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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萬字唯一重要點的劇情也就是小芳回娘家(……不)以后只想專注他倆沒羞沒臊的日常,不想加入什么正經(jīng)內(nèi)容,因為還是希望這文定義是個搞笑的甜文,讓人看得像開頭游泳池(……)那部分開心最重要。當然這個意思可不是魏老師襠部又要受傷,那個地方不會再受傷了,已經(jīng)被小芳很好的治愈了呢!晚上的時候方亦慈披著不合身的睡衣窩在沙發(fā)上看綜藝,偶爾傳來兩下笑聲。魏如楓在廚房洗水果,過了一會兒端著一盤桃子過來坐下遞給他。方亦慈瞥了一眼,湊過去摟著他命令式地說:“老師削皮切塊喂我吃。”談戀愛第二天還不到就開始有恃無恐。不過魏如楓也由著他學(xué)會使喚自己,于是拿起茶幾上的水果刀把桃皮削干凈,再切好了塊放入碗里。他端起來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方亦慈:“你會一直喜歡我嗎?”“不會?!狈揭啻炔患偎妓鞯?。快到嘴邊的那塊桃瞬間被收回去了。方亦慈輕輕笑著,腦袋靠到魏如楓頸窩上,嘴唇蹭著他脖子不慌不忙地說:“要讓我一直喜歡您,您也得一直保持著吸引我的魅力才行。我一點都不喜歡平凡的魏老師,所以我希望您能因為我的期待,努力讓自己更耀眼。”魏如楓這才把桃重新喂到方亦慈嘴里。他垂下雙眼看著青年毛茸茸的腦袋依偎在自己懷里,還覺得有些恍惚。決定和他在一起是一瞬間的事,但那個瞬間沒有絲毫恐慌,反而看著方亦慈的臉是無比安心的狀態(tài)。自己曾沒有任何已擁有的事物值得擔心失去,唯獨當眼前這個人說以后不會喜歡自己的時候,卻發(fā)覺有莫名的空虛感盤繞在心房四周。比起對方是個男人,比起自己的人生脫軌,更害怕的是這個男人將在自己的人生里消失。魏如楓這樣想著,又不自覺摟緊了他,細聲問:“那你為什么會喜歡我?我覺得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平凡了?!?/br>方亦慈舌尖舔著唇邊桃汁的甘甜,一副理所應(yīng)當?shù)目谖牵骸啊矚g’這件事,不就是只要有一剎那的心動,然后就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起來么?等完全確認下來自己的心意了,再給這份‘喜歡’填補進一堆形式上的理由。所以當您平凡的時候,我也能找出來我覺得您耀眼的地方?!?/br>“可實際上,這些理由根本不是開始喜歡的原因啊。從我意識到我會期待和您見面開始,我就知道這樣的期待在接下來的每天都會加重。但要是讓我去回憶真正心動的剎那是在什么時候,我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方亦慈揚起臉,認真的眼睛望著他,擲地有聲:“而我清楚的是,在某個剎那之后,我每一次見到魏老師,都會心動?!?/br>突然的告白令魏如楓一怔,隨后唇角上揚了細微的弧度,貼上對方柔軟的唇瓣。——想見他。——即使已經(jīng)擁抱著他,卻還是抑制不住地想見他。魏如楓的親吻忽然停下了,然后臉頰移遠了些,直視著他的眼睛。“方亦慈?!?/br>“嗯?!?/br>“這種話我只會對你說一遍。”“嗯?!?/br>“如果……如果你不能停留在原地,”魏如楓莫名緊張得睫毛發(fā)顫,“那我愿意為了你的期待,試著向前走?!?/br>——然后和你一起,在海的盡頭看到天空。47.飛機落地的時候魏如楓才睡醒過來,A市的天空仍然灰暗得不像是夏天。“您先下樓取行李吧,我去回個電話?!眲偝鰴C艙,方亦慈開機看到好幾通未接來電,無一例外全都是來自同一個人。魏如楓“嗯”了一聲,方亦慈轉(zhuǎn)身就朝衛(wèi)生間那邊走去。方亦慈站在洗手臺邊緣的角落位置,撥通號碼后沒幾秒就被接了起來。“寧寧?!?/br>方亦慈叫出對方的名字,聽到那邊回應(yīng)的聲音后,卻隱約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魏如楓在大廳的長椅上坐了將近半小時。等到行李轉(zhuǎn)盤都被搬空了,方亦慈才從扶梯上下來。魏如楓起身看到他耳邊的發(fā)絲有些濕,伸手碰了下他的臉,冰得他手指一縮。“剛洗過了?”“嗯?!狈揭啻葲]什么表情,但眼睛亮得像是蘊著水。魏如楓察覺出他情緒和臨下機時有些微妙的變化,于是問了句:“怎么了?”“嗯?”方亦慈回過神來,“沒事?!彼至诉肿?,伸手想接過行李箱,被魏如楓拎著拉桿躲過去了。“我又不是廢了,提個箱子而已?!?/br>方亦慈笑起來,“我的魏老師可是一丁點活兒都不能干的?!苯又稚锨皽惖轿喝鐥鞫?,唇邊吐出幾縷熱氣:“您只能干我?!?/br>魏如楓心里“咯噔”一下,余光瞥到了方亦慈那副戲謔的表情。“耳朵紅了。”方亦慈笑瞇瞇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溫度升高的耳廓。他正想等著看魏如楓面色潮紅的樣子,卻不料下一秒自己的腰間被一條手臂箍住,身子向前跌了半步,嘴巴被兩片柔軟的唇堵住了。魏如楓輕輕吮住方亦慈的舌頭,糾纏了半晌又咬了一下才松開他,語氣有些不滿:“大庭廣眾之下你能不能收斂點?”方亦慈看著魏如楓那種“你怎么這么不知廉恥”的眼神,愣住了:“……我?”魏如楓:“下不為例。”方亦慈:“我?”魏如楓沒再理他,紅著耳朵提起行李兀自走出了機場大廳。方亦慈跟了上去,笑著牽住他另一只手,“行吧行吧,都怪我?!?/br>回公寓后魏如楓躺床上休息,他望著窗外灰白的天空有些出神。這片天空沒有一絲云彩和湛藍,像是一張發(fā)舊而堅韌的A4紙。從一個城市到另一個城市的時間是幾個小時,距離是一千多公里。自己的人生從一條軌道交接到另一條軌道的時間是二十六年,距離是一個人的出現(xiàn)。魏如楓偏過頭,看到方亦慈蹲在地上幫他整理行李箱,全都收拾好后,疲憊地躺了過來。魏如楓往邊上挪了挪給他留出空位,修長的手臂攬過方亦慈的身子。他摸著青年的頭,“辛苦了?!?/br>“不辛苦。”方亦慈閉著眼往他胸上蹭,“為人民服務(wù)?!?/br>魏如楓安靜地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他對男性從來就沒什么審美上的標準,平時打扮自己也是按照大眾的喜好來。他只覺得方亦慈比普通男孩子都白凈好看,英氣的五官越瞧越順眼,尤其眼神總是輕佻地望著自己,仿佛能把人看穿。“方亦慈?!?/br>懷里的人發(fā)出一聲悶哼,睜開濕潤的眼睛看著他。“我胳膊麻了。”“……”兩個人都不會做飯,到飯點的時候只能盯著表等外賣送上門來。方亦慈覺得自己這雙笨手不會料理還情有可原,但魏如楓也十指不沾陽春水就說不過去了。“為什么我要會做飯?”魏如楓掰開一次性筷子非常疑惑他的邏輯。“您不會做沒關(guān)系啊,”方亦慈回答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