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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馥郁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鱻傳給他的那首,邊聽邊笑。他彈得實在是很難聽……但賀蘭山就是喜歡。

聽到外面有聲響,賀蘭山剛想暫停音樂,動靜又消失了。

可能是錯覺吧。

他繼續(xù)跟著吉他聲哼歌,掏出隨身攜帶的余鱻的香水小樣。他剛打開蓋子就手滑把瓶子弄掉了,里面的液體灑了大半,空氣中彌漫著余鱻的味道。

拇指大小的圓柱瓶“咕嚕嚕”向外頭滾去,最終被一只黑皮鞋抵住。

賀蘭山幾乎是驚慌失措地看向皮鞋的主人。

本該離開的余鱻出現(xiàn)在門口,神色復雜地看著賀蘭山。屋子里那首還在循環(huán)。

完了,要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音樂還好找借口,但小樣怎么解釋?偷拿人家的私人香水小樣,還隨身攜帶著聞,無論如何聽起來都很變態(tài)。

賀蘭山轉(zhuǎn)身背對他,有些顫栗而羞恥地漲紅了臉,他將音樂關(guān)了:“那個……我……”

沒有給他解釋的機會,余鱻猛地把他推到墻上,以吻封緘。

他身上的氣味與那天在懸廊上非常像,但又有些微不同,微微泛酸。

墻壁是冰涼的,交換的呼吸是熾熱的。這是個非常粗魯且霸道的吻,兩人雙唇膠著,分秒不離。嘴唇明明是柔軟而平凡無奇的存在,此刻卻變成逼人的武器,它的魔力讓賀蘭山大腦一片空白。

氣氛正高漲,外面漸漸有腳步聲逼近。白景邊走邊喊:“賀蘭山,你休息夠了沒有啊?在打游戲嗎?再十分鐘就要準備了。”

他們現(xiàn)在衣冠不整,滿目春情,賀蘭山著急忙慌地試圖從余鱻身上下來,低聲道:“白景在外面!”

余鱻聽到這話好似很不高興,報復性地咬了下他的耳垂,抱著他閃進了一隔間,關(guān)門,落鎖。這個隔間掛著許多衣服,能站的空間很小,絕對不是給客人試衣的。兩名高大的男人只好面對面緊靠在一起。

親吻后的余韻還在,他們的呼吸都很粗重。白景已經(jīng)進試衣區(qū)找人了,賀蘭山害怕被發(fā)現(xiàn),于是輕輕掩住余鱻的嘴,低喘道:“我們……別……別喘……小聲點?!?/br>
余鱻挑了挑眉,將他的手拉下來,笑了:“這樣就不會出聲了?!?/br>
他握住賀蘭山的腰,溫柔地含吻住他的唇。

灑了的香水味道太重,白景沒發(fā)現(xiàn)屋里還有人,就碎碎念地離開了。

余鱻糾纏住他的舌頭,輕輕一咬,引得賀蘭山用手攀住他脖子,小心翼翼地,青澀地回吻他。此舉一出,余鱻再也沒給他逃開的機會,也不管聲音會不會把人引回來,直接把他抱起來抵在墻上熱烈親吻,賀蘭山一聲低呼,動情地用長腿勾緊他的腰,還不小心掉了只鞋子。

賀蘭山不知道事情怎么會進展成這樣,現(xiàn)在心亂腦也亂,一切只能遵循本能。他能感覺到,有某種東西終于發(fā)芽了

二人不知吻了多久終于停下,賀蘭山眼角濕紅,額上有細細的汗,帶著一點不安和期待問他:“我們這樣算是什么?”

余鱻彎腰抱住他,將頭貼在他胸口上,認真道:“我喜歡你?!?/br>
“特別喜歡你……”

“你怎樣我都喜歡你?!?/br>
“我最喜歡你了?!?/br>
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著實讓賀蘭山嚇了一跳,可是天知道,他等這句話太久了。他在一個人的江邊等,在深夜的陽臺上等,在無數(shù)個無眠的夜里等,在夢里等——也只在夢里等到過。

簡單的一句喜歡被他不厭其煩地顛來倒去,并非甜言蜜語,卻讓賀蘭山莫名感慨,活著真是一件好事。

能愛他,真是一件好事。

“如果你也對我有好感……”余鱻還在緊張,他像是個等待樂透結(jié)果的人,前面的號碼全都中了,現(xiàn)在只剩最后一位。

他猶豫著,想到了一個最穩(wěn)妥的問法:“你愿不愿意讓我追你?”

“你早就追到我了吧?!辟R蘭山瞇著鳳眼,輕輕地撫摸著余鱻的頭發(fā),笑得像個終于牽著愛人回家的大傻子。

“其實我很久之前就聞到了你的尾調(diào),非常、非常得好聞,你自己聞不到吧……要不要我形容一下?!?/br>
剛才熱吻時余鱻都沒臉紅,聽到這句話時卻紅了耳朵。

似乎所有的苦難,都是這一刻的鋪墊。賀蘭山不敢相信自己的幸運,原本以為不存在的東西,此刻降臨在他面前。

他在沙漠里徒步了那么久,連一滴水都不敢奢望,老天卻突然天降甘霖。

“感謝兔兒神,你終于被掰彎了?!辟R蘭山一邊摸著他的頭發(fā),一邊自言自語般地感嘆。

余鱻蹙眉:“嗯?什么?”

賀蘭山:“你原先不是直男嗎?”百度百科和你朋友都這么說的啊。

“……”

“不管是誰跟你胡說八道,”余鱻拉著他的手摸向某個地方,“你自己感受一下,我是直的還是彎的?”

三十一、藍調(diào)時光

余鱻的確硬了,但說這話只是想逗賀蘭山。接吻已是破戒,再繼續(xù)親密接觸的話,恐怕對賀蘭山的身體還是有影響。

原以為賀蘭山不會當真,誰知他竟羞赧地解開他的皮帶,將手探進褲子去。他眉眼清冷,像是被霧凇凍住的瘦梅,此時臉龐染上情欲的色澤,看上去如春來到,冰雪消融一般。賀蘭山生澀地用手握住那個堅硬的東西,還沒開始動作,它就在他手里又膨脹了一圈。

人的手能做很多事,能點燃一根蠟燭,也能點燃愛火與yuhuo。當你喜歡一個人,他的眼神是迷魂藥,說話聲是催情咒,體液是情絲繞。

賀蘭山領(lǐng)帶松了,略微緊張地看著他。

本來在開玩笑,可看著他眼神余鱻根本剎不住車。他咬著賀蘭山的喉結(jié),試圖用最后一絲理智制止自己,沙啞道:“我治療結(jié)果還沒出來。”

“哦。”

賀蘭山長眉一挑,毫不留念地收了手:“那我下去拍婚紗照了,白景還在等?!闭f著便要開門出去。

“……”余鱻攥緊門把手不讓他走。

“反正坊間都傳言,那個地方碰到風油精是會痿的……”

沒有哪個男人受得了這種話,余鱻把他拉回來牢牢禁錮在懷里,毫無章法地吻他,有些粗暴地撕扯他的衣服:“嗯?”

他扯掉賀蘭山的領(lǐng)帶,然后將紐扣一粒粒咬開,氣極反笑:“都這樣了你還要拍嗎?”

賀蘭山喉頭抖出半聲低吟,余鱻把他的左腿圈到自己腰上,讓他整個人騎在他身上。

他低低重復,微微誘哄:“還下去嗎?”

賀蘭山上身只剩件襯衣松垮地掛在身上,他輕輕一蹬腳,蹬掉了掛在腳踝的內(nèi)褲。胸前的兩點被吮吸玩弄,他忍不住發(fā)出羞恥的呻吟:“啊……不,不拍了?!庇只腥幌肫疬@里是隨時可能有人經(jīng)過的隔間,立馬緊抿著唇藏起嗚咽,卻又被余鱻的手指撬開