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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恪想想也是,又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酒了,再說都是男人也沒什么貞cao這種說法,他想要就給,干嘛為這種小事嘔氣?丁恪準(zhǔn)備獻身的時候,被告之夏然回家去了.丁恪給夏然打電話,那頭總算是接了,丁恪婉轉(zhuǎn)地說我能去你家玩嗎?夏然說不在家,在外地,旅游呢.丁恪敏感地知道什么,問陪那朵花呢?夏然沒回答,后來又說什么事開學(xué)的時候再說吧.丁恪那句混蛋,我們玩完了還沒出口,那邊就掛了電話,只傳來嘟嘟的電波音.丁恪絕望地發(fā)現(xiàn)夏然真不是個東西,有光鮮的外貌骯臟的內(nèi)里,他決定要跟夏然分手,剛要發(fā)短信手機先收到了夏然的短信,夏然說真希望陪在我身邊的是你,丁恪很沒骨氣地為這句話神魂顛倒.兩個月的暑假時間丁恪是熬著過的,離開學(xué)還有幾天就跑去了學(xué)校了.因為去得早,被導(dǎo)師給抓著去做苦力了,幫忙在校門口搞新生登記.石昀也在,微笑著向他打招呼,丁恪只是懶洋洋說你來得可真早.石昀說朋友的弟弟也讀這學(xué)校,讓我關(guān)照著,早幾天帶他過來熟悉環(huán)境.丁恪隨意說著可真有心.石昀只是笑,轉(zhuǎn)頭去應(yīng)對過來登記的新生的問話.來得人不多,三三兩兩的,丁恪無聊的轉(zhuǎn)筆玩,后來索性是撐著下巴打嗑睡.人多起來的時候,石昀就把人全招自己這邊來了,忙得不可開交,好在學(xué)弟寧嶼過來了,幫了石昀的忙.寧嶼不滿瞧了瞧丁恪說這什么人啊,工作這么不負(fù)責(zé)任的?石昀說沒事,讓他睡吧.丁恪很快就睜開了眼,打個呵欠嚷登記得全死過來!桌前立馬就排起了長隊.丁恪這人有嚴(yán)重的性別歧視,女士優(yōu)先,很快就分配好寢室讓人簽名,男生就審問那一套,浪費個幾分鐘.他像色狼一樣問長相清秀的男生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南方的吧,皮膚可真好.....石昀咳嗽聲提醒他注意形象,寧嶼覺得好笑嘻嘻哈哈湊過來跟石昀說他有病的吧丁恪耳尖地很,轉(zhuǎn)頭說你對我有意見啊,有意見就提,別偷偷摸摸的的背后說什么!寧嶼大著聲音說,我說你腦子有病!丁恪啪的一拍桌子站起來,掄拳就要干架,石昀也趕緊起身陪不是說他開玩笑的,別介意.丁恪本想不依不饒,瞧著夏然過來了,心情一好就算了,轉(zhuǎn)身把登記表全交給了石昀,說既然有歉意就幫下忙吧,然后奔去幫夏然拿行李了.寧嶼還想說什么,被石昀制止了,石昀無奈地笑,算了吧,跟他沒什么好計較的.丁恪說有沒有記得給我?guī)ФY物???夏然笑瞇瞇說帶了,然后雙手捧心口說,聽,它在怦怦跳.果然是油腔滑調(diào)之人.夏然說我先洗個澡,你等我一下,一塊吃個飯.丁恪便聽話地等了,等到夏然出來,他又抱歉地說有點事,明天再一塊吃吧.丁恪略為不滿地說什么事比我們兩個一塊吃飯重要?夏然便開始不耐煩,丁恪瞧出來了,識相地起身走了.丁恪站在窗口瞧夏然奔出宿舍樓往校門的方向走,給林安安打電話說戀愛真是麻煩的事,太不如意了.林安安說你活該,招惹夏然這只孔雀.丁恪惆悵了會,還是決定去校門口幫忙新生登記,于是那么不巧,瞧到了夏然牽著女朋友的手回來了.瞧他失神的樣,石昀忍不住對他說,夏然,不是好人.丁恪揚臉說你少他媽的造謠!石昀漲紅了臉,別開頭去.心底清楚一些事,卻不敢深入去想,丁恪知道一想就什么事都完了,他還抱著一點希望.夏然要忙迎新晚會,就更沒時間去找丁恪了,丁恪一度以為自己會成為傳說中的望夫石.迎新晚會的時候夏然終于想起他了,問他過來嗎?他賭氣說不去,最后還是被三賤客拉去了,說新生里有嫩嫩的小花蕾,等他仨去采.丁恪去后臺找夏然,想給他一個驚喜,又瞧到了石昀,他正拉著二胡在練習(xí),丁恪說你還會拉二胡?。?/br>石昀靦腆一笑說自己喜歡中國傳統(tǒng)樂器.丁恪笑話他沒文化,二胡二胡里有個胡字,胡字在那會是相當(dāng)于番邦的意思,二胡啊,就是從外面引進的!石昀笑得頗無奈,不跟他爭,誰沒文化誰知道.夏然從外面過來,瞧到丁恪的時候笑了,過來說等我,說話的當(dāng)下抓了他的手,抓得丁恪滿心慌亂.主持的節(jié)目一結(jié)束,夏然就帶著丁恪出校門,去了賓館開房間.這次丁恪學(xué)聰明了,沒有反抗.這種事完全沒有想象中的美好,很痛,夏然動作不溫柔,顯得迫不及待.事后夏然也沒送他回去,怕被人瞧見了議論,讓丁恪先走,丁恪自己緩慢走回去的,走在黑暗中像走在荒野里.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撞上了石昀,石昀看著他顯得有點無措,后來鼓了勇氣說我背你吧.這話讓丁恪想落淚,夏然還比不上這個陌生人呢!丁恪兇巴巴說不用!逞著強回去.石昀悶聲不吭跟在他身后,丁恪轉(zhuǎn)頭兇狠說你跟著我干嗎?你跟著我我也不會喜歡你!石昀說沒跟你,我們同宿舍樓的.丁恪便沉默了,繼續(xù)往回走.第四章原本以為有了這層關(guān)系,夏然至少會對自己好點,可誰想他躲得更徹底了.丁恪忍不住發(fā)了短信質(zhì)問夏然什么意思?夏然回了句,玩玩而已,別告訴我你認(rèn)真了?這話讓丁恪渾身從上到下的冰冷,后又怒火狂升,跳下床翻箱倒柜地找東西.太保探頭問找什么呢?刀!干嗎?砍人!砍誰?。?/br>夏然這個王八蛋!丁恪跟林安安說我真傻,傻透了,我他媽前世肯定就是一女人,一談戀愛智商就下降.林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