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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辦法?!?/br>“霍嶸,你是要害死他嗎?”霍嶸掛了電話,伸手揉了揉葉溱的頭發(fā),說道:“他是個公眾人物,一扯上這種事情就會無限擴大。把你們旁人都摘下來對大家來說是最好的,不止你,還有又霖、嚴覺,你懂嗎?”“可是他怎么辦?”“別擔心,我會幫忙的?!?/br>55打架這件事情對于一個明星來說,影響是巨大的。葉溱心里感覺不安,看了好多微博上被傳播的現(xiàn)場視頻。也許是拍視頻的人知道影帝酒吧打架是個大爆點,全程都是那攝像頭對著嚴朝,其他人就特別模糊。于是根本沒有人認出參與者還有葉溱和程又霖,他倆一點兒也沒被影響到。但這也不是個好現(xiàn)象,他們兩個人跟嚴覺就好像是在一旁圍觀似的,公眾全部涌到嚴朝微博底下對他進行謾罵,責備他作為公眾人物還危害社會公共安全。葉溱為他感到委屈,隔天早上一起床就拿著手機瘋狂在嚴朝底下為他說好話。當然,是用的小號。“唉!”“你就別嘆氣了?!?/br>“我怎么能不愁呢?說到底這事兒跟我也有關系,我看著也不好受?!比~溱拿著叉子扒拉著盤子里的沙拉,一副沒有胃口的樣子。霍嶸說是會幫忙解決,但看他這樣子忙頭忙尾日理萬機,指不定十分鐘過后就要忘了。這都過了一個晚上了,啟星娛樂的公關團隊還沒有動靜。“我打電話問過霍森了,保釋出來了,私下解決。啟星現(xiàn)在準備先觀察觀察放著不管,看看輿論能發(fā)酵到什么程度?!?/br>霍嶸抬手示意他快點吃,午休時間馬上就要結束了。“我吃不下,給你。”葉溱把沙拉往對方面前一推,抬手叫來服務員,“要一份牛排?!?/br>“不是吃不下?”“西餐吃不下!”葉溱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送給他,問道:“我倆錄的節(jié)目明天就要播出了,你覺得林悅會臨時取消嗎?”“不一定取消,現(xiàn)在嚴朝被人推到風口浪尖,廣播臺那邊可以間接炒下熱度?!被魩V將他吃剩下的沙拉一股腦全吃了,仿佛被繁重的工作壓得猶如餓死鬼投胎。“林悅要看第一期播出的效果才決定要不要讓我接手,如果取消應該會提前通知我的吧?!比~溱又嘆了一口氣,望著窗外的車流發(fā)呆?!拔医裢砣W長的酒吧看看?!?/br>“又去?”“我又不是小孩子,又霖也一起去。”“那我去接你。”“不用了,我又不是霍森?!?/br>他的牛排很快就上來了,覺得西餐老吃不飽的葉溱三下兩除二把牛排吞吃入肚。他摸摸已經(jīng)裝下意大利面、烤蝦和牛排的肚子打了個飽嗝,示意霍嶸可以走了。“看來我得多賺點錢,不然有一天會被你吃窮?!?/br>“你討厭!”葉溱抬起手,狠狠地揍了一下對方的肩頭。那一刻,霍嶸仿佛覺得自己的肩膀骨裂了。由于還在試用期,葉溱也沒什么其他好消遣的,跟著霍嶸上了辦公室,又坐在外面和王亦聊了會兒天。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才立馬叫了程又霖,連晚飯都不吃就跑到嚴覺的酒吧里去了。嚴覺這人的心也是大,白天叫人收拾了一番之后,晚上又照常營業(yè),完全不怕昨晚那伙兒人又來尋釁滋事。而且來的客人也挺多,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葉溱和程又霖慢悠悠地晃進去,朝酒保抬了抬下巴,問道:“嚴覺呢?”“老板剛回來,在后面?!?/br>他們倆心急,等不了嚴覺出來,便從吧臺右側烏漆麻黑的小通道走到后面,想去看看嚴覺。沒想到后邊除了有休息室,還有一個挺整潔的廚房,里面開著燈,葉溱朝里望了望,并沒有看見誰。“不在?!?/br>“可能在休息室里吧,去看看?!?/br>他們又摸到了休息室的門,敲了敲,等了半天沒人回應,才小心翼翼地推門進去。這休息室應該只是屬于嚴覺一個人的,裝修得跟家里似的,一室一衛(wèi)是個套房,看起來還不錯。這里也不大,葉溱看到衛(wèi)生間的門沒有關,里面還傳來一陣干咳嘔吐的聲音,便急匆匆地走過去看。嚴覺像是剛洗好澡,頭發(fā)濕漉漉地耷拉著,下半身圍了浴巾,站在馬桶邊吐著酸水。“學長?你怎么了?”他連忙上前去扶住嚴覺,以為對方是昨晚受了太大的驚嚇,有點受不住。馬桶里并沒有什么污穢的東西,看來是只有吐了酸水。嚴覺擺了擺手,按了沖水鍵,便和葉溱走出這略微狹窄的衛(wèi)生間。“你們怎么來了?”“我們不放心啊。”程又霖給他找了一盒胃藥遞過去,問道:“你大哥那邊怎么樣了?”“目前不知道,他公司的人說靜觀其變,再看看?!?/br>“那那些人會不會再來鬧事?”葉溱問道。“不會,解決了,放心。”嚴覺找了一條毛巾擦了擦頭發(fā),對著他們倆說道:“轉過去,我穿衣服?!?/br>“哎呀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br>“轉過去?!?/br>嚴覺瞪著眼睛堅持,他倆只好聽話地轉身面對墻壁,望著那墻上精致的星空彩繪不住討論。“學長,你經(jīng)常在這里睡嗎?”“嗯,在這里睡的時候多?!?/br>嚴覺自己有個房子,只不過離酒吧街比較遠,于是大多數(shù)時候選擇在這里休息。久而久之,這一個小小的休息室也變得越來越溫馨,和外面空靈寂寞的酒吧極為不符。他們?nèi)齻€互相推搡著到外面去,經(jīng)過昨天那一場斗毆,葉溱和程又霖到現(xiàn)在都有點心有余悸,也不敢喝酒,只讓酒保幫忙榨了兩杯鮮橙汁。嚴覺作為這個酒吧的老板,看起來比他們還淡定,捧起啤酒杯就灌下了大半,還打了個嗝,看起來非常爽的樣子。“那幫混混是怎么解決的?”程又霖問道,他實在是有夠好奇。“找人解決的?!?/br>“找誰解決的?”葉溱和嚴覺同時抬手按著他的兩側太陽xue,說道:“別問了!”不同道上的人解決的方法不同,葉溱知道他們這些在酒吧街里混的人肯定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但也沒打算問清楚。于是舉起橙汁杯與嚴覺碰了碰,聊起了嚴朝的事情。一有話題可以聊,他們兩個就可以和嚴覺談個天昏地暗,待到十一點半才有點想要回家的心思。“學長,有事給我們打電話?!?/br>“放心吧,肯定沒事,都走吧?!?/br>程又霖和葉溱站著揮了揮手,示意他快點回去照顧生意。目送完嚴覺進去,又站在路口打車。夜生活現(xiàn)在才剛剛開始,在這個地段挺難打到車的。葉溱讓程又霖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