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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房玄齡站了出來。 “陛下,昨兒太子非是耽于玩樂才誤了回宮時辰。” 李世民的‘責罵’,戛然而止?!胺繍矍浯嗽捄我猓 ?/br> “昨兒太子來臣府上找臣次子遺愛,并不是為了進山狩獵,而是跟著臣次子遺愛,一起辦了場義診,為京城附近的百姓免費看病。至于徹夜未歸,則是太子跟臣次子遺愛忙得忘了時間,所以才不得不宿于臣家中…” 李世民愣了,而告罪說李承乾一天到晚不干正事、耽于玩樂的于志寧等人皆一臉懵逼… 太子居然跟著房家二郎一起義診,免費給普通百姓看病,真的假的?不會是房玄齡為了幫太子故意說的假話吧! 作為諫臣直臣,于志寧等人自然是什么話一說。可惜他們的懷疑是建立在自身的惡意猜測下的,根本沒有事實依據(jù),所以結(jié)局可想可知。反正借著這事兒,李承乾幾乎不用吹灰之力就將看他不順眼,他也看不順眼的于志寧等人成功的‘趕’出了東宮。 于志寧等人卸了東宮輔臣的官職后,李承乾只覺得天也藍了,空氣也清新了。心情倍兒棒的他,甚至聽從了季言之再一次的‘陳懇’建議,將東宮的下人換了一個遍。于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在歷史上和李承乾來了一段曠世男男之戀,甚至成了父子真正決裂導火線的稱心公子還沒跟李承乾打過照面,就被‘踹’出了太子東宮。至于原因,只是季言之偶然說起豢養(yǎng)男伶戲子,容易給于志寧等人攀咬重當東宮輔臣的機會,畢竟靡靡之音,在講究祖宗禮法的他們的認知里,只有昏君才喜歡。 李承乾可不想再感受整天~日了哮天犬的感覺,所以很聽話就把太常寺送來的舞伶樂人不管男女全都一起清出了太子東宮,這個舉動,算是無意中在最講究的文官里刷了不少的高分。 李承乾對此也不在意,他的性格就那樣,愛憎分明,喜歡看得上眼的人哪里都好,看不眼例如于志寧之流,那是恨得咬牙切齒,可以說李承乾不止一次想不管不顧的將他們給弄死… 不過李承乾的舒坦日子也沒過多久,就重新又變得暴躁起來,作為被‘牽連’的季言之瞅著怒氣沖沖、五官差點都氣移位的李承乾,無奈的笑。 “我說你這脾氣真的該好好歇歇了,有什么好嘔好氣的,瞧我這被牽連,同你一道兒成了有龍陽之癖的無辜人手都沒動怒了!” 李承乾冷笑:“你面上的確沒動怒,但你敢保證你私底下沒搞事!” 季言之回以冷笑:“你不是也一樣!” 的確季言之、李承乾這兩從某些方面來講有些相似的家伙都選擇私底下收拾人。 他們倆一起來的兇殘指數(shù)可不是一加一那么簡單,而是一乘以十甚至乘以百倍。這不,短短幾天的功夫,兩人雙劍合璧,就把背后搞這些上不了臺面、只能惡心人的罪魁禍首和從者都折騰得半死不活,就連借此給李承乾潑污名,提高李世民對李承乾不喜的胖鳥李泰也沒討得好,他和推波助瀾的高陽一起被送去了感業(yè)寺待發(fā)修行過了好一段清苦的日子,等胖鳥差不多變成弱鳥之時才在李承乾假惺惺的求情之下,被李世民‘原諒’。 只是犯了重大錯誤的李泰要想繼續(xù)禮秩逾制的住在武德殿怕是不可能的,被開恩從感業(yè)寺歸來不久,群臣便上疏讓已獲封王爵的李泰就藩。群臣眾口一詞,這下李世民即使對李泰這只胖鳥(青雀)有諸多的不舍,也只能下令讓李泰今日就藩。 李泰離開長安的那天,天下起了小雨。密密麻麻如絲線,讓人的心也跟著被纏得沉悶、喘不過來氣。當然,李承乾沒有這種感覺,季言之這位被‘牽連’之人更加不會有這種感覺了。 望著綿綿細雨,季言之只是在想,李泰有生之年最好不要再想著踏入長安城找他的麻煩,不然他準有一百零八種法子讓李泰這只胖鳥生不如死。想想最近因為新城生病一事,小臉都小了一圈兒的小兕子,季言之一陣冷笑,隨即悄然離開了墻頭。 貞觀十三年,唐太宗李世民以高昌王麴文泰西域朝貢,遂命侯君集、薛萬徹等率兵伐高昌。次年,麴文泰病死,其子麴智盛繼位,投降唐朝。太宗于是在高昌首府交河城置安西都護府,西域各國皆到長安朝貢。這萬國來朝的盛世讓文武百官欣喜不已,也讓李世民越發(fā)的飄飄然,認為萬國歸心于大唐,當傳揚我天朝上國國威,給各國來長安朝貢的使者準備豐厚的回禮… 李世民此話一出,滿朝文官無不附和,認為此舉真的大大傳揚了天朝上國國威,而季言之聽了卻只想罵娘。拿國民的東西養(yǎng)白眼狼,也只有講究孔孟之道,認定萬事以和為貴的天朝讀書人干得出來了。瞧瞧一干武將,包括他在內(nèi),可是把白眼翻得不要太嫻熟。 “房小二,你也覺得這群讀書人腦子有坑吧!” 程咬金還沒湊近季言之呢,熊掌一樣的蒲扇手就順手一揮,結(jié)果季言之很靈巧的一朵,那蒲扇似的黑手就拍到了挨著季言之站的程處亮身上。程處亮當即腳下就是一踉蹌,差點摔了個狗吃SHI。 程處亮齜牙咧嘴,只覺得自己半邊身子都麻了。只不過‘打’他的人是他的親爹,程處亮能怎么辦,只能一口熱淚將委屈包裹,可憐兮兮的望著程咬金道:“爹啊,你想教育兒子,回家成不?!苯痂幍钌线@么多人,全都看你教子,你臉皮厚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兒子年齡小,還是想要臉的啊! 和程處亮站在一塊兒的都是駙馬以及未來準駙馬,季言之算是其中年齡最小卻是武藝最好的那個。季言之眼瞅著李世民已經(jīng)注意到他們這段兒的動作,也就懶得看這對父子的眉眼官司,出列對李世民道。 “陛下,小子覺得諸位大人言之有理,小子不才請纓督辦接待萬國來使的后續(xù)問題,保準讓來長安朝貢的萬國充分體會什么才是真正的天朝上國國威!” 耕種水利農(nóng)耕器械等等圖紙和各類糧食種子別想要,華而不實的綾羅綢緞珠寶首飾,佛家儒家各種勸導人向善的佛經(jīng)、四書五經(jīng)想要多少有多少!不是仰慕天朝上國文化嗎,正好趁此機會好好的感受、學習天朝上國特有的儒家文化! 季言之打算著‘軟刀子陰人’,李世民包括文武百官在內(nèi)都不知道,房玄齡倒是隱約知道他這個兒子陰得很,但作為親爹他怎么可能拆兒子的臺,所以李世民高興的將安排‘回’禮的工作交給了季言之時,房玄齡從頭到尾都是保持沉默的。 別看前來長安城朝貢的各國使者都尊李世民一聲天可汗,但有多少是真心誠服,又有多少是把李世民、大唐的官員們當成二傻子、冤大頭來糊弄呢! 從古至今草原上來的吃人的餓狼們從來都是實力強了跑來打,打不過后又立馬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