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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綽綽有余,對伊爾迷來說,只要能夠見一面,很多事兒便迎刃而解。感謝cao作系,真是省事。他將宴會地點定在自己名下的樓子,今井信女將這份產(chǎn)業(yè)維持得不錯,吉原建了十多年,業(yè)內(nèi)競爭大得超乎人想象,只要是從十年前活下來的產(chǎn)業(yè),大部分都成了挺有資歷的老地方,將宴會設(shè)在這里,不僅隱蔽而且還不掉面子。吉原的繁雜是刻在骨子里的,花魁有花魁的道理,而會客也有會客的禮節(jié),先遞帖子,然后是一系列的見不到人的接觸,最后的地點是在花樓,他們先要有個宴會,酒后三巡,然后再談?wù)?,一般情況下,花魁或者游女都不需要被摒退,她們是最守秘密的人,來這消費的客人都知道這些事兒。也正是因為如此,伊爾迷的情報網(wǎng)才得以建立,客人只會把吉原女當作是漂亮的工藝品,是器具卻不是人。跪在走廊上的游女打開門,之后便是幾個穿著紋付羽職袴的男人。鳳仙的下屬并非都是夜兔,以戰(zhàn)斗出名的傭兵種族并不善于經(jīng)營,相較之下人類則處于另一個世界猶太人的地位,被雇傭著打理產(chǎn)業(yè),做規(guī)劃,隱藏于幕后,又因為夜王鳳仙的威勢或者真實存在的對于家人的威脅而心甘情愿地幫其做事。一開始或許堅不可摧,但隨著時間越來越長,這些人也會做小動作,上司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單純的吃酒宴會,沒人會限制他們。伊爾迷找這些人來的理由充足,他偽造的身份是富商,想給吉原供貨,一般情況下,這些人被送禮或者請客吃飯都是因為相同的理由,所以,當他們進入房間時,沒有一個人覺得有問題。充其量只是覺得這次的商人過分年輕,身體過分寬廣的男人幾乎是從門外面擠進來,小山般的身軀堆在軟墊上,幾乎能聽見地板發(fā)出了“嘎吱嘎吱”的呻吟。他不像個商人,用小眼睛直勾勾地打量伊爾迷,想任何一個不知道他危險程度的傻子,長相精致留有長發(fā)的青年被黑色的寬袍廣袖包裹,露出來的一節(jié)手腕比他身旁的藝妓還好白。但不是讓人喜歡的珠圓玉潤的潔白,是冷冷的蒼白,像是人造月亮,白得生硬。一開始,沒有人談生意,和遠隔一個海峽的酒桌文化不同,這些人要矜持一點,先看表演,聆聽三味線或者竹笛的聲響,等到有了風雅的氣氛,再拉回現(xiàn)實。來的客人不滿,那位漂亮的花魁,一直端坐在青年身邊,他當然希望美貌的女人能夠幫自己斟酒,但是花魁?在客人面前,她們擁有足夠的自由。出于自身意愿地陪同,沒人能攔得住。客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心里不太痛快,所以暗暗下了一個決定,伊爾迷的所求,絕對不會答應(yīng),就當是白吃這頓飯好了。“請諸位前來,確實有要事相商?!弊寔砣藳]有想到的是,伊爾迷并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人,游女還在表揚,三味線古樸的樂聲與他的聲音相切合,不絕如縷,如同細密的蛛絲,包裹在人的身上。在表演時出聲打斷,真是無禮之徒!讓幾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伊爾迷之后說出的話才是真正的無禮,讓他們手上的酒杯都端不穩(wěn),酒液灑在榻榻米上,氤氳出一片潮意,那塊地方比其他干燥的榻榻米顏色要深一點。“你們覺得,如果夜王忽然下臺,吉原會陷入混亂嗎?”這個問題伊爾迷還挺關(guān)注,主要他想聽聽一線人員的意見,還頗為貼心地做了補充,“我要以最快的時間平息交接后的動蕩,做生意的人應(yīng)該都知道,時間就是金錢?!?/br>酒杯翻了,在本就潮濕的榻榻米上雪上加霜,和他們的慌亂不同,伊爾迷很淡定,而他身旁的藝妓還在貼心地斟茶水。是自己的地盤,他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對面請來的客人也不是需要他親自陪酒的類型,在這個世界能讓伊爾迷端起酒杯的人屈指可數(shù)。“有何指教?”他說話頗帶古韻,和奢華的和室相得益彰,在已經(jīng)被天人入侵了幾十年的現(xiàn)在,就算是江戶也很少見到原汁原味的日風設(shè)計,吉原絕無僅有,光憑借建筑物,在若干年甚至能成為重點保護對象。“大膽!”在兩股戰(zhàn)戰(zhàn)幾欲先走的客人中,起碼還有一兩個鎮(zhèn)定的人物,雖然他們的手也在抖。這是明事理的人兒,他們已經(jīng)猜到了,既然伊爾迷敢問出這種話,就覺得不會讓他們好好地走出去。除非答應(yīng)他的條件。“安心?!彼瓷先ゲ淮竽芾斫膺@些人為何如此驚恐,“我只是做個簡單的民意調(diào)查?!蓖犷^,惡意賣萌,但是在場人都無法get到伊爾迷的萌點,能夠理解的只有游女而已,她們早就沉溺于伊爾迷的美色不可自拔。他的長相,是非常典型的,就算倒貼錢也愿意和他睡一晚的存在。“在鳳仙大人的領(lǐng)地敢說這種話,你就不怕百華嗎?”剛才呵斥伊爾迷大膽的人色厲內(nèi)荏,事實上,就算他都不能確定自己的威脅是否奏效,畢竟這里沒有自己人,是百華找過來的速度更快,還是他被取下項上人頭的速度更快,根本就不敢想象。“嗯,現(xiàn)在還勉強算做是他的領(lǐng)地?!币翣柮院闷獾鼗卮鸬?,“但也只限于今天而已?!?/br>他忽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鳳仙被稱為夜王,那他應(yīng)該叫什么,二代夜王嗎,這個稱呼實在是遜爆了。“我不想要這個稱呼?!币翣柮詫ο到y(tǒng)抱怨道,“最好更加酷炫一點,能體現(xiàn)出我的威武與霸氣。”系統(tǒng)面無表情地想,可以啊,就叫你小仙女好了。這難道不是世界上最威武最霸氣最符合伊爾迷心理活動的稱呼嗎?然而,即使伊爾迷說了這些話,那些四處逃散的人卻還是不配合,有人試圖拉開這個房間的門,卻發(fā)現(xiàn)不管怎么樣都沒法子打開,就好像這門根本就不是紙糊上去的,而是什么銅墻鐵壁構(gòu)筑而成,幾乎想要武士花紋的藝術(shù)性,強制踹開了。伊爾迷自然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裝修花樓,這是一筆大費用,門面上的畫作雖不至于出自名家,但也都是找了還算可以的畫師親手繪制而成的,如果真的給這么踹了一個大洞出來,簡直是暴殄天物,最重要的是,錢需要伊爾迷自己出。他可不會讓這種事情發(fā)生,畢竟伊爾迷在大多數(shù)人眼中都是個可怕的死摳門。“真是遺憾。”似乎已經(jīng)預(yù)示了談判破裂,如果可以的話,他并不想耗費自己的念能力,伸手便揚出幾枚念針,精準的沒入男人們的身軀,掙扎變得越來越小,最后歸于平靜。貌美的女子恭敬地彎下脖頸,好像什么都沒看見,是她們腦內(nèi)的念針在起作用,不過,那念針比現(xiàn)在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