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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來了”魏言蹊嘆了口氣,“來,寶貝兒們,大爺請你們出去嗨,去不去?”涂稚還沒回答,就被章明韜截了去,“去去去”然后轉(zhuǎn)頭對趙龍喊道:“龍龍,不打了,老魏請客?!?/br>趙龍一聽,把球扔給對面的一位同學(xué),擦了擦額頭的汗,小跑過來,“哎喲,難得,去哪?”魏言蹊一把勾住趙龍脖子往門口走,“走,去吃烤魚?!?/br>烤魚還沒上,魏言蹊就已經(jīng)喝了四瓶啤酒,眼瞧著他還要繼續(xù)開啤酒,涂稚連忙阻止道:“喂喂喂,老魏,你這是怎么了?”“是啊,你不是不喝酒嗎?今天怎么了?失戀了不可能啊,你小子又沒女朋友?!壁w龍百思不得其解。這時,服務(wù)員端著烤魚上來,香氣撲鼻,大家都拿起筷子趕忙夾起,大口吃起來。魏言蹊本就沒怎么喝過酒,平常也只喝個一兩口,今天心里有些不快,喝了五瓶,現(xiàn)在也有些恍惚起來,鼻尖環(huán)繞的魚香使得他更加難受,胃里一陣翻滾。扶著桌布,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搖了搖腦袋,想使自己清醒,從口袋掏出幾百塊錢放到桌上,“我現(xiàn)在難受,吃不下了,你們慢慢吃,錢我放這了?!闭f完,便拉開椅子,站起身,往前走去。“哎,要不我送你回去”章明韜攙住魏言蹊的胳膊。“不,不用了。”魏言蹊伸手推開章明韜,打了個酒嗝,笑了笑,“你們好好吃,我可以回去的,反正這離學(xué)校不遠(yuǎn)?!?/br>“好吧,要是你回寢室還清醒的話,記得給我打個電話。”章明韜不放心地囑咐著。魏言蹊乖巧地點(diǎn)點(diǎn)頭,“好,會的?!比缓蠓鲋窡魲U,踉踉蹌蹌地往前走。章明韜坐回位置上,仍不放心地問:“你們說,他真的能自己回寢室嗎?”涂稚喝了口酒,不甚在意地說著:“放心吧,這里又沒車,咱們吃快點(diǎn),就算他回不了宿舍,也是在路上睡著,到時咱把他扶回去就行。”章明韜想了一下,發(fā)現(xiàn)涂稚這話在理,于是便放心地吃起來。“嘔”魏言蹊還沒走一下下,就靠在一旁的燈桿吐了,胃里一下空了許多,這才好受了一點(diǎn),揉了揉肚子,抬起打算腳繼續(xù)往前走,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前面站了個人,修長筆直的腿,視線由下往上看,只見江白琛逆著光站在自己面前,朦朧的燈光照射在他身上,五官顯得更加立體,整個人仿看起來比平時還有俊上幾分。魏言蹊瞇了瞇眼,指著江白琛,“江老師,想不到啊。”江白琛上前扶住魏言蹊,聞著他身上的酒味兒,不由得皺了皺眉,“你這是喝了多少?”魏言蹊伸出四根手指,在空中比劃了一下,“四瓶,啤酒?!?/br>“才四瓶啤酒就成這樣什么酒力?!苯阻∠訔壍卣f了一句。“要,要你管?!蔽貉怎璺瘩g。江白琛掐了掐魏言蹊胳膊,“你說,要不要我管”“哎喲”魏言蹊吃痛地喊了一聲,連連喊著:“要要要,你管?!?/br>江白琛這才松手,把魏言蹊的手搭在肩上,往職工樓方向走去。將魏言蹊放在沙發(fā)上,江白琛起身想去倒杯水,結(jié)果魏言蹊一把抓住他的手,雙眼迷離,嘴里不停地念叨著:“來來來,你不是要聽嗎?我來唱給你聽。”就在江白琛愣神之際,只聽得見魏言蹊嘴邊溢出“嗯嗯唧唧”的聲音。江白琛哭笑不得,這小子,還真是個活寶啊。掰開魏言蹊的手,江白琛來到廚房倒了杯涼水,扶起魏言蹊,將水往他嘴里灌。“哇?。砣藚?,快來人吶,有人要謀害朕!”魏言蹊忽然手腳并用,推搡著江白琛。眼瞧著杯里的水快灑光了,江白琛心下一狠,把魏言蹊的雙手圍在他自己身下,然后坐在魏言蹊的腿上,一手掐住他下巴,一手將杯里的水灌進(jìn)他嘴中。“啊啊啊,朕要死了,朕不甘心吶,朕的宏圖霸業(yè)還沒達(dá)成,朕還不能死?!蔽貉怎杵疵厮缓爸瑴I水不停地滑落倒真有幾分皇帝被害的意味。好在魏言蹊喝下了水,江白琛把被子放在茶幾上,伸手捏了捏魏言蹊的臉,無奈地笑了笑,“這小子,被電視劇荼毒太深了?!?/br>“胡不歸!你膽敢害朕,朕定要讓你五馬分尸!”魏言蹊突然大聲嚷著。江白琛唇邊笑容一僵,眸子不自然眨了眨,而后柔聲道:“魏言蹊,你先睡一下。”魏言蹊這才開始漸漸安靜下來,雙眸緊盯江白琛,一副乖巧的表情。江白琛被他看著生出幾分不自然,只好別過臉。這時,魏言蹊突然直起身,抱著江白琛的頭,往他臉上親了過去,而后直直躺下,嘀咕了一句,“愛妃,朕今晚就在你這歇下了?!闭f完,便沉沉睡了過去。淺淺的呼嚕聲響起,江白琛這才松了口氣,這撒酒瘋,也服了魏言蹊。抬手擦了擦臉上遺留的口水印,簡單收拾了一下,才撿衣服去沖澡。涂稚等人一路尋找,到了寢室也沒發(fā)現(xiàn)魏言蹊,于是連忙撥打電話。“叮叮叮”地聲音響起,睡得迷迷糊糊的魏言蹊摸到手機(jī),接了電話,“喂”“喂老魏啊,你在哪個角落睡著了?”涂稚焦急地問。“朕在皇宮呢,你找朕有何事”魏言蹊酒勁還沒過,依舊說著胡話。“啥?你在黃土那是哪?”涂稚沒有聽太清楚,只好瞎問,“你躺在泥里了?”趙龍二人在一旁聽著皆無語,這是什么話。江白琛剛洗完澡出來,就聽見魏言蹊的聲音,什么皇宮之類,知道他酒勁還沒過,只好拿過他的手機(jī),跟對面聊了起來。“喂,你是魏言蹊的同學(xué)嗎?”電話那頭響起一陣好聽的聲音,涂稚先是一愣,然后回道:“對,我是他室友,請問他現(xiàn)在在哪?”江白琛看了眼魏言蹊,說:“我是江白琛,他現(xiàn)在在我這。”“江白琛”涂稚重復(fù)了一遍,而后轉(zhuǎn)過頭問趙龍,章明韜二人,“江白琛是誰???你們認(rèn)識嗎?”趙龍想了一下,而后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是新來的英語老師,江白琛,江老師。”“是嗎?我怎么不知道”涂稚一臉茫然。章明韜也出聲附和,“我也沒聽過?!?/br>趙龍翻了翻白眼,“你倆上次在網(wǎng)吧瀟灑呢,再加上,一個學(xué)期,你們上英語課的日子,一只手的數(shù)得過來。”“喂在嗎?”對面的江白琛喚了聲。“哦,在在在”涂稚連連應(yīng)道,“那個,江老師,能不能麻煩你照看一下魏言蹊”“嗯,好的?!?/br>“老師,那真的是太謝謝你了?!蓖恐哨s忙道謝。“沒事,好了,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diǎn)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