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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郎還是收下了,“謝謝。” “這個藥酒,我爹親手做的,外面買不到的,采用珍貴藥材,比如人參、當(dāng)歸、鹿茸、蜈蚣、壁虎、蟾蜍、蝎子、蛇膽……” 她爹寶貝得緊,還是她從他床頭靠左第三塊磚下翻到的,藏得如此之深,肯定是個好東西。 怕被她爹發(fā)現(xiàn),所以她帶到學(xué)校藏了起來,打算自己以后受傷的時候用。 赤司征十郎皺眉,怎么越聽到后面越不對味…… 他覺得手中小小的一瓶藥酒,分量重如千金。 他打量了一下手中的東西,深褐如黑的液體在玻璃瓶中搖晃,玻璃瓶外沒有任何標(biāo)識,看上去真的是自家炮制而成。 突然他看到了瓶底里有一行不注意根本看不見的小字。 ……補腎壯陽酒。 赤司征十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乖就給親親、紫楓若璃、氫氧化鈉、error的地雷!抱住挨個么么=3= 第28章 28 千代將矛頭轉(zhuǎn)向身后的相良猛。 “那你來干什么?” 被問的猝不及防。 他總不能說是閑逛至此來尋求真理的吧。 雖然是某種意義上的真理。 相良猛噎了一下, “我啊……” 正好他的手插/入自己的口袋里,摸到一個東西。他瞬間來了底氣, 迅速抬眼, 恢復(fù)平日里的銳利, “我來還錢!” 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錢包,抽出幾張紙幣,走近千代的面前。 他拿起她的一只手,瀟灑地錢“啪”得一下,塞在她的手里,“喏,不用找了!” 好像主場一下反轉(zhuǎn)成給嫖/資的。 相良猛說完后,生怕她多問,又拽得全世界都欠他八百萬一樣逃離現(xiàn)場。 千代想起之前確實有這么一回事,自己給過錢給他貓看病, 當(dāng)時還以為這錢一去不復(fù)返了。 沒走多遠, 相良猛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里還握著肥皂。 剛準(zhǔn)備扔回去, 突然急急地剎住要扔的手, 看了一下,面不改色地放回自己的口袋里。 那家伙身上的味道挺好聞的。 姑且先用著試試看? 于是接下來有段時間,開久的小弟們發(fā)現(xiàn),相良哥出汗的味道是…… 玫瑰味的。 …… 現(xiàn)在休息室內(nèi)只剩她和赤司征十郎兩個人。 千代說:“赤司君,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先走了。” 她關(guān)上柜子門,轉(zhuǎn)過身對他禮貌性地點點頭, 準(zhǔn)備離開。 結(jié)果在她擦過他的時候,手被拉住了。 千代停下,疑惑地看著他。 他側(cè)著身子,從千代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頜骨。 他的語氣看上去有些無奈,說,“你為什么不能對自己自信點呢?” 千代有一瞬間僵住了,“嗯?” 赤司征十郎頭轉(zhuǎn)了過來,“我是說那時,你就沒想過我會答應(yīng)嗎。” 他眼也不眨地注視著千代,仿佛所有的光芒全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過了許久,她開口,“我……” 千代腦子一抽,“其實那時候我看上的是你的錢?!?/br> “唉我怎么會有這么齷齪的心思呢,你放心,我已經(jīng)深刻地嚴(yán)重地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一定……” 她還沒說完,手腕上的力道明顯加重了。 赤司征十郎拉過她,長久地看著她,“我現(xiàn)在也還是很有錢?!?/br> 千代:“……” 他是在顯擺嗎?是吧?絕對是吧! 赤司征十郎正欲開口,“所以……” 門口傳來幾個男人說話的聲音。 “哎呀終于可以沖澡了!” “是啊全身汗津津臭死啦?!?/br> “剛剛的事情真是嚇?biāo)廊肆诉€好沒人受傷……” 千代迅速掙脫他的手,離他站遠了些。 她鄭重地對他說,“不管怎么樣,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先走了。” …… 仿佛一切生活又歸于平靜。 就是被她拉倒的籃球架賠了不少錢。 那日,赤司征十郎明顯還有未說完的話,但千代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因為對于現(xiàn)在的兩人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他說的沒錯,千代的確是缺乏自信。 不是自卑,而是來自于自身與外界格格不入的違和。 她從記事起,就已經(jīng)待在地球,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又是怎么來到的地球,只知道自己身上帶著宇宙最強戰(zhàn)斗種族夜兔一族的血統(tǒng)。 從小她格外出挑好戰(zhàn),被別人當(dāng)做成異類的躲著,沒有同伴也沒有朋友,更沒人敢欺負她。 身邊所有的小朋友都被家庭陸陸續(xù)續(xù)領(lǐng)養(yǎng)走了,只有她還待在孤兒院里。 即使千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戰(zhàn)斗欲望,裝得乖巧聽話又懂事的樣子,同樣沒有人愿意帶走她。 要不是混黑道的夫婦看上了她的能力,給了她不一樣的選擇,估計這輩子就這么過去了。 所以又囂張又好戰(zhàn)又愛惹麻煩的她,怎么會有人喜歡呢。 …… 大概是那天,千代收拾銀龍會的人做得太狠了,這件事情不僅讓銀龍會抓到線索被警/察盯上,而且鬧在道上傳成笑話,驚動了整個千葉。 他們銀龍會派出的幾十人居然被區(qū)區(qū)幾人打進警察局,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無疑是對他們的一個巨大的挑釁。 東京的總部下了命令,要讓千葉的分部找出當(dāng)日動手的所有人,尤其是當(dāng)日戴著頭盔的那個人。 就連和銀龍會有點關(guān)系的開久高中,也被淪為他們的工具。 全千葉的不良和混混們?nèi)巳俗晕!?/br> 千代以為憑著銀龍會的本事,再過不久應(yīng)該會找上紅高來,她都準(zhǔn)備好甚至躍躍欲試準(zhǔn)備大干一場。 不知怎的,等了很久都沒有消息,這個鍋居然甩到了隔壁軟高那邊。 加藤把自己打探的所有始末告訴千代,“聽說是隔壁軟高的兩位老大,之前把銀龍會的一個還算有地位的大哥給干掉了,銀龍會一直找他們的下落,這次又有人出事了,所以他們第一反應(yīng)就是軟高的那兩個人?!?/br> 千代沉思,也就是說,只要他們不露出馬腳來,也就沒有人會懷疑到紅高身上。 她瞥了一眼隔壁的同桌三毛,他脖子上掛著打石膏的手,正在偷偷摸摸地看寫真集,時不時發(fā)出“嘿嘿嘿”的傻笑。 千代:“……” 也是,他們紅高的這個老大,一看就是個非常破綻百出容易對付的傻大個,怎么可能會懷疑到紅高身上。 千代給那日參加過混戰(zhàn)的小弟們下過死命令。 這幾天都要夾著尾巴做人,低調(diào)行事,若是把那日的事情泄露出半個字,就不是彈雞/雞可以解決了,直接剁了! 大家捂好褲/襠,紛紛噤聲,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