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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覃、卒。兩人不咸不淡地聊了會兒。周公按時來拉眼皮,秦覃在生物鐘作用下,哈欠連連。陳家樺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道:“酒店滿房了。秦先生要不先在我這睡會兒?”秦覃連忙擺手:“不用,我在床邊趴會就好了?!标惣覙暹M(jìn)退有度:“那好。委屈秦先生了?!?/br>秦覃是年輕人的皮,中老年的芯,只能當(dāng)早起雀,熬不成貓頭鷹。擱床邊趴沒幾個響指,便響起了小呼嚕。“秦先生?秦先生?”陳家樺輕喚幾聲,沒得回應(yīng),又等半晌,見秦覃睡得香,陳家樺放下手里的劇本,俯下身去,鼻子貼鼻子,嗅了嗅對方的氣息,像在確認(rèn)什么。而后,伸出紅潤如小蛇的舌頭,舔舐秦覃的嘴唇。罷了,翹起嘴角,陳家樺用氣聲道:“晚安,勤勤。”8.考慮到陳家樺南方人的口味,秦覃提前在老俞的飯店訂好了蝦餃燒賣的早餐外送。陳家樺小口含著鮮嫩的蝦餃,無意啜了下傾出的湯汁,矜持又饜足。秦覃見這,又憶起昨晚令他血氣下涌的一句話:“那秦先生就是小狐貍的主人了”,身心皆沉浸在投喂的忻悅中。陳家樺吃飽了,喚來助理,叮嚀助理準(zhǔn)備些禮品,好帶去探望莫名受傷的導(dǎo)演。陳家樺:“別的不好送,買些茶葉和蘭花吧。到時候你也別多問——”“不用了!”秦覃突然粗暴地截了陳家樺的話,又盯著助理,冷道:“你先出去一下。”等小助理出去后,秦覃一言不發(fā),默默剝了只珍珠糯米雞放到陳家樺的碗里:“人,是我打傷的。你不需要去探望他,以后更不需要看他的臉色?!标惣覙逵行@訝。秦覃也端不好他該炫耀還是該生氣。兩人便這樣安靜地吃了會兒糯米雞。還是陳家樺先開了口:“這些事情,我自己能處理好的。其實,秦先生不需要這樣,會給您惹麻煩的?!?/br>秦覃:“不麻煩,我還嫌這麻煩來得太晚了。”說罷,見陳家樺難得有些呆滯,十分可愛,秦覃便開玩笑道:“你不要小看賣rou丸的啊。”陳家樺聽后,嘴角含笑接過秦覃給他沏的消滯綠茶,小手指搔了搔對方的掌心,引來秦覃的對視。狗耳瞬時一紅。粉色像爬山虎,捎帶上臉頰,也撲了高原紅。把陳家樺送去片場后,秦覃打給了俞年生:“老俞,你有空嗎,上次提到的合作案,我想談?wù)劇!彪娫捘穷^的老俞詫異道:“怎么了,之前不是說不感興趣嗎?”又見秦覃支吾不語,老俞即打趣道:“該不會是急著存老婆本吧?!?/br>秦覃憨憨承認(rèn):“嗯……”這下,輪到老俞氣急了:“你不都給他投好幾千萬了嗎?!”對頭沉靜了好一忽兒,俞年生以為信號不好,恰巧要掛電話,卻聽秦覃緩慢而堅定地說:“不夠。我想,包他一輩子。”9.陳家樺拍完戲,回到酒店,洗好澡卸了妝,換上一身藍(lán)色綢緞睡袍。正準(zhǔn)備微信勾搭金主呢,房門突然被人哐哐哐敲了幾下。等他去開門,只見打扮sao氣的俞年生和醉醺醺的秦覃,纏樹根一樣纏一塊。俞年生挑眉,道:“正好,他就交給你了。”這是陳家樺第一次見俞年生。他瞥了下俞年生摟著秦覃的手,以及秦覃信賴的狀態(tài),一霎間氣場全開問道:“噢?敢問先生貴姓,好等秦總醒來后,讓他謝謝你?!?/br>俞年生一瞧,不得了,眼前這可不是秦覃說的小狐貍,敢情是得道飛升的千年狐妖。自家兄弟又是個不爭氣的,怕得巴巴割唐僧rou給人家吃呢。把秦覃移到陳家樺手里,俞年生陰陽怪氣地說道:“我姓俞,你問他吧,我是他什么人?!比缓?,花枝招展地走了。秦覃喝醉后,倒是不吵不鬧,安安靜靜坐在床上。陳家樺翻出醒酒藥,又熱了些晚飯剩的冬瓜rou丸湯,備給秦覃暖暖胃。怎料,秦覃一瞅見清湯上飄飄蕩蕩的rou丸,便嚎一聲哭出來,嘴里念念叨叨:“我不要吃rou丸!我再也不要吃rou丸了!”陳家樺反應(yīng)不過來,只不停問道:“秦先生,你還好嗎?!鼻伛麤]理他,眼圈紅紅的,像只大型犬蜷在角落里,孤零零咬著自己的尾巴,嗯哼嗯哼地叫。陳家樺瞧見了,噗嗤一笑,引來秦覃警覺的一瞥。陳家樺放下rou丸湯,改口柔聲喚道:“勤勤,過來。我們不吃rou丸了。”秦覃試探性朝陳家樺挪了挪,在昏黃的燈光下,看清了對方的容貌,十分像他的媳婦,便夸道:“你好好看?!?/br>陳家樺好笑地點點頭,拿來毛巾替秦狗擦臉,順便擼了擼狗毛。酒精作怪,秦覃煞是不要臉,埋在這個長得很像他媳婦的人的頸窩里,不停蹭呀蹭。秦覃又抬頭,使得兩人的鼻唇將碰未碰,仿佛只要對方一呼吸,自己的氣息就會被奪走一般。秦覃:“家樺,你是家樺嗎?”陳家樺早被秦覃蹭得蠢蠢欲動,聲音低啞地回道:“嗯,我是。勤勤乖。”秦覃聞言笑咧了嘴,在含住陳家樺嘴唇前,喲呼地喊了一聲:“媳婦?!?/br>秦覃不得章法地吮吸,又起身,一壓把陳家樺猛撲在床上,憑借本能,抬起陳家樺的腳,勾在了自己的狗公腰上。陳家樺使勁兒偏頭,才從大型犬的撲舔中喘過氣來,剛想奪回主導(dǎo),秦覃便挺了一下胯。兩人的性器隔著衣物研磨。陳家樺不忍嚶嚀出聲,頭朝后仰,裸露出白皙纖長的脖子。如同發(fā)現(xiàn)了遺落在草原上的獵物,秦覃一口叼住陳家樺的喉結(jié)。沒料到對方在床上會這么野,陳家樺撫了撫秦覃的耳朵,打算好好教教他的金主大人,什么是溫柔的前戲。正當(dāng)他把手往下伸時,耳旁的秦覃卻突然沒了動靜,只管把頭填埋在柔香軟玉里,睡得好不香甜。10.秦覃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換上了一身藍(lán)色睡袍,懵了足足十分鐘,覺得自己天靈蓋仿佛被人撬開過,往里塞了1G小黃片。他迅速冷靜下來,趿拉著拖鞋,去尋陳家樺。必須道歉,秦覃想。他在套房陽臺的藤椅上找到了陳家樺。陳家樺正隨意歪向一側(cè),劉海沒來得及打理,垂下來搭在左眼之上,手指夾了枚香煙,偶爾湊近嘴邊,略略吸一口,再悶一圈白煙。秦覃悵茫,這又是一個他從沒見過的陳家樺。陳家樺很快發(fā)現(xiàn)了秦覃,碾滅煙頭,攏一把頭發(fā),先向秦覃問早,又詢道:“不好意思,秦先生抽煙嗎?”秦覃找不到合適的道歉機會,只能閑聊起來:“也抽,但癮不大?!?/br>陳家樺了然點頭,倏忽一步步靠進(jìn),托住秦覃的后腦,一下前傾,使得兩人額頭相抵。他笑了笑,溫柔說道:“還好,沒燒。我看秦先生昨晚有點燙。”說罷,松開秦覃,怡然走回了房內(nèi)。秦覃獨一人,仿佛還能聞到,陳家樺剛說話遺下的煙味。他深吸口氣,心想:“煙癮大概是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