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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言蹊,你這是答應(yīng)了?”“嗯,是的?!蔽貉怎璎F(xiàn)在也無心應(yīng)付唐露,只好隨口答應(yīng),目光卻是一直停留在不遠(yuǎn)處的江白琛身上。唐露欣喜不已,趁著魏言蹊不注意,踮起腳,在他臉上落下輕輕一吻,然后趕緊溜走。魏言蹊一怔,趕忙看著江白琛,只見他臉色陰沉,直接轉(zhuǎn)身離去。“老”魏言蹊剛想喊,結(jié)果就見江白琛走了,心下莫名煩躁,暗罵江白琛神經(jīng)病,又罵自己神經(jīng)病,江白琛高不高興關(guān)他屁事。本來一大早開開心心的,結(jié)果在碰見唐露和江白琛后,魏言蹊的好心情順間沒了,無聊地踢著路邊的石子,往寢室走去。“老魏,你這是怎么了?垂頭喪氣的?!壁w龍關(guān)切地問。魏言蹊張了張嘴,想說什么,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沒什么?!?/br>“哦,那好,”趙龍點點頭,繼而又問:“今天是不是有英語課”“今天星期幾”涂稚揉揉眼睛,打了個呵欠。“今天三十號,星期四,想不到啊,五月就快過了。”章明韜拿著手機(jī)從床上坐起。魏言蹊拿起桌上的書,“走吧,一起去”“等等,我還沒刷牙。”章明韜急急忙忙地開始穿鞋跑進(jìn)衛(wèi)生間洗漱。四人沐浴著陽光,穿過小樹林,直奔教學(xué)樓。四人選了一排空位,剛好坐在教室的最后排。距上課鈴響已經(jīng)過去二十分鐘,遲遲不見江白琛的身影,教室里開始sao動起來。這時徐州臣站上講臺,“同學(xué)們,今天江老師請假,這兩節(jié)課大家自習(xí)吧。”“老師為什么請假”魏言蹊舉手問。“不知道。”徐州臣扶了扶眼鏡,走下講臺,回到自己的座位,低頭翻著書。魏言蹊側(cè)頭一看,身旁的三個家伙開始呼呼大睡,不禁無語,一到教室就睡覺,是豬嗎?魏言蹊單手撐著頭,一手在桌上輕敲,腦中思緒萬千,一會兒出現(xiàn)的是唐露那含羞帶笑的面容,一會兒又是江白琛離去時陰沉的臉色,莫名其妙的感覺,使得心頭滋生出異樣的情緒。江白琛躺在沙發(fā)上,扔掉手中的啤酒瓶,眼神迷離,揚起手中的照片,嗤笑一聲,“這么丑的東西,也有人看得上,什么眼神?!比缓髮⒄掌S意扔開,轉(zhuǎn)過身,緊閉雙眸。不一會兒,沙發(fā)上的人又忽然轉(zhuǎn)過身,伸手在地上亂摸一通,撿起之前丟掉的照片,伸手戳了戳上面的人,眼中是抑制不住的柔情,“可是,我喜歡吶?!闭Z氣中透露出淡淡的無奈與悲傷,若是魏言蹊真的喜歡那女孩,他該如何?上午的場景歷歷在目,心就像被撕開一道傷口,每想一次就痛一次。江白琛煩躁地?fù)狭藫项^發(fā),又開了一瓶酒,仰頭大喝起來。魏言蹊等人下了自習(xí),到食堂吃完飯后,因為下午沒課,正討論該去做什么。魏言蹊低著頭,悶不做聲,眉頭緊鎖。涂稚勾住魏言蹊肩膀,“老魏,我們?nèi)ゴ笄逋?,你去嗎??/br>魏言蹊回過神,搖搖頭,笑著推辭,“我就不去了。”“兔子請客,你不去”章明韜問。“不去了,下午我就在寢室睡覺吧?!蔽貉怎桕_肩頭上的手。涂稚等人直奔大清網(wǎng)吧,魏言蹊一個人走回宿舍,小樹林旁有一條分岔路口,左邊是男生宿舍,右邊是職工樓。魏言蹊停下腳步,目光在兩個路口來回游移,思慮一會兒,邁開腳往右邊的小路走去。站在江白琛的門口近十分鐘,魏言蹊一直糾結(jié)要不要就這么走算了,轉(zhuǎn)念一想,來都來了,身為幼時玩伴兼學(xué)生,出于情理,關(guān)心一下江白琛,也是有必要的。心里拿定主意,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抬起手敲著門。沉悶的敲門聲在走廊內(nèi)響起,久久不見人開門,魏言蹊仍不放棄,繼續(xù)敲門,并且給江白琛打了個電話。江白琛迷迷糊糊睜開眼,看了眼來電顯示,繼而又聽見門邊的聲音,眼里劃過一絲了然的神色,站起身,走到門邊,按下把手,將門打開。心心念念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借著酒意,江白琛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情意,將魏言蹊拉進(jìn)門,然后將門關(guān)起,把魏言蹊抵在門背,在他錯愕之際,低頭吻上他的雙唇。唇邊溫暖的感覺傳來,伴隨著淡淡的酒香,魏言蹊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的都傻了,呆呆地看著江白琛,一時之間也忘了反抗。江白琛的手在魏言蹊身上肆意妄為,魏言蹊瞬間回神,伸手想推開江白琛,無奈,終不得果。江白琛緊緊抱著魏言蹊,加深了這個吻,魏言蹊漸漸的忘了反抗,面色酡紅,身子發(fā)軟,直往下墜,好在江白琛扶住他的腰。一吻罷,魏言蹊無力地靠在江白琛胸前,大口呼吸著空氣,江白琛見狀,輕笑一聲。魏言蹊猛的回過神,心頭一陣慌亂,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老,老師,你喝醉了。”江白琛推開懷中人,扶住他的雙肩,對上魏言蹊的雙眸,認(rèn)真地說著:“魏言蹊,我喜歡你。”然后又親了一下魏言蹊,“真的很喜歡。”魏言蹊頓時懵了,江白琛喜歡自己一個大男人說喜歡自己“魏言蹊,你好歹給個反應(yīng)。”江白琛推了一把魏言蹊。“呱”魏言蹊本想說我,一開口卻變成一種詭異的聲音。江白琛失笑,“你和動物是親戚嗎?”“不是!”魏言蹊立即反駁,對上江白琛炙熱的目光,不自然地別過頭,“老師,你,是不是又在拿我開玩笑”“開玩笑”江白琛嗤笑一聲,“這事關(guān)我后半生幸福,你覺得我會拿它來開玩笑”魏言蹊低下頭,耳廓泛紅,心頭各種情緒交雜在一起,震驚,迷茫,等等,就是沒有厭惡,反而還有一種難說出口的感覺。從游戲到生活,從一開始的嫌棄到后來的適應(yīng),江白琛,還挺不錯的,要是他是女生,或許他會立即答應(yīng)江白琛,可是他是男的,喜歡女生的男的。魏言蹊用頭撞著門,讓自己清醒,“老師,沒事我就先走了?!?/br>“給我個答復(fù)?!苯阻∩碜勇郎惤羌獾臒釟鈬娫谖貉怎枘樕?,惹得魏言蹊又是一陣臉紅心跳。魏言蹊目光躲閃,然后挺直腰板,直視江白琛,“我,我不喜歡男的。”江白琛一頓,隨即笑笑,“沒事,你先回去吧,這事,過一陣子再說?!比缓蟠蜷_門,把魏言蹊推了出去,迅速把門關(guān)上,掏出手機(jī)撥電話,“媽,你上次給我發(fā)的什么一點用都沒有,借酒表白把你兒媳婦都嚇傻了。”“哈哈哈,江小白,我忘了,兒媳婦有點特殊,那個,傻到什么程度了?”“話都說不來,就會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