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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吵鬧,兩人的性子都挺烈,不懂得彼此體諒彼此遷就,丁恪想天下的戀情是不是都是這樣無可避免的俗套?見過林安安為謝老大喝醉酒的樣子,想著林安安平??倢ψ约侯^頭是道講感情問題,原來也是能醫(yī)不自醫(yī)。丁恪也漸漸明白,感情是不容人任性的。只是石昀不愿等自己長大懂事就離開了。丁恪唱,唱得郁悶。寒假到來前一個星期,石昀在煎餅攤遇到林安安,她下巴尖了些,瘦了。石昀調(diào)侃說愛情沒養(yǎng)肥你啊。林安安說愛情才是減肥的靈丹妙藥。石昀不贊同這話,說只有不快樂的愛情才是。林安安笑,然后示意他找個地方一塊坐坐。找了茶座坐著,石昀知道她想跟自己談的鐵定是丁恪,出乎意料,林安安問他關(guān)于謝時勤的問題。石昀表達(dá)歉意,他不是當(dāng)事人,不好說謝時勤什么。林安安便恍惚著。石昀要了開水暖手,最后說,時勤呢,你也知道,人挺有上進(jìn)心的,想要什么總會努力去爭取,待人也挺好的。林安安笑,只有一樣不好,他心空缺著,有人占了那位置。石昀殘忍說女人不能太聰明,很多事死于知情。林安安說自己做不到忍啞。石昀轉(zhuǎn)頭說,他要的人跟他哥們手牽手了。林安安很難受,還是罵,真他媽狗血!林安安抓抓頭發(fā)說不提他了,說說丁恪吧。他變了好多,倒要謝謝你了,讓他沉穩(wěn)了許多,終于有點像成年人了。石昀說我知道。林安安說你既然這么看著他,為什么不走近呢?石昀說丁恪很容易一頭熱,其實他做的事不一定是他心底想的,我想讓他想明白了。我這人說沒脾氣還是有點脾氣的,我不強(qiáng)迫別人怎么樣,不過他要屬于我就得印上永遠(yuǎn)兩字,我怕他只是頭腦發(fā)熱,以后后悔。林安安笑了,說難怪丁恪這個瞧外貌的家伙還是會看上你,要是我,我也會愛上你吧,你果然不一樣。普通男人,見著拼命追過的人回頭來找自己的,估計早牽手去樂呵了,哪有石昀想得這么多。林安安后來還是說,不一定要為對方想太多了,機(jī)會不等人。石昀喝口水,潤了潤喉嚨,然后應(yīng)了嗯。回去的票丁恪早早就買好了,林安安不陪自己回去了,說要去謝時勤家看看,丁恪笑話她是巴不得快嫁過去。拖著細(xì)軟出寢室,看到石昀站在校門口,瞧了他幾眼昂首過去,擠上了去往火車站的公交車,沒想到石昀跟上來了。他以為石昀會跟謝老大一群人一塊呢。車上人很多,擠著一塊,丁恪努力拉著吊環(huán)平衡身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給擠過來的,石昀就站在他身邊,長手長腳的。司機(jī)技術(shù)不行,眾人跟著車子跳著蹩腳的芭蕾東倒西歪,石昀后來伸手把他困在自己的身前,以大塊頭的身板穩(wěn)住他。丁恪很驚訝地看他,他卻瞧著窗外,沒點不自在。到站后下車,丁恪想著要不要跟他說句什么好,正想著,石昀給了他袋東西,沒講話轉(zhuǎn)身走了。丁恪抓著東西氣結(jié),有點迷惘,搞不懂石昀這是什么意思。全是吃的玩意,大概石昀怕他路上無聊。看著火車站的人山人海,丁恪心底奇異沒了煩躁,慢悠悠擠入人群。年是在鳥不拉屎雞不生蛋的地方過的。丁太太心血來潮要去看望遠(yuǎn)在鄉(xiāng)下的老姑婆,順便在那邊過個有味道的大年。這個提議得到丁老爺?shù)闹С郑?dāng)即就打包東西收拾行李要往窮鄉(xiāng)辟壤趕。丁恪打定主意堅決不去的,開玩笑,那種地方只有傻子才會去受苦,沒準(zhǔn)還沒電呢,晚上的樂趣估計也就是在床上干巴巴聊天。丁太太斜眼他問,你不去,一個人怎么過?丁恪不怕,這年頭錢什么都能買得到,三餐嘛,好辦,外面解決。丁老爺很聰明著放話說有骨氣就花自己的錢,別問我們要。丁恪剛想不怕死接嘴,,猛地記起自己卡里沒錢了,于是趕緊挨去老媽身邊撒嬌討好,我不去那不怕打擾你們兩人世界嘛,帶個電燈泡在身邊多麻煩啊。丁太太笑著拍拍他肩說你也好久沒當(dāng)電燈泡了,再回味下吧。丁恪知道是拗不過了,不甘不愿回屋收拾東西去了,趁著還有點時間給石昀發(fā)QQ信息,說我去你那玩可以嗎?可以就吱個聲吧好久也沒反映,丁恪罵著奶奶的,關(guān)了電腦,拎起包英勇跨步出去了。石昀吱的時候,丁恪已經(jīng)顛頗在路上了。其實沒有丁恪想象的那么落后,高樓隨處可見,街道也熱鬧,四個輪子的車跑來跑去,跟城市里唯一的區(qū)別好像就是周遭多了些山,多了些田地。丁恪小時候來過,時間隔太久了,腦海里沒點印象。老姑婆家里沒安網(wǎng)線,丁恪又不愿去網(wǎng)吧,嫌臟亂,只能窩在屋內(nèi)無所事事跟朋友發(fā)發(fā)短信,腦子轉(zhuǎn)了幾圈,始終不給石昀發(fā),想到石頭還是有點堵心,他不知道石昀到底在想什么,做得那些事又意味著什么。覺得有點想要跟自己復(fù)合的感覺??捎植皇呛苊鞔_,石昀一直挺直白的,想要復(fù)合會直說的啊,含蓄不是他的風(fēng)格。丁恪很怕自己又表錯情了鬧笑話.。丁太太丁老爺很快活,整天到處跑得不見人影,留著丁恪一個人怨聲由道,老姑婆大概看不下去了,終于找了個人過來陪丁恪。是隔壁家的許樂,據(jù)說很多年前是丁恪的玩伴,人長得挺壯挺黑,壯得讓丁恪想到石昀,但是他沒石昀那么熱絡(luò),還有不符他外形的靦腆,丁恪講一句話他應(yīng)一句,瑣然無味,最后只是多了一個人陪著他無聊罷了。一直到第三天,許樂跟他的話才多起來,畢竟都是男人,話題總能找到相似的。許樂帶丁恪爬村后的山,冬日的山竟沒有書上所描繪的那么荒蕪,有不知名的草,樹,,不動聲色地綠著。山不高,走走歇歇也就花了兩小時就站在了頂端。許樂說早上上面的風(fēng)不大,下午就不得了了,得加好幾件大衣才不會被凍得掛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