追隨萬代總長——!” 口號響徹整個街道,引來路人圍觀與議論。 她呵斥,“回去!” 怎么一個晚上過去,她不僅被迫上位,還被迫收小弟……? 小弟們百般不愿意。 “這可不行,萬一有人偷襲萬代總長你,這可怎么辦!” “萬代總長你出門怎么能不帶小弟們呢!” “對啊,這樣多沒氣勢多不威風(fēng)??!” 之前對他們的一點小感動,頓時消失無蹤。 在大街上打不得罵不得,千代深吸一口氣,忍住自己的暴脾氣,立刻轉(zhuǎn)身回到診所的休息間,假裝自己在休息間休息不出門了。 她迅速摘掉假發(fā),重新?lián)Q了一套衣服,從窗戶悄悄翻了出去。 不管怎么樣,作為新一代好學(xué)生好學(xué)委,課是絕對不能逃的。 相良猛在休息間外面做心里預(yù)設(shè),終于下定決心,打開房門準(zhǔn)備跟她談條件。 結(jié)果一打開門。 ……人呢? …… 回到學(xué)校,今井俊勝他們受傷請了假。 周圍的同學(xué)都在津津樂道昨晚發(fā)生的大事。 “你們聽說沒,在千葉的銀龍會被一鍋端了!” “早聽說了!昨晚,一個女人,居然把銀龍會的全員全都解決了!他們的窩都被她抄了個干凈!” “都是同行,下手真狠,還敢報警!銀龍會的人沒有一個跑的,全被警/察逮住了!” “孤陋寡聞,那個女人啊,來頭可不小,是金龍會的總長!” “我們班的加藤他們當(dāng)時不過就是路過,沒想到居然也被波及到,現(xiàn)在他們?nèi)诉€在醫(yī)院躺著呢,剛從重癥監(jiān)護室里出來,聽說就是她打的。” “我聽說啊,她全身上下都是肌rou,光是腹部,足足有一百零八塊,力大如牛,能徒手捏死一頭大象推倒一座山!” “她的皮膚是鐵皮,子彈都打不穿,打在她身上,能反彈回去打死人!眼睛能發(fā)出x光射線,看誰就能將誰切成兩半,你們說牛逼不牛逼!” “不是吧,x光?沒有這么夸張吧,我聽說她是瞪誰誰就會被石化定在原地,所以她才能輕輕松松就能解決這么多人……” “還有還有!除了瞬間移動,她還會上古失傳的忍術(shù)!什么金木水火土陰陽五行周易看相算命看風(fēng)水,統(tǒng)統(tǒng)她都會!” “厲害啊,不僅如此,她把那個什么銀龍會的少當(dāng)家當(dāng)眾掏心,流了一地的血,活活失血過多死了!” “因為少當(dāng)家長得還不錯,她連他的尸體也沒放過……嘖嘖嘖你懂的……” “我cao,這也重口了吧!” “天哪!太可怕了!” “不對啊,那個少當(dāng)家好像沒死吧……” “死了死了!” “沒死吧,只是送去東京的醫(yī)院了?!?/br> 最后一句質(zhì)疑聲淹沒在眾人的閑言碎語之中,沒人在意。 反而添油加醋說的起勁,把昨晚清剿銀龍會的女人吹得神乎其神天花亂墜,仿佛他們就在現(xiàn)場親身經(jīng)歷過一般。 他們不知道,他們口中議論的金龍會的總長萬代,如今就在他們面前,趴在桌上睡大覺。 所有來上課的老師都詫異,最讓老師省心的從來不會在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