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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進(jìn)了溫泉水的明崇又不安分的亂動起來,他掙扎著想要出水,卻不慎滑了一跤一頭栽進(jìn)水里,“熱,好熱……唔咕……咕……”從未伺候過人的玄胤一陣手忙腳亂,最后索性直接下水將人撈了起來將對方的雙臂分別搭在自己肩上,卻又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讓給自己洗澡都不怎么會的玄胤伺候別人洗澡還是很有難度的。“嗯?……涼涼的……”一碰上玄胤裸露在空氣中的頸項(xiàng),明崇就停止了掙扎,卻是又粘上了玄胤,他不安分的在玄胤身上蹭來蹭去還動作著想要扒掉玄胤已然全部浸濕的衣衫。玄胤因?yàn)樾蘖?xí)的功法的緣故,身體寒涼,即使是泡在溫泉里身上也還是透著一絲涼意,正是這一絲涼意讓身體發(fā)熱的明崇產(chǎn)生了依靠心。“明崇……”衣衫不整的玄胤狼狽地躲閃著,又怕松手之后明崇再次滑倒,只得僵著身子任明崇上下其手。順利把玄胤扒光的明崇迷迷糊糊地在玄胤身上磨蹭著。懷里越來越熱的光裸身軀讓玄胤察覺到了不對勁,就算染了風(fēng)寒也不至于這么的……——玄胤想不到詞語來形容此刻的明崇。多年不見,明崇徹底長開成了一個(gè)陽剛男子,身上的肌rou也越發(fā)的勻稱結(jié)實(shí),原本光潔的身軀上卻多了許多疤痕,玄胤決定等明崇清醒后好好的問問他這幾年去了哪里做了什么,為什么一言不發(fā)的獨(dú)自離開。明崇見玄胤跟柱子似的一動不動,不滿的哼哼兩聲抓起玄胤的手就往自己下身帶去,“癢……幫我……”指尖傳來的柔嫩觸感讓玄胤到抽一口涼氣,他反射性的甩開明崇的手瞪著眼看渾身潮紅的明崇。得不到慰藉的明崇委屈的扁了扁嘴,靠上岸邊自己將兩手伸入水中。看著明崇滿面潮紅的呻吟著的模樣以及他身前略微起伏的水面,玄胤腦中一片空白。這世上有種東西叫做媚藥,玄胤是知道的。但是他從未想過這種東西會讓他遇上。回憶起剛才指尖軟嫩火熱的觸感,玄胤不由得紅了臉。明崇自力更生了一會兒,似乎覺得用處不大,他又走向呆立著的玄胤,乞求地抓著他的手,“難受……難受……幫我……”玄胤的思維還處在斷弦狀態(tài),直到手指被塞入了一處火熱濕滑的地方他才驀然驚醒,“明崇!別這樣!”他縮著手想要抽回來,明崇的力氣卻大得驚人,竟直接抓著他的手指抽插起來。玄胤臉紅的不行,想要抽回手而不自覺彎曲的手指卻讓明崇發(fā)出了更為膩人的呻吟,他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就這么任由明崇使用自己的手指。兩根長指被迫在柔軟的甬道內(nèi)抽動,玄胤莫名覺得有點(diǎn)熱,指尖不經(jīng)意間似乎觸到一層阻攔物,還未回過味來明崇就不舒服地將他的手指撤出了一點(diǎn),僅在淺口處抽插著。陰蒂不時(shí)被粗糙的指腹摩擦所帶來的快感讓明崇軟了雙腿,他倚靠著玄胤動作著,噴灑在玄胤耳邊的氣息火熱而yin靡。“唔!”玄胤覺得自己的心臟狠狠跳動了一下,他紅著臉將用力掙脫了明崇的鉗制將手抽了出來。“唔??!”玄胤抽出手指的動作讓指腹狠狠摩擦過明崇敏感的陰蒂,指甲刮過挺立的rou粒的那一下讓明崇的花xue與身前挺立脹大的性器同時(shí)攀上了高潮。玄胤一把撈住身體虛軟下來的明崇,幾乎不敢直視明崇仍是潮紅一片的俊朗面容,“明……明崇,好些了嗎?”明崇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玄胤,神智似乎回復(fù)了些許,“唔……玄胤?……”玄胤一口氣還未松完,就聽明崇又咕噥著開始蹭來蹭去,“……后面也難受……后面……”玄胤一口氣哽在喉間,咳了兩聲,紅著臉用力壓制住亂蹭著尋找他的手的明崇,“明崇,醒醒……別這樣……”“咳咳,小師叔,那個(gè)……您可以試試用內(nèi)力壓制那個(gè)藥性?!痹缇蛶е挛飦淼竭@里的靜柳遠(yuǎn)遠(yuǎn)的躲在密集的竹子后頭,弱弱的開口提醒了一句。他已經(jīng)在這蹲了許久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走又怕有人經(jīng)過這里,不走又要被迫聽墻角……寶寶心里苦??!經(jīng)過一番手忙腳亂,玄胤終于以陰寒的內(nèi)力壓下了明崇的燥熱,草草幫明崇洗了個(gè)澡他就用新衣物包著昏迷過去的明崇將他帶回了已經(jīng)燃起火爐的寢室。“咦?這是什么?”收拾臟亂的衣物的靜柳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東西——那是一塊……蠟燭?暗紅的蠟質(zhì)不規(guī)則物體中伸出一根燭芯,仔細(xì)一看這塊小巧的蠟燭上還雕有精致的紋路,靜柳卻沒看出是什么紋樣。他聳聳肩把這塊蠟燭放在了桌上。玄胤坐在內(nèi)室的床邊,仔細(xì)地看著躺在床上的男人,依舊是那雙英挺的濃黑劍眉,睫毛不長卻比較濃密,明崇的臉色很是憔悴,隱隱顫動的眼皮證明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穩(wěn)。伸手撫平明崇緊皺的眉頭,玄胤輕嘆了一聲。這幾年明崇到底去了哪里?去干什么?為什么會被人下藥?還有,為什么身上會有那么多傷痕?想到在溫泉中看到的明崇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玄胤的眸色一沉。☆、<五>欲引玄胤的寢室外除了一汪蓮池外還有一株梅樹,是極為罕見的重葉梅,一簇簇殷紅的梅花與蓮池中的朵朵紅蓮一同在凜冬中綻放,點(diǎn)燃了一方白雪。當(dāng)玄胤處理完一日的瑣事回到室內(nèi)時(shí),便看到明崇坐在窗邊的茶幾旁,靜靜地看著窗外。“玄胤,好久不見!”聽到身后的聲響,明崇一如既往地笑嘻嘻地看著玄胤。放下手中的食盒,玄胤緊盯著明崇,“你去了哪里?”明崇的雙眼四處轉(zhuǎn)動了一下,最終停留在玄胤身上,“唔……被師父趕出清凈寺了我就自己到處玩啦!”玄胤靜靜地看著得明崇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難道因?yàn)槲覜]帶上你你生氣啦?別這樣嘛,下次帶你一起玩呀!”玄胤抿了抿嘴,“你身上的傷……是怎么回事?”明崇摸著后腦勺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我自己不小心弄得啦,有一次睡迷糊了從山坡上滾了下去?!?/br>騙人。明崇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疤以利器留下的居多,玄胤盯著明崇的笑臉,最終只是嘆了口氣,他很想知道明崇這五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他不會逼迫明崇說他不想說的事。“嗯?還有什么想問的嗎?”明崇眨了眨眼,看著玄胤的視線一直沒有移開。玄胤紅了紅臉,“你的身體……沒事了嗎?……昨天你……那個(gè)……沒事吧?”“昨天?”明崇茫然地眨眨眼,“對誒,我昨天餓暈了之后是不是撞到腰了,我的腰好酸哦!”玄胤也眨了眨眼,莫非他不記得了?也好,既然不記得了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吧。想到昨日的情景,玄胤又紅了雙頰,他咳了咳之后轉(zhuǎn)移話題,“你不是餓了嗎,來吃點(diǎn)東西吧,再不吃就要涼了。”“是很餓!”明崇又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