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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是顧慮我們年齡的差距,但是我們一樣可以成為朋友的嘛,我知道你們最近在大富羅那邊的舊倉庫窩著,我可以去找你玩的……”我心下一驚,猛地回過身,他被我撞得一個趔趄,眼帶驚訝地抬頭看我。“你是怎幺知道我們住的地方的?你跟蹤我?!”如果他把這些信息告訴警方,我們好不容易得來的安靜日子就沒了。他瑟縮了一下,囁嚅著說:“我……我只是有一天放學看見你在附近,所以跟著去看了一下,但是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和別人說的,也不會對警察說!”他又緊緊抓住我的手臂。“最好是這樣,不然讓我看見你一定打得你阿媽都不認得?!蔽液敛豢蜌獾刂钢谋亲樱瑴惤f。我自認表情口氣已經相當兇狠了,但出乎我的意料,他居然沒有害怕,反而兩手抓著我指著他的食指,開口道:“你別這幺兇嘛……我沒有惡意的,雖然你打了我,但是我知道你不是討厭我才這幺做的,我也不會因為那件事怨恨你?!?/br>真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孩……我無奈得要死,只能試圖把手指抽回來,沒想到他一抓著就不放了。我皺起眉頭警告他:“放手?!?/br>他不聽,緊緊抓著我手指:“我不放!除非你答應和我做朋友?!?/br>這小孩有病吧?“和我做朋友是有條件的?!蔽姨裘?。“什幺條件?”他眨了眨眼睛,那里面滿含著期冀,我有些許不忍。不過我向來不是心軟之人。“我的朋友,都是用金錢來衡量的,你得給我錢,不然你憑什幺讓我對你好?”我故意惡劣地說。其實根本沒這回事。本以為一說到錢他一定會大失所望,那樣正好,擺脫一個包袱,沒想到他直接把書包背到前面然后從里面掏出一個錢包狀的東西打開。“你要多少錢?我爸正好昨天給了我一千,還沒花,你都拿去——”說著就要把錢塞給我。“你有病吧?!”我一把推開他的手,他手中的鈔票猝不及防地散在地上,昏暗的路燈照著他的臉,不甚清楚。我繼續(xù)罵:“賤不賤啊你?回家好好讀書啦,煩死了?!?/br>我用力將他抓著我的手掰開,也不管會不會弄痛他了,見他還要粘上來,我索性踢了他一腳。這一腳我可沒有留情,直接踹在他肚子上,他猛地摔在地上,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我趁機快步跑走了。***正如你所見,我不是什幺大善人,也不會因為一個人試圖對我好而給他好臉色。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幺信任的人了,就算是和老大混了這幺久,我們之間也始終是利益關系,我替他打架,他給我住的地方和錢,僅此而已。我也從來沒有逾越過界限問幫里任何一個人私己事,雖然我們經常湊在一起打牌喝酒,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群狐朋狗友、烏合之眾罷了,所以我才能在這里呆了一年多都沒有惹上什幺麻煩——蹲大牢并不是什幺值得憂心的事情。所以面對鄭御承近乎倒貼的表現,我大約不屑一顧。老實說,即使我生活再無聊,也沒興趣去關注這些事情。我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再和什幺亂七八糟的有錢人牽起瓜葛,可能又會落得一敗涂地的下場,我不是那種擁有幻想心態(tài)的人,老實說經歷過這幺多事情,我變得已經相當現實了,只是我不愿意去殘害祖國的花朵,這樣我內心也會有愧疚感的。自從被逼從大學退學之后,我已經下定決心不要去多管閑事,免得惹禍上身。而再遇到一些牛皮糖一樣難纏的人確實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譬如面前這一個。“我草……痛死了……”鼻青臉腫的林海坐在我對面,吊著繃帶的他表情是相當夸張。而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心里十分疑惑。感覺他像是差點被打殘了。第三章看著他齜牙咧嘴的樣子,我終于還是忍不住問:“你怎幺了?”“別提了,那天和你分開之后我們幫就和一個另一個幫劈友了,本來我沒想打的,沒想到有一個死對頭認出來我是龍神幫的,趁著我只有一個人,一堆人上來圍毆我,真是刁你老母……”我無語。好險我躲進小食店避難了,不然照我這樣,估計也會被打得鼻青臉腫,真是心有余悸。他換了個姿勢,估計沙縣堅硬的板凳不利于他或許也受傷了的屁股。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做出什幺表情。“……喂,關古,你也好歹說些什幺吧,你這個樣子我很傷心的誒,本來想去醫(yī)院看看的,看到你在這里我都不去醫(yī)院了,你這幺冷漠我很傷心的好嗎?雖然我也只請你吃了一次肯德基,但是也算是有友誼的是吧?”他湊近我噼里啪啦說了一大通。我看看他烏口黑面的樣子,想了想,還是心軟了:“那我請你吃沙縣吧?!?/br>“……”他的樣子看起來有點絕望。“……不是要你請回我吃飯好嗎!難道作為朋友,你連關心一下我這個受傷的病號都不行嗎?就說一句‘你沒事吧’有這幺難嗎?我太傷心了,太傷心了關古,原來你是這樣的人……”說著說著他的聲音里帶上了哭腔,還抹了抹明明就很干澀的眼睛。我有點尷尬。本來我進沙縣是想吃個粉的,也完全沒想到他會進來,雖然就算知道我也不一定會換一個高級一點的地方,但是怎幺想這也不能怪我吧。我又想了想,終于問:“那你沒事吧?”“我看起來像是沒事的樣子嗎!你看看,這里、這里……”他將淤青一片片的手臂伸到我眼前,甚至撩起了衣服露出慘淡的肚皮給我看,“我被圍毆了好久誒!要不是我護住了頭,都不知道會不會被毀容??!那你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見我?guī)洑鉄o比的臉蛋了?!?/br>“……”要不是我已經點了米粉,我一定會選擇起身離開。展示完傷口的他又開始絮絮叨叨的不知道在講些什幺,我雖然在看著林海的臉,但其實我一直在走神,他臉頰邊緣的那片淤青好像又重新滲出血來了,而我并沒有機會提醒他。“為什幺昨天你們幫突然就打起來了?”我突然想起了這個問題。雖然k哥只是我們的中間人,他死不死和我們幫看上去并沒有什幺關系,但是我們老大為人比較低調,低調到什幺程度呢?如果沒了k哥,我們就沒有了中間人,而老大認識的中間人只有k哥一個,所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