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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吧!丁恪好玩著回了句曖昧又放蕩的話,能溫暖你寂寞的身心,是在下的榮幸。敢問英雄,未來情郎是何模樣?不高不高,能待我好即可。外貌無所求?無求,心靈重要。丁恪說得毫不心虛,狗屎!外貌內(nèi)在同重要,這年頭,人人都標榜著在內(nèi)質(zhì)而輕外貌,全他媽裝蒜!可有畫像可供一覽?慚愧,鐘無艷貌,不敢獻丑。英雄真是謙虛。這樣說話可真累,丁恪說你換個說話方式吧。Don’tbesofussy。……丁恪徹底不理他了。那邊發(fā)了幾個問號過來,后來估計知道丁恪不爽他了,也就安靜了。丁恪嫌無聊跟咸蛋玩找茬,運氣不好,碰上的全是高手,分數(shù)直線下降,近視0.5變成了盲人。丁恪感覺眼睛酸澀才罵著奶奶的,退出游戲。準備關機去床上躺著,點石成精發(fā)來了一個網(wǎng)址,然后說,沒毒,有興趣不妨看一看。丁恪好奇心特重,手癢點開了,是個漂亮的網(wǎng)頁,背景是藍色大海,一位卡通形象的大叔在裸奔,撿著一只鴨子雙眼冒紅心叫著,鴨鴨呀……丁恪被逗樂了,知道是他專門做的送給自己的,因為自己的網(wǎng)名叫布丁鴨。好感重新因為這個網(wǎng)頁被激活了。丁恪說你學計算機的?。?/br>點石成精發(fā)個害羞的表情,然后說技術(shù)不好,隨便做的。丁恪說這要是隨便做的,那得多少人去死啊,早知道我也應該學軟件的!丁恪那個悔啊,奶奶的,帥哥怎么全去計算機系扎堆了!那邊問,你學什么的?丁恪是學經(jīng)濟的,留了個小心眼,不敢說實話,胡謅說自己學歷史的。然后又問他認識夏然嗎?點石成精說,不認識,但是知道,有名的一人。你覺得這人怎么樣?點石成精說,人不可貌相,只有相處過才知道為人怎么樣,別人說的都不做算。這話倒是挺中肯,丁恪聽著很受用說感覺你人挺不錯啊,明天有課,下次聊?!∧欠奖惆l(fā)來了兩個數(shù)字,丁恪關機睡去了。隔日三賤客捧早餐去喂養(yǎng)女朋友了,丁恪一個人去食堂,要了四個菜包子一袋豆?jié){,閑閑在校園里晃蕩著,思索要不要逃掉早上的微觀課,不知道馬老頭要不要點名,巧了,咬著吸管跟夏然迎面碰上了,丁恪一下子又緊張了。夏然越過他又站住了腳步,側(cè)過頭來,微微笑說,同學。丁恪站得筆直,聽到夏然說你嘴角有東西,趕緊伸手胡亂擦試,矜持了下轉(zhuǎn)頭要向他道謝,人早走遠了。丁恪吸著豆?jié){,看著夏然的背影心情可好,于是決定去上課。丁恪挑了最后面的位置坐著,同排的還有一個球形生物,丁恪瞧了他一眼,哦耶,胖成這樣也算是這個人的本事了!胖子側(cè)頭看了看他,挨過來問他叫什么名字。丁恪往旁邊挪了挪說,丁恪。胖子說我叫石昀,嗯,?。?5室的,就你樓下那一室,上次你讓我?guī)湍隳脙?nèi)褲。丁恪哦了聲,腦海里沒一點印象。胖子不好意思說我想問你名字的,轉(zhuǎn)眼你就走了。廢話怎么這么多,丁恪不想答理他,說上課呢,別講話。石胖子就安靜了下來,不敢亂動,怕打擾到丁恪。丁恪坐著想夏然,想那雙眼睛,桃花眼,難怪商院院花都被勾過來了,薄唇,林安安說男人薄唇就是代表絕情,可夏然不像絕情的人,他笑起來多溫暖。丁恪摸摸自己的唇,下唇比上唇豐厚,書上說適合接吻,也不知真假。要是跟夏然接吻的話,不知道是什么感覺……丁恪想入非非的時候,馬老頭叫他了。石胖子推了他一下,他才回過神來,茫然地站起來。馬老頭說你發(fā)什么呆!剛的問題答一下。丁恪吱唔了半天,石胖子把書翻到問題那頁,指給他看,丁恪特有骨氣的沒理他,熱心過度總讓人覺得有什么企圖,他可不想讓一個胖子纏上!馬老頭念叨著你們這些人啊,到底是來上大學還是干嗎的?讓丁恪坐下,丁恪一屁股坐下來瞥了瞥身旁的生物,石昀對他微微一笑,丁恪控制不住,對他翻了翻白眼。石昀便安靜了,再沒瞧他一眼。丁恪對點石成精說我愛的人不愛我,愛我的人不可愛,你說我命怎么這么苦??!點石成精說你算是好的了,我兩樣人都沒經(jīng)歷過!丁恪說我們真是過得暗無天日啊。點石成精說不會,只要勇敢,就能找到真愛。丁恪想這話是不是在教自己要對夏然勇敢出擊呢?可夏然跟女朋友那么好……丁恪說不說這些了,講點別的,最近有什么好看電影嗎?聊得倒還算可以,臨下線的時候點石成精問他要手機號碼,丁恪瞧了瞧躺在床上因為失戀而黯然神傷的孫迪加,給了點石成精他的手機號碼,下線去洗漱的時候跟咸蛋說,我給你勾了個美眉過來,嗯,估計呆會會給你發(fā)短信,后續(xù)發(fā)展看你自己了。咸蛋一躍而起,抓著丁恪的手說好人啊,大大滴好人!丁恪去刷牙,笑得合不融嘴,哎呀,事情要是穿幫了不知道是什么情景,丁恪無良地等待著。咸蛋的手指在手機上翻飛,已經(jīng)進入忘我的境界,對著屏幕一個勁的傻笑。丁恪同學在一旁看得郁悶加心驚,想著咸蛋同志要是放了真感情進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勾到的是一個男人,會不會磨刀砍了自己?瞬時一陣冷風吹得脖子發(fā)涼,丁恪摸著脖子打了個哆嗦趕緊走開了。宿舍樓下異常地吵,圍著不少人,丁恪擠去老賊身旁探頭往下瞧,一臉八卦問怎么了怎么了?夏然的桃花禍唄,瞧,院花發(fā)飆也挺剽悍的。丁恪興奮地聲音都顫抖了,她是不是甩了夏然了?。口s緊進屋掏眼鏡戴上奔出來再瞅個仔仔細細明明白白,丁恪看了半天也沒發(fā)現(xiàn)夏然的身影,站在人群中間的是兩個大姑娘。太保從樓下打探到消息凱旋而歸,進屋就說,太慘了,打得不可開交啊,只差血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