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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這個團伙?”“是。”老錢點頭,苦笑道:“我們警察也不是萬能的,沒有發(fā)生命案也沒人報案,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第三起綁架案發(fā)生的時候,要不是對方撕票,不會有人報警的。有錢人嘛,惜命得很。竊金賊挑的人,還都是重要的人。人質(zhì)的家人都不得不交出贖金,也不敢報警。所以說,棘手啊。這就是有預(yù)謀的綁架?!?/br>茅九也明白,從選擇綁架的人來看就可以看出這個團伙在綁架之前肯定做過一番仔細調(diào)查,有著非常嚴格的行動計劃。一般團伙作案,還能制定如此嚴格計劃的該是行事謹慎小心,能不鬧大便不鬧大。他們也該知道綁架的人質(zhì)對于人質(zhì)家人的重要性,撕票了也不怕犯眾怒,那就說明他們有所倚仗。這個倚仗應(yīng)該和能夠cao控行尸的人有關(guān)。“我知道了,謝謝您錢隊長。”老錢爽朗的笑一聲,和茅九越是相處就越喜歡這青年人的干脆利落。聰明、敏銳、還是個練家子,讓他心里頭癢得厲害,就想拉著茅九讓他拜師。這么優(yōu)秀的徒弟不收著多浪費。可惜啊可惜,茅九不是刑警出身,沒學(xué)過這方面的偵查。身份上也不是正統(tǒng)在編的警察,就算他想把茅九收為徒弟帶在身邊培養(yǎng),也得走個正規(guī)程序。更何況人家小孩不定愿意。嘖嘖,等這事兒忙完了再說吧。老錢如是想著。眼角瞥見和茅九一塊兒上來的少年,上了車便是正襟危坐的模樣,嚴肅克制。這個年紀(jì)的少年這般倒是難得,可見品性不錯。幾人到了警廳,老錢一進去就忙活得不見人影。不過在他離開之前先招呼了小李帶茅九去走一下程序,好把方玲的骨灰領(lǐng)回去。小李辦事效率挺高,帶著兩人很快就辦好了手續(xù),又讓人把方玲的骨灰盒子抱了出來。小山見狀上前抱住那骨灰盒子不撒手,低著頭抿著唇悶悶不樂。茅九看他心情難受也就由他,拍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兩人正要離開的時候經(jīng)過刑偵組,剛巧聽見里頭傳來一聲高呼:“錢隊,10X國道發(fā)生車禍!”老錢一聲咆哮:“車禍找交警!”“人為車禍,在國道上飆車撞翻了。”“你娘的,車禍找交警!”“是陸家六少報的警,說是和竊金賊有關(guān)。”“你娘的,不早說?”“……”陸家六少?陸修玨?茅九蹙眉尋思了會兒,搖搖頭不再管他。聽著消息,陸修玨沒事兒。也是,不說陸修玨這人糟糕刻薄的性格,單說那身功夫也很難有人能動得了他。他有種感覺,陸修玨這人很強。比他想象的還要強,他沒能試探出陸修玨的底細。陸修玨這人,跟海一樣深。不是值得深交的人,平時惹惹就行了。.陸修玨報警完之后打了電話讓余宵琿把查到的關(guān)于竊金賊的所有消息全都送到他的辦公室里,他要查看一遍。在此之前,報警的同時順道問了一遍周家小孩那案子的進展。不出所料,從對方支支吾吾的態(tài)度中可以猜到周家小孩兇多吉少。陸修玨掛掉電話,頭腦很冷靜,眼里如覆了一層冰霜。他也不能責(zé)怪周家人沒聽勸告把贖金交了出去導(dǎo)致小孩慘死,畢竟誰能在看到自己疼愛的孩子殘缺的肢體時還能理智對待?要怪也只能怪竊金賊過于狡猾殘忍。所幸現(xiàn)在竊金賊盯上了他,倒是能保障其他人的安全。只是……陸修玨唇角掛著冷笑,這膽兒太肥了!本來這就是一起普通性質(zhì)的綁架案,歸警察管。只是后來發(fā)展出了玄門術(shù)士的身影,還都是些早該鏟除的歪門邪道。他就得出手管了,雖然事實上并不太想插手風(fēng)水界或是天師界。心情不好就只好敲詐老錢,順道給自家公司掙掙利益。鎖好車,陸修玨乘搭電梯回到辦公室,一眼看見辦公桌上放了一疊紙質(zhì)資料。這時代,更偏向于電子資料,很多老板為了跟上時代也為了面子都用上了電子資料。反倒是陸修玨偏愛紙質(zhì)資料,除非某些場合之下會用電子資料。他喜愛指腹摩挲紙質(zhì)的質(zhì)感,有種時光醞釀過后的醇味。所以他那公寓里隨處可見書架,書架里的書大都有翻過的痕跡。只是保養(yǎng)的好,外表上看起來是嶄新的。若是叫外人來看,還以為純粹擺著好看。不過也沒外人去看過就是了,他那公寓,就連父母都沒能住上一晚。陸老爺子和陸夫人都打趣他,說那公寓是要當(dāng)做新房,要抱著新娘子進去住。在那之前,誰都不能進去。陸修玨其實也沒那方面的想法,純粹不喜歡別人進去住而已。但他也不解釋,任由他們那樣以為,省得麻煩。只是這說得久了,心里還是留了些痕跡。平常沒注意到,這會兒茅九住進去了,心里反倒不自在。就連陸夫人旁敲側(cè)擊,反應(yīng)都挺大,欲蓋彌彰似的。陸修玨打開資料看起來,一邊看一邊推敲。一個小時后,理了理思路。大約是找到了一些線索。首先是方玲,這個最先在明曲園出事也是將竊金賊徹底暴露于人前的女人。從資料上來看,她是從一個小鄉(xiāng)村里來的,來了帝都三年。原本干的迎賓小姐和導(dǎo)購之類的工作,后來經(jīng)熟人介紹到了洗浴中心。方玲模樣清秀,化上妝便是個美女。早先因為羞澀淳樸又潑辣的性子紅了好長一段,跟了個大佬。豪宅香車、名牌包、香水、衣服和鞋子天天輪著換,惹來洗浴中心許多女人眼紅,也是方玲運氣好,跟了個待她不錯的大佬。那大佬包了方玲一年,不要了之后還給介紹下家。方玲這點兒運氣加上姿色再加上能說會道,很快便在洗浴中心站穩(wěn)了腳跟,還成了里頭的管理。但她在今年年初辭職了,根據(jù)調(diào)查報告似乎是遇到了一個愿意娶她的男人。沒照片,只根據(jù)洗浴中心的人口述,是個衣冠楚楚、相貌英俊的男人。方玲辭職了后還回過洗浴中心幾次,每次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神色。后來有一天就不來了,說是懷了小寶寶,要結(jié)婚了。她要告別過去,就再也沒出現(xiàn)過。再發(fā)現(xiàn)她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一具毫無知覺的行尸了。他們發(fā)現(xiàn)帝都里幾處較為有名的洗浴中心都發(fā)生了類似的事兒,就是說有幾個女人也消失不見了。聽口述,大部分是和方玲的遭遇一樣。遇到個各方面都很優(yōu)質(zhì)的男人求婚,然后就辭職,再慢慢的消失。下面還有一份資料,是在幾個月以后,這些消失的女人重新出現(xiàn)并且變得更為艷麗逼人,出入于一些名流俱樂部里,搭上了很多個富豪。看上去沒什么特別,只是這些富豪中有那么幾個正好是被綁架或是家里有人被綁架的。從頭到尾,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