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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是老樹盤根的正確姿勢。不插進去,不像我這樣cao你,我們不纏這么緊、唔……怎么能叫老樹盤根呢?”“你、你給我閉、閉嘴、嗚嗚!”第24章徐捷一邊至下往上地頂著鄭子聰,一邊盯著青年仰著的下巴。那張開呻吟的唇呼出低啞或高亢的呻吟,嘴角溢出口水,蠕動的舌頭在空氣中若隱若現(xiàn)。他單手托著鄭子聰?shù)暮竽X,傾身吻住后者濕濡的唇瓣,舌頭探進去卷上鄭子聰?shù)纳囝^,換著角度親吻,黏著的唇交換著如同燃燒的渴望。他們交纏在一起,滿室皆是放肆、狂熱的激情。愛與rou欲的藤蔓瘋長,兩具緊緊相連的身體仿佛再也不可剝離。用這樣的姿勢去了一次,roubang插進深處,徐捷緊緊咬著鄭子聰?shù)拇剑麥喩戆l(fā)著顫,一周沒發(fā)泄的欲望盡數(shù)迸發(fā)在青年的腸xue里。幾乎在同時,鄭子聰也抵達了高潮。他們疊在一起倒進床里,心跳依舊飛快。緩了一會兒,鄭子聰xue口那根半軟的東西又漸漸抬了頭,他清晰地感受著它是如何歡快地、生命里旺盛地膨脹起來,并橫行霸道地再次貫穿了他。“嗯……”yin靡的酥癢迅速從體內(nèi)擴散,鄭子聰?shù)氖植蛔杂X地抓緊了被子。“再來一次?”精力旺盛的小狼狗微微抬起腦袋,匍匐在鄭子聰?shù)念^側(cè),被性事滋潤的臉漂亮又性感。鄭子聰多看一眼,就多受兩分的蠱惑,他還沒答應(yīng),徐捷已經(jīng)在他嘴上啄了一口。“聰哥,你有我了,就不找別人了,好不好?”少年撒嬌般地翹著嘴又親了親他,下半身卻全然不是這么回事,已經(jīng)不請自來地耕耘起來。“好不好?”“嗚!”“好不好,聰哥?”“啊、回頭再說、呃啊……”“現(xiàn)在說,聰哥,聰哥,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否則你根本不用向我解釋,你也不用為了我去找劉旭、哈、你夾得我好緊!”少年喘著氣,一邊逼著鄭子聰答應(yīng)自己,一邊流著汗辛苦勞作,鄭子聰被他越來越好的技巧cao得渾身發(fā)軟,理智飄忽,在呻吟間回應(yīng):“等下再說、呃、快點!”徐捷得到號令,閉嘴不再談這話題,他抬起鄭子聰?shù)钠ü伞芭九九尽钡刈擦藥紫?,而后拉起男人的一條腿,一邊抽插一邊換著姿勢,最后把鄭子聰翻過去趴在了床上。他托起他的臀,騎在鄭子聰后xue又快又狠地進出。兩具身體在頂撞中爆發(fā)出激烈的沖擊,鄭子聰?shù)纳胍髀暼缋似鸱?,少年額頭的汗水滴在男人凹陷的腰窩上,他俯下身,用單手箍著鄭子聰?shù)南掳?,手指插進鄭子聰?shù)淖炖?,情色地翻攪著他的口腔?/br>修長的手指盡數(shù)被男人蠕動的舌頭浸濕,鄭子聰含著他的手指吮吸、啃咬,他如同魔障了一般,更加激烈地騎在他背上撞擊。他們就像兩條交合的公狗,在秋夜里盡情地顛鸞倒鳳,床也被cao得“咚咚”作響。徐捷的手指漸漸離開了男人的嘴,他突然把手伸到后方,抓著兩人親熱相交的rou囊,隨著抽插的節(jié)奏,握著它們一把又一把地揉捏。“啊~別、嗚啊啊……”汗與淚水模糊著鄭子聰?shù)碾p眼,呻吟盡數(shù)破碎于狂猛的搖動間。徐捷跪在他的身后,雙腳分開他的雙腿,粗長的性器翻攪出大量濁白的yin液,糊滿了鄭子聰?shù)耐雀?/br>用跪趴的姿勢cao了許久,徐捷漸漸帶著鄭子聰?shù)瓜氯ィ瑐?cè)躺在枕頭上cao他。他的左手腕抬起鄭子聰?shù)淖笸?,架著男人的膝蓋,整根cao進去,貼在鄭子聰?shù)娜肟谑箘诺仨斄藥子洝?/br>“嗚、嗯、嗯??!”徐捷停止了抽插,另一只手按在鄭子聰?shù)难?,按著對方深頂。同時他舔著鄭子聰通紅的耳朵,喘著氣問被自己搞到意亂情迷的男人:“深嗎?這樣舒服嗎?”鄭子聰無措地抓著徐捷的手,低吟著叫他快點。少年笑了一聲,探頭親了鄭子聰一口:“等一下。”而后他不疾不徐地“滋滋”地抽插了幾下,放開鄭子聰?shù)拇笸?,改為兩手環(huán)腰,摸到后者的性器,一邊干他一邊玩弄那腿間的二兩rou。鄭子聰難耐地收縮后xue,無意識地低呼:“徐捷……”“嗯?”少年停下來,用鼻音回應(yīng)。徹底失去了讓他瘋狂的摩擦,鄭子聰忍不住大叫:“別停,給我快點!”在那滿含渴望的催促聲里,徐捷的眼神一暗,一口咬住了鄭子聰剛剛好的肩,兩排狗牙再發(fā)狠地一收,他又在他身上留下了兩排堅實的牙印。鄭子聰痛得一叫:“啊、你是狗???!”徐捷一邊滿意地舔著留在肩膀上的自己的杰作,一邊在鄭子聰背后呢喃:“鄭子聰,我是一個人的狗,一輩子都是?!?/br>說完他重新將他按在身下,開始了漫漫長夜里又一輪火熱的歡愛。鄭子聰這輩子都不想再認(rèn)識十八九歲的誰。徐捷這樣可怕而生猛的精力讓他忍不住想要退縮。徐捷第三次射得他失控的時候,他后悔了,后悔今晚踏進了這個房間,拉住了這個人。他的股間一片潮濕,他喘著粗氣面朝天倒在床上,徐捷壓在他身上,性器滑出來,又被狗爪子擼幾把繼而塞了回去。充滿了暖氣的空間跟燃著火一樣炙熱,鄭子聰啞著嗓子,無力地推了推裹著他的人:“滾下去,我去洗澡。”徐捷頓時笑著把他摁得更緊,抓著他的兩只手放在頭側(cè),與他十指交握:“待會兒再洗,免得又弄臟了。”“去你妹的!”就是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住罵了人。“害羞了嗎?別害羞?!鄙倌甑难劬ο裥切情W耀,假裝看不懂青年的懊惱,對著他親了又親,蹭了又蹭,無視那一聲聲“不準(zhǔn)做”的反對,充血的性器再一次在鄭子聰濕淋淋的密道中探索起來。第四次做完他終于放過了他,鄭子聰連爬起來的力氣都不再有。徐捷把他抱下床,抱進他的房間,放進浴缸里,認(rèn)真地給他做了清理。在熱水里暈暈乎乎地泡了一陣,少年又貼心地為他擦干身體,抱回床上,所有的這一切做完,已經(jīng)到了后半夜。“哥……”徐捷抱著鄭子聰?shù)难?,睜開大眼睛跟鄭子聰額頭貼額頭,腳插進鄭子聰?shù)耐乳g,在他軟趴趴的性器上惡作劇地蹭了一下。鄭子聰累得像頭豬,一點反應(yīng)也不想給徐捷。“你答應(yīng)我的事呢?”徐捷小聲問。鄭子聰?shù)难劬Ρ犻_一條縫:“答應(yīng)你什么了?”“不找別人,只有我?!?/br>“睡醒再說。”鄭子聰困倦地說,“我明天還要上班?!?/br>少年頓時不高興地鼓起了臉,抓著鄭子聰?shù)氖衷谧约旱男丶「辜∩厦砻ィ骸皠e人的身材都沒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