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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玉米餅子啃下肚后,將嘴兒一抹,便出了家門。季言之依然是往縣城跑,路過大隊倉庫時,隱隱約約挺聽到里面?zhèn)鱽淼某沉R聲和壓抑的哭聲…顯然和季大丫定親的那戶人家被他趕出來后不甘心,又跑來鬧借助在這兒的季老大一家了。 季言之涼薄的笑了笑,隨即邁開大長腿兒,哼著哥兒大步的往村口走去。 季言之有一輛半舊的自行車,是從王衛(wèi)紅手中買的。作為整天無所事事,比二流子好上那么一點點的有為青年,季言之最喜歡的騎著這輛半舊的自行車招搖過市。 今天出門之前,季言之是有想過騎自行車的惡,只是和季大丫定親的那戶人家一來,覺得心頭怒火被挑起的季言之就忘了這件事。這會兒季言之都快走到村口附近了,總不可能又走回家,領(lǐng)自行車吧。反正季言之自認(rèn)自己身體好,靠雙腿兒走上一個小時的路,根本就不是事。 只不過走出村口兒,季言之就后悔自己為什么堅持要靠雙腿兒走路了。 因為被他又忘到了腦后的張白蓮居然也在步行去縣城的隊伍中,而見季言之無視她,張白蓮居然抽空遞給季言之一個哀怨到了極點的眼神。 季言之:“……” 果斷無視了哀怨小眼神的季言之埋頭趕路。卻不想他這種無視、不招惹的態(tài)度,反倒讓張白蓮很難受。說來也是,一個以前時不時圍著自己打轉(zhuǎn),上桿子送東西討好自己的人居然落水之后就視自己無物,這強大的落差,怎么不讓張白蓮感到難受。何況沒有季老幺(季言之)缺心眼的送糧送東西,張白蓮的生活水平可是下降了好大一截兒。 張白蓮很想問問季言之為什么要這么對她。這回路上碰到,很想知道為什么的張白蓮也不端著了,先是不動聲色的走快了幾步靠近季言之,然后咳嗽一聲,就等著季言之來問。 季言之是直男但是他不犯賤,不喜歡捧著矯揉造作的各種~婊。張白蓮咳嗽,那肯定是不舒服,為了避免傳染,他還是遠(yuǎn)離吧!于是在張白蓮微微錯愕的眼神下,季言之直接大長腿一邁,幾步就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一旁同路的小媳婦悶笑:“哎喲,張知青,你咳嗽得那么厲害,不會是生病了吧!” 張白蓮收了錯愕,勉強沖著那小媳婦兒一笑:“大姐說笑了。我只是…我只是,一時之間見了季同志有些驚訝罷了,畢竟有一段時間沒看到他了?!?/br> 說著,張白蓮又委屈滿滿的看向了季言之,無聲的控訴季言之太不解風(fēng)情了。 季言之又想翻白眼,但是他忍住了,只是分外疑惑的開口道:“張知青,你眼睛抽筋了?” 張白蓮被季言之犀利的疑問噎住了,那雙總是看起來霧蒙蒙一片,像最瑰麗的山水畫的眼眸突兀的紅了。 “季同志你怎么這么說話!”張白蓮很委屈很委屈的指責(zé),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季言之差點日了哮天犬,以前是哪樣?是你端著跟云上的仙女一樣兒各種高傲,然后季老幺跟二傻子一樣的對你各種跪舔?要點臉吧,本來就沒有實際上的關(guān)系,用得著這么來指責(zé)我嗎。難不成你缺了那點兒東西,就活得不滋潤了。 想到這里,季言之下意識的瞄了一眼張白蓮,發(fā)現(xiàn)她的臉色的確要比記憶中暗淡了幾個色調(diào),開始像暗黃發(fā)展時,不由冷笑。原來真是缺了季老幺送的那點兒東西,就活得不滋潤了,所以也不自持身份的繼續(xù)端著,跑來問為什么了。 真不知哪兒來的這么大的臉。 季言之嗤笑,連余光都不屑再投放在張白蓮的身上,直接邁動大長腿,快速的將張白蓮甩到了身后。 一旁看著他們‘互動’的小媳婦兒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里滿滿都是幸災(zāi)樂禍。她可看不慣這一來季家壩子,就使出狐貍精手段勾得村里的小青年圍著他打轉(zhuǎn)。季家壩子最出息,最有手段的季老幺,更是每每巴心巴肝的捧東西討好,才能偶爾換來張知青一個紆尊降貴的小臉兒。 這下好了,季老幺跟著城里的王家閨女定了親。不見天捧著東西圍著張知青打轉(zhuǎn)后,張知青的日子一下子就難過了。平時下地很少有人幫忙不說,就連吃穿用度都下降了一大截。小媳婦兒可是聽她同屋住的女知青說過,以前的張知青啊非雅霜牌雪花膏不擦,現(xiàn)在啊,連一盒蛤蜊油都是摳摳索索,舍不得大用。平時幫忙干一下活,都要躲著老子娘的農(nóng)村小伙兒哪來的閑錢買這些奢侈品,也只有季老幺那么傻,沒確定關(guān)系之前就大筆的送送送。哎喲,這冷不丁的想明白,不送了,日子變得不好過的張知青又想巴巴的湊上來。 不過瞧她剛才那作態(tài),十有八九的等著季老幺說好話來哄她呢! 結(jié)果… 媚眼拋給瞎子看了。 白瞎了今天的大好風(fēng)光。 心里樂滋滋的小媳婦兒使勁的嘲笑著張白蓮。張白蓮氣得那張俏臉啊,差點就五官移位。幸好今兒到縣城趕集的人并不多,他們之所以走路又是因為錯過了村里花一分錢就可以坐個來回的牛車,路上行人少,也就沒有人瞧見張白蓮那很不仙女的樣子。 季言之可沒有那個閑心管女子之間的風(fēng)波。為了避免跟張白蓮?fù)?,以至于自我又開始膨脹,季言之幾乎用快走的速度、走路到了縣城。 縣城里唯一一家國營飯店,是季言之經(jīng)常去的。去的時候,老胖頭正翹著腿兒數(shù)花生米喝酒。 季言之坐到了老胖頭的對面,絲毫不客氣的吃起了花生米。 老胖頭瞪眼,卻由著季言之吃:“光吃不帶,下回小心不要你進門。” 季言之搶過酒杯,將酒杯子里剩余的一口喝干道:“行啊,只要你不怕被王同志錘,你就這么干吧!” 季言之口中的王同志自然指的是王衛(wèi)娟,說來倒和老胖頭有些沾親帶故。季言之之所以能和老胖頭搭上話,除了他能時不時搞來一些這個年代缺乏的東西,而來自然也是王家和老胖頭的這層關(guān)系。 托了沾親帶故的福,老胖頭自然明了王衛(wèi)娟對于季言之的心意。如果自然敢不讓季言之進國營飯店的門,那有了對象就完事比不過對象重要,有異性沒人性的王衛(wèi)娟決定會掄起小拳拳使勁兒錘他的。 老胖頭被自己豐富的腦補噎住了,過了好一會兒才壓低聲音道:“什么時候給我搞點野味,最好野雞野兔的,當(dāng)然能弄點魚最好不過,家里大兒媳婦生了,想多弄點吃的補補?!?/br> “生了?”季言之有些詫異的挑眉:“不是說還有半個月嗎,怎么早產(chǎn)了。” “昨兒起夜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br> 老胖頭不愿多談只隨意說了一句,季言之點頭表示了解后,也沒有追問心思。 “行,等會我去娟兒家一趟,回去就給你弄。”季言之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