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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塑料口袋里還溫熱的早餐遞給了王珍珍。早餐是一籠灌湯小籠包外加雜糧豆?jié){。王珍珍幸福的吃著灌湯小籠包,喝著雜糧豆?jié){,耳朵還不空閑的聽著兩位好友的交談。 “說起來夢夢你挺倒霉的,平時很少出門,結(jié)果一出去就碰上這種事情。我在警察局就想問了,你三更半夜出門干嘛?!瘪R小玲很不客氣的問。 阮夢夢沒有生氣,因為馬小玲就是這個脾氣,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有時候關(guān)心人吧,偏偏故意換一個角度說。阮夢夢笑了笑說:“為了參加洋紫荊小姐…” 季言之轉(zhuǎn)身去了廚房拿冰咖啡,兩個女孩子頓時因為阮夢夢的話笑成了一團。 “別開玩笑了,老老實實的招出來,是不是瞞著我們談戀愛了。” “不是,”阮夢夢拼命搖頭,甚至還抽空偷瞄了一下高高瘦瘦,模樣俊俏得堪比精靈的季言之。 正拿著冰咖啡準備喝的季言之:…… 王珍珍和馬小玲都沒注意到這一小小的插曲,他們調(diào)侃、揶揄著阮夢夢,三個女孩子幾乎笑成一團兒。季言之沒興趣參與女孩子的玩鬧,喝完冰咖啡后便回了房間繼續(xù)忙碌。王珍珍抽空提醒季言之一句,讓他不要玩電腦太久,就又加入了玩笑之中。 時光飛逝,眨眼一周過去。王珍珍扭傷的腿已經(jīng)徹底的恢復得差不多了,于是王珍珍便銷了假,重新過起了兩點一線的小學教師的生活日常。 期間金正中一月例行一次往嘉嘉大夏噴灑驅(qū)鬼水時,剛賣了一個小軟件存夠買跑車錢的季言之出門之時碰到了那個叫Dum的衰運鬼。 作為已經(jīng)游走了多個位面的快穿者,季言之可沒有多余同情心賦予鬼怪。既然知道了衰運鬼只會帶來衰運,季言之自然不會像原著里的阮夢夢一樣覺得Dum可憐就放Dum一馬。季言之彈了一下手指,不過轉(zhuǎn)瞬就讓組織了一堆言辭,說自己已經(jīng)轉(zhuǎn)運,能像錦鯉一樣跟自己帶來好運的衰運鬼Dum入了地府重新輪回。 季言之之所以沒有選擇直接讓Dum灰飛煙滅,主要是Dum的話提醒了他。其實他大可給王珍珍找一條好運錦鯉,有能夠給人帶來好運的好運錦鯉在王珍珍的身邊幫王珍珍逢兇化吉,他也可以松一口氣,不再那么緊迫盯著王珍珍,就怕一錯眼,王珍珍就發(fā)生了意外。 當然歐陽嘉嘉那兒,也要多多的準備。經(jīng)過王珍珍遭遇惡鬼、沒死沒慘卻扭傷腿的事件后,季言之就覺得單靠將自己靈魂切成好幾塊的血腥瑪麗保護親人的安全有點太低端… 打定好主意,季言之先是給求叔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感應到了大自然的召喚,準備用一個月的時間游歷祖國的大好河山,然后也不待求叔說話就直接默認求叔同意,很是欠扁的掛了電話。 “珍姐,我有事要出門一趟,我不在家的日子,你記得要每天帶著彩繪瓷罐。記著一周七天都要帶喲!” 想到擺放在季言之臥室里,顏色各異、造型各異,做工十分粗糙的彩繪瓷罐,王珍珍忙不迭的答應?!癙eter我知道了,你打算出門玩多久啊。媽咪如今出國到處去旅游,你要是也學媽咪那樣到處旅游,我一個人在家不知道會有多寂寞?!?/br> “寂寞的話,就交男朋友啰,作為弟弟的我對此是完全沒有意見的。只要珍姐不要在正式結(jié)婚前給弟弟我搞出小侄女就成…” “Peter,哪有你這么說話的。天佑才去了多久,我現(xiàn)在根本就沒有心思重新開始一段感情?!?/br> “除了時間,盡快開始一段新戀情也是療傷的好辦法。珍姐,天佑只是你的過去,你得盡快走出,不要過多沉浸在過去才是?!?/br> “我知道,我會試著忘掉這段感情的?!蓖跽湔湟е桨辏傺b很忙的道:“我要上課了,今天先不聊了,拜,Peter,記得玩得開心一點。” 季言之靜靜的瞧著已經(jīng)出現(xiàn)嘟嘟忙音的手機好一會兒,才搖著頭的收拾東西,準備趕緊‘跑路’去找好運錦鯉。他可不想因為耽誤了這么一小會兒時間就被那只知道剝削他的求叔給抓回醫(yī)院。一天八個小時都待在醫(yī)院給鬼看病,講真兩三天還好,但一月三十天無休假忙碌,是人都接受不了。 “還說馬小玲死愛錢,求叔不也一樣?!?/br> 暗自誹謗何應求和馬小玲都是一路貨色的季言之很快就把行裝整理好了,十分有速度的買了當日的機票,當日就乘坐飛機,跑去了大陸,只留下求叔望著人去樓空的住所以及王珍珍歉意微笑,干瞪眼。 “一身連老夫都羨慕的天賦,卻沒有任何上進心,簡直浪費啊!” 好jiejie的王珍珍趕緊問季言之說好話:“求叔,這學習也要講究你情我愿嘛,Peter不愿意學,你即使強按牛喝水,也沒有任何作用不是?!?/br> 何應求搖頭感嘆:“你和嘉嘉就是太順著Peter了,才會讓他這么沒上進心,得過且過!” 王珍珍咬了咬嘴皮,有些心虛但還是特別堅持已見的道:“Peter沒有得過且過啊,Peter很有上進心的,連買車都不要我這個做jiejie的出錢?!?/br> 何應求直接被王珍珍這個弟控弄得很無語,季言之想買車,自己想方設法掙錢自己買不是很正常的嗎,所以這算哪門子的有上進心不得過且過?。?/br> 何應求吐了一口濁氣,很是郁悶的道:“我要回醫(yī)院了,沒有Peter在,我這把老骨頭可有得忙了。” 人啊,都是有惰性,季言之沒回國前,何應求一個人維持主要給鬼‘看病’的醫(yī)院一點也不覺得忙不覺得累,反而覺得特別充實,可是季言之回國后,被他拉進醫(yī)院幫他分擔了一大堆事務,輕松了好一段時間的何應求想到又要自己獨自忙活一段時間就開始矯情了。 而不知道季言之撂擔子不干有自己很大因素在的王珍珍特別不好意思的訕笑,“求叔,你大人有大量,別跟Peter計較。求叔放心,等Peter回來,我一定好好的說他。” “行了,求叔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老東西。年輕人嘛,不耐煩在一個地方久待,很正常。只要他玩高興了回來,記得繼續(xù)到醫(yī)院幫忙就行了?!?/br> 王珍珍和何應求私下的談話,季言之并不知道,自然也不會在意。季言之目前在意的是,和他座位相鄰,自稱是鐵板神算天逸居士的何有求。 不不,應該不能稱呼他為何有求了,而是該稱呼他為被命運附身的可憐蟲。 季言之眼眸幽光微閃,假裝對何有求身份很感興趣的樣子,和著何有求熱絡的攀談起來。 “這么說季先生…” 季言之微笑著糾正:“叫我Peter就行?!?/br> “好的,Peter從Y國回來后,就一直在何應求所開的私人醫(yī)院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