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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弗羅斯特雪上加霜。 “你們!”查理斯都督都要氣壞了!他連忙讓自己的手下去把弗羅斯特扶起來,“我要將你們都殺了!”他指著那些保鏢大聲喊道。 “都督,我們也就只是按你說的做?!蹦莾蓚€保鏢一點都不在乎查理蘇都督的威脅。他們可是顧安的人。 等到查理斯都督的手下把弗羅斯特扶起來,大家才看清他到底有多慘。鼻清臉腫都是小事,弗羅斯特不僅臉破了,頭也破了,血流了滿臉,以往英俊瀟灑的容貌消失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就像是厲鬼一樣,嚇得查理都督的手下顫兩顫,差點沒把他扔地上。 便是見過血,殺過人的查理斯都督見了也被嚇一跳,他趕緊上去查看弗羅斯特的鼻息,幸好,他只是暈了過去而已。 “顧家好大的臉面,竟然這樣對待我列顛國的人!”查理斯都督不再壓抑著怒氣,“顧安呢,叫那個小子過來見我!難道你們就是這樣對待上門的賓客,就是這樣對待我們皇家警察的人的?!” 自己兒子被打是小事,但自己兒子在全港島的權(quán)貴面前被打,那就是一件大事了。被人這么落面子,他查理斯還要怎么在港島混下去!他今天非要把顧家弄個天翻地覆不可! “應該是說查理斯都督好大口氣才是,”顧安終于露面了,蒙蒙就在哥哥的身邊挽著他的手?!案チ_斯特將我顧家的宴會搞到亂七八糟,這筆賬,我都還沒同查理斯都督你算。” “哈,你打了我的兒子,還要同我算賬?你們顧家這筆賬算得真是好啊?!辈槔硭寡凵耜幱舻乜粗櫚?。 沒錯,顧安就是不僅要打弗羅斯特,還要查理斯都督父子被打了還要對自己道歉和賠償。 “誰說是我顧家的人打弗羅斯特的?”顧安反問一句,“上門就是客,弗羅斯特是查理斯都督你的兒子,他到底是要犯多大的錯,我才會打他打成這樣?” 確實,查理斯都督是港島的地頭蛇,顧安根本就犯不得與他結(jié)仇。一時間,大家原本皺著眉頭看向顧安的眼神,都匯聚到弗羅斯特身上了。當然,弗羅斯特現(xiàn)在還在暈著,自然不能回答大家的問題。 “咁你話,到底是誰打弗羅斯特的?!”查理斯都督當然也想到這一遭,他今天的計劃可是要與顧家成為‘姻親’的,但他實在想不到到底會有哪個勢力,竟然敢冒犯他至此,“哼,難不成你想講,是弗羅斯特自己打自己,還把自己打成這樣?!”查理斯都督冷笑了一聲。 “沒錯,”誰知,顧安卻是應了,“就是弗羅斯特他自己打的。” “顧安,你竟然敢耍我!”聽到顧安的話后,查理地都督便是勃然大怒,“你不要欺人太甚!”正常人又怎么會把自己搞成這樣!而顧安的話一出,周圍的賓客也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平常人自然不會這樣,但嗑過藥的人就不一定了?!鳖櫚驳脑捦蝗粐绤柶饋恚澳銈兿葘⒏チ_斯特左邊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看一下,再說吧?!?/br> 嗑藥?!難道說...一時間,大家的視線就都匯聚到弗羅斯特左邊衣服的袋子里了。大家都在關(guān)注著事態(tài)的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也由不得查理斯都督退出了。而等到查理斯都督點了點頭后,他的手下果然就在弗羅斯特左邊衣服的袋子里,發(fā)現(xiàn)了一小袋白色的物品。 不用驗證,大家都很清楚這是什么,看到這個東西時,現(xiàn)場又是一片嘩然。在這個時候,港島雖然不禁這些東西,但大家都很清楚這個東西的危害。只要是稍微有些見識的人,都不會碰這種東西。 而這袋東西,也是顧安在打弗羅斯特時,從弗羅斯特的口袋意外掉落發(fā)現(xiàn)的。怪不得弗羅斯特在今晚會這么亢奮,原來還真有原因。 “這...”一時間,便是查理斯都督也有些啞口無言了。 “查理斯都督不要說這包東西是我栽贓給弗羅斯特的,我們顧家從來都不沾手這樣的東西,也從來都不會碰,”顧安淡淡地看向查理斯都督,“弗羅斯特的朋友應該知道弗羅斯特在宴會前,到底有沒有吃過這種東西吧。” 聽到顧安的話,查理斯都督便像餓狼一般看向了弗羅斯特的那些豬朋狗友,弗羅斯特的那些豬朋狗友很多都是查理斯都督的手下的兒子,他們壓根就不敢與查理斯都督講話。那些人低著頭,只恨不得鉆到地下去。 看那些人的反應,在場的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查理斯都督憋屈極了,但他也就只能沖到弗羅斯特的那些狐朋狗友面前,狠狠地踢了他們幾腳。等到這件事情過后,自己要把他們父親的職位全都撤了! 顧安只是靜靜地看著這場好戲,然后就向后面揮了揮手。 很快地,一個帶著藥箱的中年男子過來了,看樣子他便是顧安請的醫(yī)生,他上前查看后也說了,這是藥效的作用。這種東西其中一個副作用便是被害妄想癥,看樣子弗羅斯特是把展柜當成自己的敵人,還與‘敵人’同歸于盡了。 醫(yī)生的話讓現(xiàn)場的人都笑起來了,但大家礙著查理斯都督的面子又不敢大笑,查理斯都督捏緊了拳頭,“把這個逆子給我拖回去!” 弗羅斯特是查理斯都督的獨子不錯,但那也是只是正經(jīng)臺面上的獨子,查理斯都督可是還有幾個私生子的。弗羅斯特今晚連累得查理斯都督丟了這么大的臉面,他今后的日子可就不會很好過了。 然而還沒等查理斯都督把氣給理順,顧安就又說了,“我們顧家只是小門小戶,比不得查理斯都督你財大氣粗,今晚弗羅斯特可是弄壞了我不少的藏品啊?!鳖櫚惨庥兴傅乜聪蛘构?。 “賠,我賠!”查理斯都督只想盡快了結(jié)這個事情。聽到查理斯都督這個話,顧安便是笑了。 在展柜上有很多都是藝術(shù)品,藝術(shù)品嘛,本身都是不值錢的,值錢的就是那種‘感覺’。而感覺又有誰說得清呢,等到賠償清單送到都督府時,絕對能讓查理斯都督再氣暈一次。 查理斯都督今天的里子與面子都掉得差不多,但今天的虧他已經(jīng)吃得太多了,他現(xiàn)在卻是不愿意再吃虧下去。他看向了展柜上的木屋時鐘,終于是笑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忘記過他今天過來的目的。 查理斯都督使了個眼色,他其中的一個手下便裝作崴了腳,竟然一頭撞向了那個展柜。展柜的質(zhì)量是很好,但也經(jīng)不得被人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折騰啊。被查理斯都督的手下這么一撞,那個展柜就開始四分五裂起來。 展柜摔了,那展柜上面為數(shù)不多還在的展品自然也被摔了下來,這里面當然也包括弗羅斯特之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