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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黃門哭笑不得,雖說他也覺得他們的這位皇帝文藝歸文藝,但真的貓兒病特多。最典型的就是總愛悲風秋殤,就好比這回不過是做噩夢而已,想來其他人的解決辦法無外乎是找太醫(yī)安開些安神的要藥,可宋徽宗偏偏不,直接就鬧了一個人仰馬翻。這不,繼童貫之后上任、專門負責伺候宋徽宗衣食住行的大內(nèi)總管太監(jiān)都飛鴿傳信給季言之求救了。季言之能有什么辦法,只得急趕快趕,日夜兼程,連馬兒都跑癱了好幾匹,這才極其快速的趕回了大宋新都城——上京。 季言之抵達上京后,并沒有回家門稍作梳洗,而是直接以風塵仆仆的形象,徑直進了宮!而當季言之輕車熟路的到達宋徽宗所住寢宮,在意料之中,宋徽宗正在用傳說中最為明媚憂傷的四十五度角悲風秋殤,而又在意料之外,當季言之入了殿,驚動正在思考人生真諦的宋徽宗,宋徽宗好像還沒從夢中回過神來一樣,很是遲疑的來了一句: “西門慶?御弟?” 季言之微微挑了挑眉:“是御弟。御弟聽說最近御兄噩夢連連,所以日夜兼程,趕回了上京…” 回過神的宋徽宗一聽這話,立馬眼淚汪汪:“御弟啊,朕最近的日子可真不好過!白天要忙于國事,夜里還要被噩夢纏身…” 說道噩夢,宋徽宗立馬小生怕怕的拉著季言之的衣袖,有些心有余悸的將自己所做的噩夢一五一十,沒有絲毫隱瞞,毫無保留的說了出來。 季言之先前的猜測是對的,在宋徽宗見過淪為俘虜?shù)慕鹛?,以及歷史上他女兒們的便宜爹以及便宜女婿后,也不知哪方神人幫忙,宋徽宗就跟打開了現(xiàn)實和歷史溝通的橋梁一樣,以觀看連續(xù)劇的方式,不間斷的夢到了自己前半生富貴榮華,后半生身陷囹圄、苦難非常。 他的夢中是沒有季言之所取代的西門慶的, 有的只是國破山河碎,皇家珍藏的典籍盡化為灰燼的悲傷; 有的是他日夜祈盼靖康之難時,唯一逃過一劫的趙構(gòu)能顧念父子親情,花費大量金銀贖回他,可惜直到臨死之時,他也未等來重回故土的機會… 宋徽宗淚眼婆娑的問季言之:“朕又不是那等貪戀權(quán)力之人,他怎么能因為害怕朕回來會跟他爭權(quán),就連下十二道金牌,命令揮師北伐,并已經(jīng)成功收復(fù)襄陽六郡的岳鵬舉班師回朝,明明都有機會迎回朕和桓兒了…” 你都說了原因呢,我還能說啥,總不能昧著良心說趙構(gòu)不是為了權(quán)力,而是討厭你這個做父親的吧! 季言之惆悵的嘆了一口氣,道:“御兄,有御弟在呢,自是不會讓你所夢成真。何況…何況如今金國已滅,大宋的威脅已除,怎么可能再發(fā)生御兄夢中之事!” “御弟啊,朕現(xiàn)在很慶幸,多年前因為好奇蔡京到底收了哪些干兒子,所以便服去了蔡府,又因為想自己走走,走到了偏院,遇到了御弟你,又和御弟一見如故,結(jié)拜成了異性兄弟,不然…真落得夢中那下場,朕怕是死了也沒顏面去九泉之下見列祖列宗了!” 宋徽宗可沒忘記,季言之曾說過自己本無意考科舉,且那么早就出仕做官。如果不是因為他想幫宋徽宗做出一番事業(yè),說不得會守著祖業(yè),當個閑散的鄉(xiāng)間土財主。而結(jié)合夢中沒有季言之所取代的西門慶出現(xiàn),善于腦補的宋徽宗得出一個結(jié)論,之所以夢境和現(xiàn)實有那么的不同,區(qū)別在于夢中的他根本就沒有因為好奇從而去了蔡府。 沒去蔡府,自然遇不到隨父親來給干爹蔡京賀壽的季言之,宋徽宗自然而然也就和季言之沒了交際。 憑著宋徽宗對有時特憊懶、還帶著他一起憊懶的季言之的了解,要是沒在蔡府遇到他、并和他一見如故,甚至結(jié)拜成異性兄弟的話,說不得季言之真的會如他曾經(jīng)跟他說過的那樣,回老家清河縣、守著家業(yè),當個鄉(xiāng)間土財主,這樣一來自然也談不上考科舉,一舉成名天下知了! 一時之間,宋徽宗又忍不住感嘆萬千,你說說人與人的差別咋那么大呢,大宋缺少他這么一個文藝皇帝,就跟少了個禍害似的,而要是大宋缺少季言之這個全才,那就是用悲劇也無法形容的慘烈… 深刻體會到這點,宋徽宗出于極其信任季言之的緣由,很真誠的給匆匆歸來的季言之身上加了一個太傅的官位,讓季言之全權(quán)負責皇子們的教育問題… 季言之緘默,片刻后用一種很飄忽、也很奇妙的語氣道:“陛下,現(xiàn)在皇長子已經(jīng)快及冠了吧,這重新再進入客堂學(xué)習,怕是有點不妥吧!” “沒有什么不妥的,就這么辦…”宋徽宗異常堅定的道:“御弟啊,朕相信你調(diào)~教人的手段,定能將桓兒調(diào)~教成最恰到好處的守成之君…” 季言之樂了個怪:“守成之君?為何不是開拓之君…” 宋徽宗聞言,很是臭不要臉的道:“開拓之君有朕就足夠了,桓兒只需好好守成就成!” 我有一句‘哈哈哈’不知道當笑不當笑,這臭不要臉的勁兒真的是世間少有,如果不是我這個沒心推翻王朝、之君當開國之君的全才,你就等著闔家老小一起去金國唱鐵窗淚吧,還開拓之君呢,這么能,咋不上天,成為新一任的紫薇大帝和太陽肩并肩。 不過宋徽宗居然這么放手將趙桓交給他教育,為了不辜負宋徽宗全然的信任,季言之果斷的應(yīng)了這門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來壞的差事,開始下死力的折騰趙桓。 其實宋徽宗并不知道,他之所以這么全然的信任季言之,除了他本身沒有所謂帝王疑心病以外,還有季言之催眠暗示的功勞。這是當初季言之在蔡府上偶遇宋徽宗時,當機立斷通過二點福利點數(shù)購買的最高級別的催眠精通,隨后交往中,所下的催眠… 他當時選擇對宋徽宗下催眠暗示,只是為了多一份保障。效果很顯著,他弱冠之年就一步登天,成了大宋首相,至此權(quán)傾朝野,可以稱得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而如今,很顯然,季言之也打算給趙桓下個催眠暗示。別的不說,至少要讓趙桓乖巧聽話的同時,不會像歷史上那般懦弱無能,優(yōu)柔寡斷,輕易就被jian佞小人給糊弄住,隨隨便便就搞罷官,以至于自毀長城跟著宋徽宗一起去了金國唱鐵窗淚! 重和元年(公元1118年)七月,季言之正式成為帝師,負責教導(dǎo)未來的宋欽宗趙桓怎么好好做人,做個對國家、人民有用的人! 季言之的教學(xué)水平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差,不過托了最高級別催眠精通的福,接受他教導(dǎo)的趙桓,逐漸開始往季言之期盼的那樣發(fā)展!就這么到了重和二年,本來按照歷史進程,元宵佳節(jié)宋徽宗貓兒病又該犯了,再換年號為宣和!但是宋徽宗想起自己所做的那個夢,就失了再改年號的心,就將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