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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的大大小小,用已經化了血rou的人頭骷髏堆積起來的所謂京觀以及旁邊缺少頭顱的白骨堆,季言之當時真的特想將所有的高麗人給屠殺殆盡,然后砍了他們的腦袋,也做成京關。 可是轉念一想,這也太便宜他們了。正好楊廣想開掘一條以以洛陽為中心,南至會稽,北到涿郡,貫通南北的運河,季言之便下令讓部下每打下一座城池。就把城里未亡的青壯抓起來其中關押,這么一點兒點兒的‘集合’,很快便聚集了十萬之眾的俘虜。季言之不想免費養(yǎng)著他們,想讓他們盡快投入‘工作’,所以才一邊吩咐獨孤纂嗣繼續(xù)領兵‘禍害’百濟、新羅、靺鞨等國,一邊安排人手分批將俘虜押解歸京。 之后,宇文述按照季言之吩咐,分批押解俘虜返回大興后,季言之又在遼東待了數月,等百濟、新羅等國也被獨孤纂嗣領兵‘禍害’了一遍,將他們治下百姓也一批一批的押解返回大業(yè),加入聲勢浩大的開掘運河工作后,季言之這才選擇班師回朝。 回到隋國都大興,季言之本來是打算放下一切工作,咸魚一段時間。結果第二天,他的母后蕭瑯蕭皇后居然淚流滿面的出現在了面前… 季言之哄了蕭皇后一會兒,可蕭皇后依然掉著金豆子。無奈,季言之只得拋掉委婉的方式,直截了當的問:“母后,到底怎么了,你總要給兒子說明白,兒子才好著手處理吧!” 蕭皇后舉止優(yōu)雅的用手絹擦拭了眼淚,帶了一種豁出去的味道說話道:“言之,阿孩又闖禍了!” “哦…”對楊暕時不時就闖禍,鬧得皇宮雞飛狗跳的二哈性格,季言之一點也不奇怪,很是淡定的問:“阿孩又闖了什么禍!” “皇兒帶兵征伐高麗之前,不是給皇上配了治療陽~痿、不舉之癥的藥嗎?;噬虾攘艘欢螘r間,也開始慢慢地好轉,可…阿孩進過皇上所住的寢宮后,就…藥喝了就沒用了…” “父皇懷疑是阿孩動的手腳!”季言之直接翻白眼道:“真的是想太多,阿孩要真想害他,直接下毒藥得了,哪還等得到他大發(fā)雷霆之怒呢…等等,兒子記得兒子出征之前和父皇說過,藥吃完之前不許夫妻同房,藥喝了沒用?呵,父皇一定沒聽從兒子囑咐,在眼看大好之時開始寵愛嬪妃宮娥了吧!” 蕭皇后沒吭聲了,因為事情就是季言之推測的那樣。而見蕭皇后低垂腦袋不說話,知道自己推測正確的季言之又是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母后放心,阿孩在天牢里住著不會有生命安全的?!?/br> 想著正好可以借此機會‘陶冶’一下楊暕的情cao,季言之也就沒急著撈楊暕出天牢,只在一周之后,才易容成了一名老者,借口乃是自己的師傅,進宮給楊廣治療。 “徒兒尋來的藥是好藥,陛下如今這般田地可不關藥的事,乃是陛下不聽徒兒勸告破戒的原因?!?/br> 以逍遙子鶴發(fā)童顏形象出現的季言之裝模作樣的說了一大堆專業(yè)術語,好口才將楊廣都忽悠得二楞二楞的。楊廣連連追問可有治療辦法,季言之深深的吁嘆道。 “陛下,你對于修道一事怎么看?” 怎么看…當然是用眼睛看啰! 被季言之忽悠得已經找不著北的楊廣有些迷噔的道:“道長…建議朕修道?” 努力將謫仙氣質發(fā)揚光大的季言之很肯定的撫須點頭:“老實說,其實老道也沒把握讓陛下斷肢重生……” 楊廣青筋:“朕的龍根沒斷…” “沒斷?”季言之故意面露詫異:“老道的徒兒不是這么說的啊?!?/br> 楊廣額上青筋跳動得更加厲害:“那無法無天的混蛋玩意兒是怎么跟道長你說的?” 季言之裝扮的道長仙風道骨的將雙手背于后,沒吭聲但無聲卻勝有聲,至少楊廣是懂得了季言之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可意會的舉動是啥意思。 楊廣深呼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因為被兒子‘誤傳’斷了龍根的怒火,過了許久,才頗有些咬牙切齒的道:“朕明白了,那么請問道長,朕真的只有修道一條路可走?繼續(xù)吃藥不成?” “言之徒兒沒告訴過陛下?那可治愈天底下任何疑難雜癥的神藥,除了需要仙、妖兩女的葵水之精外,還要以身具王者之氣的和氏璧做引。天下只有一塊和氏璧,因此也只有這么一副神藥…” 說道這兒,季言之惋惜至極的搖頭,默默的補充一句足以讓楊廣吐血,后悔至極的話。 “陛下當初聽了言之徒兒告誡,在吃藥期間不沾染女色就好了。” 楊廣悔啊,真的是把腸子都忍不住給悔斷了… 要是他當初能夠克制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被美色所迷惑,那么說不得自己現在都已經好了??上]有如果,自己那玩意兒真的好像不能用了… 楊廣心死若灰,卻又因季言之的話開始燃起一絲希望。 “朕,知道了,道長退下吧!” 季言之故作若有所思的點頭:“那老道告退,如果陛下有所決斷,告之言之徒兒也是一樣的。” 說完話,季言之玩了一個小把戲,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跟來無影去無蹤的仙人一般,眨眼之間就從殿中消失。 看到這一幕的楊廣不禁眼前一亮,開始思索他修道的可能性來… 楊廣將自己關在寢宮里好幾天,一直在思索自己修道的問題,卻不想因為他的這個舉動,惹得后宮前朝都是議論紛紛,以為深受大打擊的楊廣終于覺得愧對楊家的列祖列宗,抹脖子上吊自殺了。 身為大隋第二位皇后,蕭皇后雖說覺得這傳言挺不靠譜的,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楊廣真想不開就這么干了呢。所以越發(fā)坐不住的蕭皇后,終于在楊廣還在閉關思索修道這個世界難題之時,帶著兒女們‘殺’到了… 楊玉容剽悍的一腳踹開殿門,然后婉約一笑,邁動小碎步就‘害羞’的躲到了季言之的身后,好像剛才那彪悍到可以一腳踹開緊閉的大殿門的大力女漢子根本就不是她一樣。 已經被親哥給撈出天牢的楊暕麻溜的翻了一個白眼,隨即也是從善如流的后退幾步,躲到了蕭皇后的身后… 這下變作自己打頭陣的季言之無奈的與楊玉玲對視一眼,然后左手握拳,放在唇畔假咳數聲。 “父皇,你還活著吧!” 躺在明黃顏色的寬大龍床上,楊廣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沒死,還活著,不過離半死不活不遠了?!?/br> 季言之悶笑:“既然活著,那兒臣就放心了。要知道這幾次兒臣代替父皇主持朝會,別提有多膽戰(zhàn)心驚了?!?/br> 楊廣:“……” 楊廣久不吭聲,現場氣氛頓時陷入安靜中… 過了半晌,楊廣出聲道:“通知著臣一個時辰內全部到達太極廣場,朕有大事宣布。” 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