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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里形勢更加危急,眼見屠四郎殺人滅口,宋白雖然與傲如霜素來不和,也看不慣一個大男人欺負(fù)弱女子。宋白對著屠四郎用力撞了過去,屠四郎刺過來的劍擦過傲如霜的額頭,砍斷了幾根頭發(fā)。“啊......”傲如霜尖叫,她看著擋在她身前的宋白眼珠子一轉(zhuǎn),在他背后把宋白推向屠四郎,自己躲到后面去。反正宋白又不是傲天門的人,也不是虎賁門的重要弟子,推他出去擋劍她一點愧疚都沒有。她一點兒也沒想過宋白之前救她的事。楊業(yè)快要?dú)獐偭?,這女的簡直喪心病狂,小白真是救了只白眼狼。楊業(yè)在這邊急得跳腳,黑衣人悠閑的姿態(tài)跟他形成鮮明對比。“求你去救救他吧?!?/br>“真當(dāng)他是自己的朋友,為什么自己不去救人?還是說你的擔(dān)心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你真的關(guān)心別人的死活嗎?”黑衣人黑眸緊盯著他,仿佛要將他看穿。宋白武功本來就屬平平,對付一般的小偷小摸可以,對于屠四郎這些打劫慣犯明顯處于下風(fēng)。他被傲如霜推到屠四郎面前,心里一驚,狼狽躲閃中雖然沒有被砍到要害,手臂上被劃了兩下。他體力漸漸不支,周圍也沒人幫他,腳下一個不穩(wěn)就摔倒在地上。他想他埋在后山的老婆本怕是沒機(jī)會用了。就在這時,柴房的窗戶被打開,由于打開的力道比較大,窗戶打在墻上發(fā)出很大的聲響。“你這個娘娘腔,給我住手!”楊業(yè)一腳踏在窗沿上,一手指著屠四郎說道。早就躲在一旁的莫湛怔住了,沒想到他真的就這樣去救宋白,可是,這個家伙把動靜弄得這么大做什么,生怕別人不知道他要救人嗎?連背后偷襲都不懂,真是笨的可以。聞言,屠四郎停下動作,劍尖離宋白的喉嚨只有一寸不到,要不是楊業(yè),恐怕宋白此時已經(jīng)死于劍下。這熟悉又令人反感的聲音讓屠四郎想到某人,循聲望去,果然,看到他這輩子最討厭的人。“你居然還沒死?”“少廢話,有本事來和我單挑啊?!睏顦I(yè)引開屠四郎的注意力。屠四郎咬牙切齒地說道:“小爺,今天就打得你滿地找牙?!?/br>楊業(yè)一手撐著墻壁,原本打算借力踩著窗沿進(jìn)去,可惜,他忘記手上臨時在角落里找到一根木棍,木棍比窗戶要長,卡在外面進(jìn)不去。結(jié)果,防身武器落在外面,楊業(yè)自己以臉朝下的丟人姿勢摔進(jìn)了柴房。還沒打就給對方行了個五體投地的大禮。臉痛,心更痛。場面安靜了一秒,屠四郎立刻爆笑,笑到肚子痛得彎下腰來。隱藏在外面的莫湛也低低地笑出聲來,真是蠢啊!“小業(yè),你還好嗎?”宋白爬了過來。楊業(yè)蹭了一臉的灰,垂頭喪氣地說:“沒事,就是丟人。”屠四郎冷笑,拿著劍就沖著楊業(yè)砍來,楊業(yè)撞開宋白,自己也滾到一邊避開攻擊。他在柴房里隨手摸了根粗壯的木柴,用來燒火的木柴本來就不結(jié)實,屠四郎的劍輕而易舉就把它看成兩截。“傲天門的,你們還在一旁看什么?等著被宰嗎?我們死了,下一個就輪到你們了?!睏顦I(yè)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他單打獨(dú)斗,他又不是傻子,一點武功都沒有怎么會跟屠四郎硬拼呢?這時候,傲天門弟子才回過神來,宋白是敵對門派的人,是死是活他們不關(guān)心??涩F(xiàn)在很明顯,如果不反抗就是在等死,他們現(xiàn)在都在一條船上。大家想通了之后,雖然都被綁得像個粽子,一個個像毛毛蟲一樣蠕動給屠四郎添堵。力氣大的就用頭去撞,力氣小的就用嘴巴去咬,場面開始混亂。“哦,哪個混蛋咬我的腳,靠,敢扯我的腳毛。”在屠四郎疲于應(yīng)付的時候,楊業(yè)趁機(jī)偷襲他,不時扔塊石頭什么的,打起架來極其猥瑣。刑二受了重傷,眼看著屠四郎陷入圍攻,想要過去幫忙又被十幾個傲天門弟子纏住。他只好從腰間拿出一枚暗器向楊業(yè)擲去,電光火石中,從窗外射入一道暗光打掉他的暗器勁直向著他,燭火‘嗶?!?/br>刑二瞳孔放大,搖晃了兩下身子就倒下了。“二哥?!?/br>屠四郎不敢相信,他的二哥就這樣倒在他的面前,一時間怔愣,被楊業(yè)奪去手中的劍,擒住了。☆、第十九章住了黑店,眾人的心情并不好,以免夜長夢多路上再生意外,留下幾名傲天門弟子處理剩下的事情,其余人就直接趕路??赡苁谴蠹矣幸黄饘Ω稊橙说慕?jīng)歷,宋白與傲天門之間親近了不少。傲天門雖然討厭虎賁門的弟子,在危機(jī)時候,宋白出面幫了他們大小姐,他們對宋白都有所改觀。再加上是傲如霜恩將仇報的行為,他們也覺得對不起宋白。大家既然目的地都是蒼云城,就一起上路,一路上傲天門弟子對宋白都是和顏悅色,連一向驕傲自大的傲如霜也收斂不少。差不多過了七天,楊業(yè)他們就到了蒼云城。蒼云城的規(guī)模很大,人口眾多,不是楊業(yè)之前經(jīng)過的那些小城鎮(zhèn)可以比的。這里有江湖上排的上號的兩大門派:傲天門和虎賁門,哪怕之前江湖不夠安穩(wěn),有兩大門派坐鎮(zhèn),敢來鬧事的還真不多。在蒼云山腳下,楊業(yè)與傲天門弟子分開,他身上沒有錢不能住在蒼云城,只好跟著宋白到了虎賁門。“小業(yè),我?guī)煾杆麄兌己芎?,他們一定會很高興我?guī)笥鸦貋怼!?/br>上山的時候他們沒騎馬,宋白拉著韁繩牽著馬走在山道間,楊業(yè)跟在他的后面看著周圍的風(fēng)景。在路上楊業(yè)已經(jīng)聽了很多有關(guān)他師門的事情,他知道宋白是他師父最小的弟子,他的師兄師姐們都特別照顧他,都會輪流給他講睡前故事。講的不是什么童話故事,而是鬼故事。“我從小就膽子小,師兄們就想了個辦法,講鬼故事給我練膽子?!彼伟字v到他的師兄師姐們就是一臉崇拜的表情。“那你膽子變大了嗎?”楊業(yè)好奇。“好像沒有?!彼伟仔呃⒌?。楊業(yè)懷疑宋白膽子這么小,是不是被他的師兄師姐們嚇的。在半山腰的時候,有兩個人過來接宋白,來的是一男一女,他們身上穿著跟宋白一樣款式的衣服,帶著佩劍。“丁師兄,楚師姐。”宋白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人影就興高采烈的跑了過去,楊業(yè)見狀也跟了上去。“小師弟,接到消息說你出事,真是擔(dān)心死我們了。”楚月兒上下打量了一下宋白,“受傷了沒有?”宋白挺起胸膛:“一點小傷早就好了?!?/br>“回頭讓師兄看看,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倍×杵浇舆^宋白手上的韁繩,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