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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你在聽小方說話嗎?” 小畢方嘰嘰喳喳、喋喋不休的吐槽個不停,見季言之一聲不吭,就猜到他不知道又神游到了哪兒去了。小畢方不滿,又舍不得拿那鳥嘴去捋季言之頭頂?shù)哪且蝗Υ裘?,所以選擇了用他那只總會被認(rèn)為是殘疾鳥特色的獨腿兒,在季言之頭頂上跳了跳。這力度說老實話,其實并不比用鳥嘴捋毛來得輕。 好在季言之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點了一下熊貓腦袋,依然用獸語回答小畢方。 “人民大會堂不等同于動物園,是人住…” 小畢方興沖沖的截過話茬兒,卻忘了把人話往獸語轉(zhuǎn)變,于是在場還保持沉默,暗搓搓研究怎么將國寶熊貓護(hù)送到首都國家動物園的警察們?nèi)w……了。 “動物住的地方叫動物園,那人住的地方就叫人園啰。可我記得白家二大爺說過,人類其實也是動物,那為什么我們不能住人民大會堂。難道我們動物就不是種花國的一員?” 最后一個大反問來得好來得妙,總之警察們都找不到槽點來吐槽了。如果換做季言之身為他們中的一員,十有□□會接上一句‘動物的確是種花國的一員,不過他們的存在大多是成為餐桌上的一盤菜……’ 但是現(xiàn)在嘛,還是在座的小伙伴們都有可能成為餐桌上的一盤菜,但卻要加上一句格外欠扁的話——除了我。 不過也是,誰膽子大到敢宰國寶熊貓做菜啊,嫌自己活夠了,想去吃一輩子的牢飯還是享受到全國人民的唾棄。 自我感覺極度美好的季言之,斜著熊貓眼瞄了一瞄一點兒也沉不住氣的首都人民,他便宜兒砸沒說錯話吧,動物住的地方叫動物園,那人住的地方就該叫人園啊。 莫名想起人跑到野生動物園看動物,人在裝著鐵柵欄的汽車?yán)?,而那些還保留一點點野性的動物們則在外面肆意的活動。人透過車窗看著外面‘自由活動’的‘野生’動物們大呼小怪,而那些還有丁點野性的動物們,說不得也充滿了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心甘情愿把自己裝進(jìn)‘鐵籠子’里的人。 哎,果然出來得久了,就是愛胡思亂想。 季言之突然有了一種不想到處亂竄,直接回臥龍老家看看,再找個好地方每天混吃等死,不是,是好好修煉的沖動。 當(dāng)然了,憑借著季言之這世做事都是三分鐘熱情,三分鐘一過,他就又成了那只在乎吃喝拉撒睡,連修煉的事情都能犯上懶得史上第一萌的熊貓團(tuán)子。 小畢方繼續(xù)嗶嗶,除了季言之聽得很認(rèn)真,走神得也很認(rèn)真外,三個小伙伴無一例外的打起了哈欠。 警察們一邊無視了小畢方的嗶嗶,一邊加緊聯(lián)絡(luò)首都國家動物園,讓他們趕緊安排專家趕緊‘認(rèn)領(lǐng)’趴貨運火車一路從安徽坐到了首都的國寶熊貓和他的小伙伴們。 首都警察很確定他們是安徽涂山來的,先不說那輛貨運火車就是打著安徽省份的牌子,就說季言之和小伙伴們離開涂山市動物園鬧出的動靜好了,可以說如果不是小畢方胡亂選擇的路線以及季言之選擇扒拉的交通工具太出人意料,一路上密封式的吃吃喝喝,根本沒鬧出什么動靜,說不得已經(jīng)成了網(wǎng)紅紅的季言之他們早就被到處找他們的愛心人士發(fā)現(xiàn)了。 這一回動物園的人依然來得很快。 不過鑒于前不久才吃得飽飽的,面對首都動物園園長和涂山市動物園園長一樣換湯不換藥的盆盆奶誘惑,季言之這回堅持了原則,不受‘蹉來之食’。 嗯,絕對不是因為他吃飽了,所以不怎么想喝涼的牛奶,而是想喝溫溫?zé)釤岬难蚰痰年P(guān)系。 國寶大熊貓的心思不好猜,成精了熊貓團(tuán)子的心思那就更加不好猜了。 季言之默默地咽了咽口水,總算做了一回意志堅定的熊貓團(tuán)子,堅決不受來自‘?dāng)橙恕恼T惑。 他的三個小伙伴,大灰狼、白涂涂、大笨熊也是如此、特別是大灰狼灰灰距離季言之是最近的,也跟季言之一樣,看著蜂蜜沖泡的狗糧心中就是一連串兒的MMP。 ——這哪里來的傻子,蜂蜜泡狗糧,這是說他是狗呢還是狗! 覺得狗糧一點兒也不好吃,甚至吃起了有股怪味兒的大灰狼嘔得那是連連的嗷嗚。沒曾想,接到通知跟著園長來一起接‘大熊貓回家’的某位工作人員,也是命愛刷某音搞直播的主兒。 從端來盆盆奶以及蜂蜜泡的狗糧,蘋果等物的時候,她就將偷偷摸摸的將手機(jī)拿出,開始了現(xiàn)場直播??梢哉f,大灰狼那仇大苦深的樣子以及嗷嗚聲,讓不斷口呼‘啊啊啊,原來國寶帶著他的小伙伴從涂山市動物園跑到了首都’的網(wǎng)友們開始驚嘆。 ——啊啊啊,這只哈士奇不光長得像狼,就連叫聲也好像狼?。?/br> ——樓上正解,嗷嗚嗷嗚嗚的,的確很像狼! ——排樓上,+10086! ——樓上的嬸嬸們,你們是不是陷入思維誤區(qū)了,或許作為國寶團(tuán)子小伙伴的這匹看著像狼的哈士奇,不是狗而是狼呢! ——哈哈哈,樓上的腦子被糊住了,我賭一根黃瓜,哈士奇就是哈士奇,絕逼不會是長得像哈士奇的狼。 ——我賭一根菊花家加一根黃瓜。 大灰狼不會上網(wǎng)并不知道自己的真實種族只值一堆黃瓜外加菊花的互賭,所以他依然生氣的嗷嗚嗷嗚個不停。 白涂涂一向是個任性的小公舉,她開始覺得大灰狼‘嗷嗚’得很好,很有涂山扛把子底下頭號狗腿子的風(fēng)采,這時候大灰狼‘嗷嗚’的次數(shù)有點兒多,白涂涂聽得不耐煩,索性又表演了一出小爪子糊花狼臉的絕技。 “看來他們不愿意我們住人民大會堂,要不提議住中南海?” 聽說中南海都是人類中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他們好歹是現(xiàn)在難得一見的精怪,算得上是有身份地位的動物,所以中南海也是住得的。 季言之這下子連吐槽的欲望都沒有了。 中南海?虧涂涂想得出來,不過……有種蠢蠢欲動名為心動的情緒開始在心間里流淌…… 季言之下意識的伸出熊掌,在現(xiàn)場的人們接連驚呼卡哇伊的情況下,捋下頭上窩得很舒服的小畢方,開始發(fā)出了熊貓?zhí)赜械慕新暋?/br> “兒砸,聽到涂涂說的話沒有?!?/br> 小畢方會意,趕緊撲閃翅膀,就這樣咋咋呼呼的開口說人話,道:“人民大會堂不行,那中南海呢!我們申請住中南海。” “……” 現(xiàn)場的所有人可以算是被小畢方這話給鎮(zhèn)住了。 就連正在收看直播的網(wǎng)友們,也全都噴水的噴水,嗆喉嚨的嗆喉嚨,總之都因為不同程度的懵逼鬧出了不少的狀況。 ——啊啊啊,我沒聽錯吧! 這這這, 這國寶熊貓養(yǎng)的鳥兒子,居然提出了住中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